地下室里的春风04
地下室里的春风04 郑州喜欢激情的寂寞mm加Q303150673男士及人妖不要加
04
二十三
“丁蕾快来!看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搬着几只纸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电脑!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我在书房里放下了纸箱,先把买来的书籍全都拿出来。然后把电脑部件组装起来,再接通电源。
“在大学读书,学习电脑课程时我就迷上电脑了。就是条件有限,自己没有电脑,只能在电教室里上机过瘾。”看着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鸟一样的唧唧喳喳:“哎呀,你买来的是裸机。没有安装操作系统,不能使用!”看来,她的英语水平还蛮高的。
“对!是裸的。和你来的时候一样。”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连忙哄她:“别生气、别急,马上就让你用上电脑。噢,个人微型计算机:PC”我先把硬盘分好了区,然后装上了操作系统和各种应用程序,其熟练程度让丁蕾看得眼花缭乱。
“哇噻!看不出来,你对电脑这么内行,你的公司是卖电脑的?”
“我的公司不卖电脑。公司里办公用的电脑很多,经常使用也就熟练了,这个电脑对你的考研会有很大的帮助。”又安装了《牛津词典》、《世界大百科全书》等应用软件,我让丁蕾坐到电脑桌前,摆弄着电脑。吻了吻她,转身走了出去。我还要赶到公司去,参加一个会议。
我在想:“我是很爱丁蕾的。如果她也爱我的话,我就和她确定、并进一步发我们的关系,直到谈婚论嫁……”我又想:“她那么美丽,我能配得上她吗?我比她大九岁,连儿子都有了,可她还是大姑娘一个,又是大学毕业生。再说,她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会不会是为了寻求保护,或者是为了报答我、怜悯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时冲动才对我以身相许的。”
“丁蕾绝对不是贪财的人,金钱肯定买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终,她还是要离开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公开活动!一旦有人看见了她,我是很难解释的。好在我这里较为僻静,极少有人登门造访。地下室相当隐密,设施齐全、豪华,通风良好、适于居住。只要经常让她去阁楼上的日光浴房晒晒太阳,就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转转,丁蕾在家温习功课。我回来后,打扫卫生、洗洗衣服。空闲的时候就坐到她的身边,静静的陪伴她读书。
吃过饭店送来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层的小歌舞厅去,卿卿我我,喝点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欢唱歌,舞跳得也不错。在她耐心的指导下,我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我们边看电视、边过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过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获得最大快感为中心、以她能达到高潮为主题。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计划、按步骤地让她多次达到性高潮。
由于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性行为所带来的快感,饱尝了性生活带来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来越强:“性趣”也越来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丽,一旦离开了我,很可能还会碰上坏人。必须时常提醒她,让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对丁蕾说:“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时刻都要对坏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样!为使你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要时常重现你被拐骗、绑架时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辙。”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我就动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来。但我不同于黑道上的那帮人,对她一点也不凶狠。又怕她不舒服,手脚捆得轻、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游戏。刚开始,她似乎还有一点点恐惧感。后来,她反而觉得新鲜、有趣起来。
我给她兜上纸尿裤,把她装进了她来时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里。没想到,她当时已被麻醉了,对这只口袋根本没有一点印象。帆布口袋里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气恼的把她从帆布口袋里倒了出来,又用她的丝内裤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强奸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从她的背后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惧,反而使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多次到来的高潮,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
完事后,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布条、掏出她嘴巴里的丝内裤。她擦着激动的泪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锁到病床上,再“强奸”她一次。
听了她的话,我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过她,我只好把她扛进了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干了她一回。
干完之后,我用她的丝内裤擦过我的阴茎,又在她的阴部上擦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闭着眼睛,突然间,我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把沾满了精液和“快活水”的丝内裤狠狠地塞进了丁蕾的口中,实指望能够欣赏一下她的狼狈像。
“天哪!”我惊讶地看到:她如饮玉液琼浆一般,美美的嗫吸起丝内裤上的精液和“快活水”来。
悖于初衷、截然相反的结果,搞得我一头雾水,瘫坐在了地毯上……
十几分钟后,我拽出了丁蕾嘴巴里的丝内裤。她闭着两眼、咂巴着嘴,仍然沉浸在快乐与甜美之中。好一会,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真舒坦、真刺激啊!……”我诧异的问她:“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受?”丁蕾含羞地告诉我,在全身紧绷、动弹不得时,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变得特别地敏感,极易达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则觉得味美无比。
她又说:“你是男人,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美感!”她接着对我说:“你以后别叫我丁蕾了,干脆叫我婷得了。”看见我吃惊的样子,丁蕾羞涩的向我解释:“每次你一喊婷,紧接着就开了火。放炮时,你的家伙特硬、特大,让我舒服得升了天。每当我听到你喊婷的时候,就像正在参加百米赛,听见发令员喊”预备“一样,全身高度的紧张、兴奋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丁蕾这番话,让我笑得前仰后合,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我对她说:“行、行、行!就依你!不过,你在我的心目中,远比那个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
塞进避孕药膜。拿来一块尿布,紧紧勒住她的阴部、用丝带系压在她的小腹上。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过手去,隔着兜裹着的尿布用力按压她的阴户和小腹,迫使她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着、压着,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手,耳朵里又听到了“哼哼”声。我抬起了头:“哇!”她的脸上红云密布,两眼炯炯发光、紧紧盯着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里的避孕药膜簿,我急忙转过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疗室从此以后,我的大婷,每次和我过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游戏”的形式进行。要我把她捆紧、绑牢,塞紧嘴巴、兜紧尿布,然后再变换着各种姿势来性交,最后还要吃掉我射出来的精液。奇怪的是,她从来都不跟我口交。问过几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后来,她又要我把主卧室的门,换成监狱囚室那样的铁栅栏门。我大惊,问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脑子住坏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楼去。”她说我是老土,没品味、不懂时尚潮流!这叫做“另类”,就是匠心独具的另一类生活方式。也叫刺激,就像国外的另类,天天晚上睡在棺材里一样。
渐渐地,大婷对“性游戏”上了瘾。她要我把在特种部队捕俘训练时所学的各种各样的捆绑方法,全都应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缠得没有办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残忍的捆绑方法,其它的招数,我全都用过了。
我实在理解不了她的怪异行为,就问她:“是不是书读得太多,头脑太够用了?你的这些做法,是否有变态之嫌?”大婷说,变态是在心理上的彻底改变,她只是在“性游戏”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员一样,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问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这种游戏会不会随之结束?”她笑着回答:“考取了再说,考不取呢,就在这儿再当两年的”性奴“。继续研究”性游戏“并撰写一本图文并茂的、关于”性游戏“方面的学术论著。”以为她是在说笑话,她却认真的说:“你能说到做到,我也不会只说不做!”我对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念头。如果她再要我对她动刑的话,那她就成了一个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态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女人多变,一个多月后,大婷对“性游戏”的“性趣”开始降温,她似乎玩腻“性游戏”了。
那几天,她月经来潮、情绪低落,脾气也变坏了。她不看书、电脑也不玩了,老是坐着发呆。一见到我,就跟我吵、还闹着要回家。
我问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游戏“了?”大婷没了黑眼球,冲我骂了句:“见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
“谁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让你有年无月的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金丝雀。”
她甩开我,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听到她的抽泣声,我转过脸来:“丁蕾,别哭了。吃过晚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她的哭声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回去吧!既然喜欢你,就不能让你受委屈!”
丁蕾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说句心里话,我实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顾我自己。”
丁蕾拥紧了我,她流着眼泪,热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学四年都是在外地读的。就是闷得慌,每天都吃饭店送来的饭菜,太腻味了。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离开你……”
听了丁蕾的这些话,我高兴得抱起了她,转着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问题呢?”
“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时时陪着我。……要是有个人能天天陪着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对我说。
“是啊,要是有一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该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过,只有保姆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
二十四
“拿来吧!翔二哥。”二婷拦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么拿来?”
“嗨!这么健忘,我的二哥。金镯子!三十克以上的。”
“噢!”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很多,今天还算是回来得早了一点。平日回来以后,还要忙于安抚大婷。三婷的事,几乎就没怎么过问,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么样了,情绪还好吧?”
“按你说的办法,灵得很。前两天不和她说话,她一哭闹,就把她锁紧。不闹了,再放松下来。只管给她洗脸、擦身子、灌酸奶、换尿布。”
“昨天她对我说,她要上厕所、解大便,放她下来。上完了厕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给锁到病床上去了。”
二婷在向我表功。晃着大大的、充满了乳汁的双乳,她说:“今天开始,她不闹了。早晨直喊饿,给她吃过八宝粥。一直劝她,劝到现在,没事了。这不,刚刚吃了点东西,正在洗澡呢。”
哈!二婷还真有两下子。这个乡村少妇,头脑挺灵活的,她的力气不算大,但对付吕红艳这样的娇柔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婷接着说:“她说你是犯法、强暴了她。我对她说,这算不上强暴,是他太喜欢你了。他的头脑会糊涂,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强暴过,老实说,舒服的很呢!”
嘿!二婷的嘴巴还蛮能说的。二婷又说:“她说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说,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怕你想不开,闹坏了身子。我开始也是和你一样,现在还不是想上哪儿就上哪儿。”
呵!她还真会现身说法。不过,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二婷现在完全被我用金钱摆平了。她的人品不错,就是爱占小便宜。我就给她钱、送她物,让她满足。现在,我已经对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买菜购物。当然喽,找零的钱,全部都是她的小费啦。
二婷来了以后,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对我和二婷之间的性行为却充满了醋意,常常横加指责。我向她解释:“我也是在演戏,并没有认真嘛,下了台,还是普通的人!你们扮演性奴,主人当然由我来演啦。再说,我那喝人鲜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吗!”大婷被我呛住了,就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变换着手法来哄她,时间长了,她对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对我说:“我跟三婷讲,我们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赔你,等你好了以后他就会送你走。大婷也来看过几次,她也夸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讨好我,就拉她到了书房。打开保险柜,我从一大堆的首饰盒里面,找出了装着金手镯的盒子,递给了她。
二婷看着保险柜里大堆的首饰,眼睛都直了。她翻开手镯盒子,把金手镯拿到灯光下,仔细的看又看,又细细的看过盒子里的购物发票,随后就把金手镯套在了手腕上。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锈钢环上,早就缠满了细细的红丝线。她开心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放出光来:“太好了!三十八点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镯子。”
看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铂金钻石戒指给她。她接过去看了看,又还给了我:“这个鬼大的玻璃银镏子没意思,我还缺个坠子。”
二婷指着她脖子上粗大的金项链对我说。真是乡下人,只认得黄金。行,就满足她的心愿吧。
当我把沉甸甸的足金挂件拿出来时,二婷兴奋得几乎晕倒。她用双手勾紧我的脖子,响亮地吻了我十几下。接着就飞快地解开了衬衫钮扣和哺乳胸罩,把她的大乳头猛地塞到我的嘴里,差点让我窒息。
走进理疗室,三婷穿着浴袍,坐在病床上,在用浴巾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看见我走进来,她的手一抖,浴巾掉到了地毯上。我也不说话,捡起浴巾,坐到她身边帮她擦着湿头发。
半晌,三婷战战兢兢的问我:“你能放我走吗?”
“我们换一个环境再谈这事,好吗?”我和蔼的对三婷说。她没有说话,我拉住她的手,领她到了副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又叫二婷给她端来了水果和饮料。
我坐在椅子上,尽量保持着微笑,对依然存有戒心的三婷说:“请放心!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了!我绝对不是坏人,但也谈不上好人。我是犯了糊涂,才把你弄了到这儿,还侵犯了你,现在已是追悔莫及,请你恕罪!”三婷低着头,仍然没有说话。
“这里的条件还算可以,你先住上几天、压一压惊,调养好身体,我就送你回家。”
她还是不说话,手里玩弄着系在腰间的浴袍系带,我换了一个话题:“你开出租车不大合适!年青貌美的女孩子,干这一行,实在太危险了!你回去以后,最好改行干点别的什么事。你很爱好开车,我就送你一辆,但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的是哪种小汽车?……”
我这话,三婷似乎有了一点兴趣,她抬起了头、扬起长长的睫毛,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你的捷达车让我给扔了。只要你同意接收,我就翻几倍赔偿你的一切损失!不过,那辆车不太好,没有ABS装置。刹车踩得猛了点就会侧滑,我还差一点撞上了拖拉机……”
“你不会用点刹?”三婷忽然开口,插上了一句。
看来,她是个汽车发烧友,而且烧得还不轻。面对她爱得狂热的小汽车这个话题,她忍不住了,终于开了玉口。
话匣子一打开,要想再关上也不那么容易。我们开始热烈地谈论起了小汽车来:从军警用车,到民用车;从豪华车,到家用车;从进口车,到国产车;从顶级配置,到实用装置;从越野四驱动,到普通二驱动;从性能,到油耗……
不知不觉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婷对我的戒心开始有了松懈、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做为个人和家庭用车,综合各种因素,目前来讲,还是别克SRV的最新款较为合适。
三婷喝了几口橙汁,问我:“不开出租车了,我干什么好呢?”想了一下,我对她说:“你看我这儿,存有大量全新的内衣、婚纱。全都送给你,回去开一家妇女用品商店,倒也不错。”三婷点点头,喝了几口橙汁、又继续和我聊着。不大一会,我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头:她似乎有些烦躁,脸颊微红、紧夹着两腿,把浴袍系带上的结解开来、又系上……
仔细观察后,我得出结论:三婷服下了小剂量的春药,开始起作用了。我又没有下药,是谁干的呢?从发作的时间上推测,春药是下在橙汁里的……
“二婷!肯定是她在捣鬼!”起身拉开房门,我想去找二婷问她一个究竟。跨出门来,差点和门口站着的二婷撞个满怀。二婷手里拿着一套乳罩、内裤,一条睡裙、一包卫生巾和一本避孕药膜。
“你搞的什么名堂?”我问二婷。
“嘻嘻,你对我这么好,我要帮你。书橱里拿的女用药,怕药坏了人,没敢多放。二婷低声的对我说。”
“这怎么能行?”
“行!只要你喜欢就行。”二婷边说,边进了房间,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跟三婷咬了咬耳朵,三婷的脸立刻变成了红布。二婷对我说了声:“我去跟大婷聊天。”关上房门,她就出去了。
拉了拉房门,被那鬼精的二婷反锁上了。
心里砰砰的直跳,我走到床前坐到了三婷的身边。她羞红着脸,小鸟依人般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刚刚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三婷就顺势滑入我的怀中。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闭上眼睛,仰起她显现出酒窝的脸、红唇微张,等待我的亲吻。她那可爱动人的模样,如果说,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他肯定姓柳、名下惠。
浴袍的系带已经被她自己解开了,里面没有戴乳罩,袒露着挺翘的双乳,下身也仅兜着一块白色的棉质尿布。
吻着三婷,我脱下了她的浴袍。抚摸着一双美乳,把手伸进了尿布里。“啊,湿湿的!”吮着乳头,我拉下了紧兜着的尿布。三婷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说:“翔哥哥,你把我捆起来吧!”见我愣住了,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怎么回事?地下室里会不会有什么邪气?要不,她才来几天,就变得跟大婷一样了。”见我还在发愣,她就摇我、催促我动手。
“为什么?你不说,我是不会动手的。”我问三婷。
她羞涩的低声说:“这样刺激、特别舒服。来吧!捆紧点,把我的嘴也堵住吧。”
这个道理我知道,但她适应的如此之快,令我十分惊讶。我让三婷躺下,用系压尿布的红丝带,把她手腕上的两个活动小环拴在一起,然后系在床头的铜栏杆上。又把她的两条腿拉直、分开,压向她的脸。再用浴袍的系带穿过脚踝上的环,牢牢地系在床头铜栏杆的上端。最后,我用尿布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
我脱下衣服、趴到床上,分开她的阴唇,狂吻起来。直到她浑身颤抖、“淫水”横流,嘴巴透过塞满了的尿布,不断地发出了极大“哼哼”声时,我才把硬挺的阴茎缓慢地插入了她狭窄的阴道里。
怕她仍有疼痛感,我依旧使出了我的老招数——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慢慢加快抽插动作。等到她发出了欢愉的哼声时,我就开始进行大搏杀。
数十分钟的肉搏战,直杀得天昏地暗。在她瘫软如泥、败下阵来的时候。我才拼尽全力,进行最后的突刺。我高喊着:“婷、三婷。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把我的杀手锏,猛地射进了她的大本营。
放下三婷的双腿、扯出她口中的尿布,我把吸饱精液和“淫水”的卫生巾塞进她的口中。帮她穿上垫了卫生巾的蕾丝三角裤,再解开她的手,给她戴上织锦缎乳罩、穿上吊带睡裙,这才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卫生巾。
三婷长舒了一口气,睁开激动的泪眼,搂住我喃喃的说:“舒服死了!你让我死了十几回。我不投降!我要继续战斗、坚持到底、人在阵地在!来吧,向我开炮!……”
“好哇!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反动分子。”敌人不投降,就叫她灭亡!我又用浴袍的系带把她反绑起来,摁她跪在床上。扒下蕾丝三角裤后,我从她背后阵地中间的结合部,勇猛地穿插进去。我高喊着:“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穷追猛打起她这个穷寇来。……直到她败退海岛、缩成一团、动弹不得时。我才停止了追杀,开始炮击金门……
完成任务、大获全胜后,我结束了军事行动。给三婷塞了避孕药膜、穿上垫了卫生巾的三角裤、盖好毛巾被,吻了吻她的额头,叫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高唱胜利凯歌、昂首阔步的班师凯旋。
出了房门来到走廊。二婷手里拿着钥匙串、坐在地毯上。看见我,她站了起来:“怎么样,满意不?看你开始还犹豫得像个老娘们似的。”二婷洋洋得意,脸上露出了媒婆刚撮合成了一桩婚事般的灿烂笑容。
“难得你一片好心,应当奖励!你跟三婷咬的什么耳朵?”我问她。
“我只对她说,捆着干,特刺激、特舒服,你是尝过的,干吧!”
“这家伙,还真行!……”拍了拍二婷的脸,我拿出钱包点了十张百元大钞递给她:“这事可不能让大婷知道!你跟她说,三婷刚来、需要多加照顾,把她抹抹直。”
“我知道,我会摆平她的,你放心!”二婷嘿嘿的笑着,脸上放出油光。她把簇新的钞票卷起来,插进戴了哺乳胸罩的乳沟里,一溜烟地跑了。
晚餐很丰盛。我们四人围坐在餐桌旁,我的心情特好,小饮了一杯葡萄酒。
三婷脸上的红霞尚未退尽,食欲不错。大婷则一言不发,慢悠悠的吃着。吃完浅浅的一小碗米饭后,她把碗筷一推,说声:“吃饱了。”起身就回房去了。在我的示意下,二婷端着饭碗,边吃边跟了过去。
我和三婷边吃饭边聊天。三婷好奇的问我:“翔哥哥,这么多的房门都是统一格调。唯独大婷的房门,怎么像牢门一样?”我笑着对她讲了这扇门的缘由,三婷喷了饭。
吃完晚饭,我陪三婷回到房间。闲聊了一阵子后,我对三婷说:“我打算两三天后,着手安排你的事。先帮你租上一间门面房,办好营业执照,再把我这里的货物全部运过去。给你买辆新车,上过牌照之后,就送你走。”
听完我的话,三婷脸红红的说:“只要你不是坏人,真的对我好就行了。其它的事,都算了吧。”
继续聊了一会儿,三婷忽然问:“你为什么把我们都叫做婷、婷的?”
我想告诉她也无妨,我就把周婷等人的事以及丁蕾、朱小香的来由全对她讲了。三婷听完了以后,沉思片刻,她说:“你这人还蛮重感情的。现在的年青人哪还管这些,好就在一起,不行就拜拜。我也一样,不会管你跟大婷、二婷的什么事。只要你真心待我、对我好,就是走了以后,我也会十天半个月的回来看你一次。”
我抚摸着三婷的披肩长发,心里十分的爱恋。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得去陪大婷、在她那里过夜。我站起身来,叫三婷早点休息,就要走人。
“不要走嘛!我这几天老做噩梦,人家害怕吗。你陪着我好不好啊?”三婷嗲兮兮地拉住我的手、摇晃着。正在左右为难,敲门声响起,隔着房门传来了二婷的声音:“翔二哥,大婷说她有点头痛,让你陪着三婷。”
“嘿!”这个鬼头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这么快就搞定了大婷。我连声回应二婷、拉着三婷,脱衣上床。
三婷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我不服气!我还不死心,我要反攻大陆!”
“嗬!你这家伙。要不是顾忌到海峡中游弋着大婷的第七舰队,还要时刻提防她在仁川登陆,我早就收复宝岛、统一祖国了。你还贼心不死,妄想反攻大陆。行啊,放马过来吧!我这里早已森严壁垒了!”
三婷骑到我的身上,大喊一声:“我来也!”黑云压城、铺天盖地的杀将过来。我也不甘示弱,抖擞精神、一柱擎天,挺起我的丈八蛇矛,迎了上去。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厮杀!大战几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眼看一时赢不了我,三婷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她站起身来、调转马头,杀向我的下三路。
趴到我的肚皮上,三婷张开她的血盆小口,咬住了我的命根子。我以不变应万变,用我的钢齿银牙,顺势嘬住了她的黄龙洞。
又是一番拼杀!……百来个回合下来,渐渐的,我顶不住了,开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多年的南征北战,又是自然灾害,再加上她史无前例的“口舌大革命”,我实在是抵挡不住了。在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澎湃的、巨大浪潮的猛烈攻击下,我乱了阵脚,没过多久,我就全线崩溃、完全彻底的垮了台。
我喊着:“婷、三婷,我投降,请你遵守日内瓦协议,讲点人道……”话没说完,我就乖乖地向她交出了我的枪弹来。
三婷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咽下了她的战利品,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样?不行了吧!尽管你有原子弹、氢弹,我也照样啃掉你的大使馆!”
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阵亡成了烈士:“哼,走着瞧!我先咽下这口气。我的第三代、继往开来的”性首脑“是软弱了一些。等我加入了世界”性“组织,发展”精“济。再研究成功变轨”性技术“,破坏掉你的卫星防御系统。到那时,就是隔着太平洋,我也要彻底捣烂你的肉宫!”
二十五
“余翔!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大婷在喊着我。
“什么事?”走进大婷的房间,我笑容可掬的问她。
“你是不是被那个你叫她什么三婷的小狐狸精,迷得头脑发昏了!连她来了多少天你也不记得了。”
“没有啊!连今天,她来了十二天了。”
“你能记得清就好!十几天了,天天你都像丢了魂似的,一回来就泡在她的房间里。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哪会忘记,我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事。帮她租好了一间门面房,等办好了营业执行照,就送她回去当小老板。”
“赶紧送她回去,她家里的人会急死的!”
“我让她打过电话,骗住了她的家人,现在她的家人已经撤销了人口失踪报案。”
“我不管你说什么,三五天内,你让她走人!”大婷下了最后通牒。
老实说,我打心底里舍不得三婷走,大婷的话不又能不予理睬。三婷虽然美貌胜过大婷,但是,大婷的综合得分却远远高过三婷。况且,我和大婷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份感情是很难割舍的。权衡利弊,我咬咬牙,做出了决定:送三婷走!
我对大婷说:“我将以最快的速度办完一切相关事项,今天不算,五天以后,我就送她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奔忙了起来……到了第五天,三婷店铺的营业执照拿到手了,除了大婷留下一些精品,二婷要了部分实用的,其余的内衣、婚纱礼服,全都送到三婷的店铺去了。别克SRV最新款的家用型两二厢小汽车也付了款,只等第二天上午提了车,晚饭后就送三婷走。当晚,我来到三婷的房间,陪她最后一夜。
“这是车辆购置发票,这是营业执照、租用合同、租金收据,这是……”我把店铺钥匙和一大堆票据一一交给三婷,又送给她十来件首饰。最后,我拿出一张用吕红艳的名字开户的银行存折。
“存折上面,我存进了八十万元。这是我的战争赔款,请你笑纳、望你恕罪!”我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三婷。三婷“扑哧”一笑,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店铺是你的心、首饰是你的情、小车是我的爱,这些我都收下了。战争赔款吗,就没必要了。只要你认输,我还要赔偿你的大使馆呢!”
“大使馆!”我悄悄把存折塞进三婷的行李包中。不服气地跳了起来:“你对我大使馆的暴行,已激起了强烈的愤慨。我已经养好精、蓄好锐。准备大打一场自卫反击战,坚决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恶行径!”
“自卫反击战?得了吧!朝鲜、越南,那是你的当年勇。波黑、海湾,你敢吭一声吗?世界警察又怎样?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馆!”
“呀,……啊,……啊!看招!”我发出了京剧武生样的怒吼,猛扑上去,和她厮成了一团……
硝烟散去、一切平息后,我和三婷相拥、相吻,一同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三婷的呻吟声惊醒了我。开灯后,只见三婷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了出黄豆大的汗珠。
“那里不舒服?”我关切的问三婷。
她告诉我,她全身不得劲,尤其是小腹,阵阵绞痛。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反跳痛,不像是阑尾炎。不管什么毛病,先给她吃了点镇痛消炎药。
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似乎还加重了一些。大婷也过来看她,我们一起合计了一下,猜测她患的可能是妇科方面的疾病。
大婷建议立即送她去医院,我认为不妥:“她的寻人启示,连同像片登过报。如果有人认出她来,就很麻烦。不如我去骗一个医生来出诊,不管花多大的价钱,先治好三婷的病再说。”
大婷沉思了半天。她说:“我也看过报纸,她的寻人启示,几种报上都连续登了好几天。她的长像又引人注意,是不大方便。你把医生骗来,只要她不认识来去的路,就是认出三婷也没什么关系。等到三婷的病一好,送她走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她又对我说:“你看你,把事情弄得,我们都快成了黑社会。你去骗医生,千万不要再有什么花花肠子了!”
我连声对她说:“看你说的,我是什么人了?找医生,当然是要医术高明的。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照料好三婷,我这就走。”
我换成了女装,驾车到了N市第一医院。途中我在医疗用品商店,购买了一些常用的医药、医疗器具和两套病号服,又在专用服装店,买了仪仗队的一套男服、三套裙服。我把换了牌号的桑塔纳轿车,停在了门诊大楼的后侧门。
刚锁上车门,身上的寻呼机响了。这些日子,心里一直放不下王利宏,小头目给的那只寻呼机总是带在身边。看了看寻呼机上的留言,是黑老哥要我回电话。走进门诊大楼,在二、三楼之间缓步台墙壁上的公用磁卡电话上,我拨出了号码。
“喂,小阿弟。”话筒里传出了黑老哥的声音:“你要找的人落到我的手上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现在他人在哪里?”
“嗨!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一个粉呆子还不好办,谁知这家伙功夫不简单。上次我的人在南面的国境上找到了他,这家伙连接伤了我们三个兄弟,跑得没了影子。这回,他竟然跑到我眼线最多的N市来了。我的手下在他犯了粉瘾的时候,没费多大事,就抓住了他。”
“真对不起!是我忘了说,我放倒他,也不是很轻松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抽不开身。请让你的手下,把他送到戒毒所去,一切费用,我来!”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费用。刚给他用了麻药,我叫人明天一早就把他送去。”
“停了一下,黑老哥又说:小阿弟,你送的玉佩,我非常喜欢,天天带在身边!我给你的货喜欢不?那可是上等的货色,身材模样虽说算不上绝顶的,可气质却是一流的!本来,我是打算要她做我的压寨夫人的。”
“谢谢你,谢谢你!我太喜欢她了!”
“不用谢,不用谢!小阿弟,只要你开心就行。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喜欢漂亮的,以后我再给你送上几个……”东扯西拉的,又聊了一阵子,双方挂了电话。我正准备上楼,手机的铃声从衣服口袋里传了出来,是老李打来的。老李告诉我,昨天晚上,警察抓住了在宾馆里卖淫的周婷。老李交了五千元罚款,把她保了出来。周婷跟他要钱,问我该怎么处理。
“她要多少钱?她并不缺钱用,为什么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开口就要五万元并威胁说,要是不给她钱,她就到公司去出你的洋象。看她的脸色,好像她也在吸粉。”我气坏了,我对老李说:“这个女人堕落得不可救药了,撵走她!一分钱都不要给她,也别再让她看儿子了,我的儿子,不能有一个当婊子妈妈!”老李告诉我,王利宏可能潜回来了,有人看见好像是他。周婷的事,似乎有他在背后捣鬼,老李叫我提高警惕。
我叫老李放心。让他明天去一趟戒毒所,送一些生活用品给王利宏。如果周婷真的在吸毒,那就把她也送到戒毒所去。
收起了手机,我向三楼的妇科走去。下午刚上班,一时还没有病人前来看病,走廊里显得静悄悄的。
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走路声,回过头,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秀美、身材特迷人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在她高高的胸前挂着的工作牌上写着:倪颖、妇科主治医生。
看着她以优美的姿势走进了妇科第三诊室。我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是主治医生了,医术一定不错。我的目标,应该锁定她!
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就诊病人。我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心里面盘算着怎样才能把她骗走。她不同于二婷,文化水平高、见多识广。怎样才能把谎话编圆呢?
“三婷在病着,时间不等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弄走!”跑下楼去,我从车内取出纱布绷带、一套病号服,放进挎包,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麻醉剂。这瓶麻醉剂是我退伍时偷着带回来的,使用它,目标就会处于半昏迷状态,思维混乱、视力模糊,全身发软、口不能言语。药效只有个把小时,苏醒后一切如常。
回到三楼,我仍坐在走廊墙边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下手的机会。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倪颖从妇科第三诊室里出来了,她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里。
机会来了!我站起来,把麻醉液倒在大手帕上,慢慢的跟了过去。女厕所里,倪颖正在自来水池边洗手,没有在意身着女装的后来者。
我迅速行动,用吸满麻醉剂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身连同双手一起用力搂住、不让她挣脱手帕。几秒后,她微晃着身体,呆愣住了。
快速脱下她的白大褂、换上宽大的病号服,又用纱布绷带把她头部缠绕的仅露着两个鼻孔,像个重病号一样。把她的白大褂和听诊器装进挎包后,我搀扶着她向楼下走去。
运气还真不错,直到把倪颖扶进小车、半躺在后座上也没有碰上一个人。关好车门,我发动了引擎,驾驭着桑塔纳驶离了医院。
一回到家,我就把倪颖抱到地下二层的浴室里,重新给她换上白大褂。解除她头部缠绕的纱布绷带后,我换上了仪仗队的制服,抱着她来到地下三层。二婷看到我抱着一个目光呆痴的医生走进来,吓了一大跳:“你找来一个半死的医生,怎么替三婷医病?”
“不要紧!她只是被麻醉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快去把葡萄酒拿来,还要把门全都锁好。三婷病好之前,你要看住她,不能让她跑掉!”二婷答应着、跑去了。我抱着倪颖来到宾客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大婷闻讯也过来了。我拉着大婷到了三婷的房间,喊来二婷,让她们俩换上仪仗队的女式裙服,又把一套裙服挂到房间里的挂衣架上,再给三婷换上病号服。我对她们三人说:等她麻醉苏醒后,你们就如此这般、这般的……
灌了倪颖几大口二婷递过来的葡萄酒、又叫二婷用冷水毛巾给她洗了把脸。我像警卫一样,立正站在门口。过了不久,倪颖摇摇头、用力的眨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她看见自己处身于陌生的环境,很奇怪的问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大婷。
“请原谅!”大婷像在背台词。身穿制服的大婷格外美丽,就像一个部队文工团的演员。
“请原谅,我们用这种不礼貌的方式把你请到这儿。这里是地下三百米处的特级绝密单位,这就是我们使用这种方式的原因,请你理解!”
大婷咳嗽了一声,又一本正经地接着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我们有一个女病号不能送到医院治疗,这就是我们请你来的原因。”倪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看看正襟危坐的大婷,看看四周、又看看二婷和警卫模样的我。将信将疑的说:“我到这里,我的单位和我家里的人知道不?”
“在此之前,我们的安全部门已经和你们的院领导联系好了,院领导会通知你的家人,你在执行特别任务。在此期间,你不能用任何方式、和任何人联系。”停顿了一下,大婷又对她说:“按照特级保密制度的要求,你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不得提任何与你的工作和生活无关的问题。完成医治工作后,我们还用请你来的方式再送你走。至于报酬吗?不是问题,我们会让你满意的。”
“还有!”大婷严肃地说:“特级绝密单位里的工作人员没有姓名,只有代号。男的叫做翔、女的称为婷。”
“他叫二翔。”大婷指了指我,对倪颖说:“我是大婷、她是二婷、病人叫三婷。为了工作方便我们暂且称你为四婷吧。”
“二翔!”大婷喊我。
“到!”我用军人的步子,走到大婷面前。
“你领四婷去看病号。”
“是!首长。”我立正、敬礼、向后转,仿佛又回到了特种部队。
大婷真是个天才,具有表演艺术的天赋。她超出了我导演内容的即兴表演,把个倪颖懵得晕头转向。我竭力忍住笑,领着稀里糊涂的四婷来到三婷的房间。
四婷拿着听诊器仔细地为三婷做检查,又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对着跟了过来的大婷说了些我听不清楚的话。大婷招手让我进房间,她说:“医生认为三婷很可能患了某种妇科疾病,做过B超检查就可以确诊。如果没有条件做B超,血液和妇科项目化验也能基本确诊。”
我想起了书房里的一套显微镜,就对四婷说:“资料室里有特工用的显微镜,不知道能不能用于医学检验?”
四婷回答:“看了显微镜再说。”
领她到书房、看过显微镜后。她说:“很好,比医院做常规检查用的显微镜还要好。”
随即,她去采来了化验样本,在显微镜下工作起来。真不愧是主治医生,四婷样样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很快,她结束了化验,又回三婷的房间了。
“二翔,你快去把这些药品买来。”
我接过大婷递来的写了一长串药名的信纸,飞奔而去……不到一个小时,我买回了药品。四婷拿过几种,开始给三婷用药。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四婷:“三婷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噢,用过药,三天即可缓解、一周基本治愈。完全康复则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婷插过话来:“等她完全康复后,我们才能送你走,请你做好思想准备。”四婷面露为难:“她患得又不是什么重病,三天以后完全可以通过电话问诊,一周以后只是休养而已,不需要我留在这里。”
“这是安全工作的要求!”大婷严肃的说:“你把你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号码给我们,我们可以先支付一部分报酬。让你的家人临时雇请一个保姆,解决家务劳动方面的后顾之忧。”四婷看了看大婷,没有再说话……
夜晚,我守在三婷的床前,用过药的三婷睡得很平静。半夜一点多钟,四婷走了进来:“我来看看病人,换了一个环境,不大习惯,我睡不着。”说话之间,二婷也来了,她的责任心很强。我对她们说:“这里说话会影响病人休息,反正也睡不着觉。不如我们到俱乐部去,喝喝咖啡,聊聊天。”到了性娱乐室,在咖啡桌旁坐了下来。二婷端来了热咖啡,我们一面品尝着咖啡,一面聊着天。四婷吹了吹滚烫的咖啡,叹息了一声。
“怎么?不习惯在外面工作?”我问她。
“这倒不是,我经常半夜出诊、下乡巡回医疗、外地进修学习。就是放心不下新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和住在一起的公婆。”
“这样吧!”我对她说:“你打个电话回去,安慰安慰他们,但不要超过一分钟。否则,我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我开了墙上的暗盒,把室外天线的导线连接到小头目给的手机天线上。然后,我把手机交到四婷的手上。接通电话后,四婷简明扼要对她的丈夫说明了情况,要他放心,不要再过问此事。又简短的关照了几件事,就关了手机。
我们又坐下来继续喝咖啡。喝了两口,四婷看到二婷手腕上锃亮的不锈钢环,她好奇的问:她们三人的手腕上,怎么都有着一模一样的不锈钢环?
“噢!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是有兴趣,也给你装一付吧。”我开着玩笑跟她说。
“好啊!环上面还有图案花纹,挺好看的!”四婷的兴致很高。二婷捂着嘴,吃吃的笑着,站起身来、又到三婷房间去了。
我拖来了氩弧焊具和防灼伤的冷却装置,把两只不锈钢圆环焊装到四婷的手腕上。
四婷玩弄着手腕上的环,又接着喝温热的咖啡。我忙得有点渴,也大喝了几口咖啡。很快,我觉得咖啡不大对头。喝下去后,浑身发热、心里面躁动不安。我也没有多想,只是站了起来,脱下制服、挂到衣架上。
仅着背心、内裤,转过身来。我惊诧地看见,四婷和我一样满脸通红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粉绿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显现出了一流的魔鬼身材。她也要把脱下的白大褂往衣架上挂。看着我,发起愣来,手里拿着的衣服掉到了地毯上。
“哎呀,咖啡里有春药!”一定又是二婷在捣鬼!她竟然连我也一块药了。
正要去找二婷算账,还没来得及转身,四婷的双手已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把她滚烫的脸颊贴到了我的胸脯上。
发作的春药,使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我用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低头嗅着她一头的前看是女后看是男、新潮发式的秀发。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高度透明的三角锦丝内裤,抚摸她那模特儿般的、诱人的臀部,揉她的尾骨、挠她深深的屁股沟……
鼻中传来她秀发上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加上春药的作用,强烈地刺激着我,令我无法自制。我扳起了她的脸、狂吻她的双唇,手则沿着她的腹部伸到三角内裤里。
“呀,湿得吓人!”看来春药对她的作用也相当大。
脱下她粉绿色的丝缎乳罩、三角内裤,我把她抱起来,蹲放在吕红艳刚来时用过的,那张特制的活动靠背椅上。把她像吕红艳一样捆绑在椅子上,丝内裤塞进她的口中。起先她还有一点惊慌,后来,新奇、刺激和亢奋取代了一切。
四婷赤裸的身体,性感得无法形容,单是她那高高凸起的阴阜,就比常人高出一倍有余……我在春药的刺激下,对她使出了比对付吕红艳还要大几倍的干劲来。
先是手口并用,在她数次达到高潮之后,我摇下靠背,把她放躺下来。脱光自己、亮出了利器,向她发起了疯狂的冲击……
第一次领教到了春药厉害。对付吕红艳时,中途我还暂停了数次。这回,我一口气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她浑身发抖、就要翻起白眼时,我喊着:“婷、四婷……”狂泄而出。
给她吃过“混合液”,十来分钟后,我解除了对她的所有束缚。她仍然紧闭着两眼,昏死般的、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好久、好久,她脸上的红晕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四婷睁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突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把她的脸贴在了我的肚皮上。我懂她的意思,她还要……
把她翻过身来,双脚着地的趴在椅子上。我用她乳罩的带子串起她两个手腕上的环、系牢。堵住嘴巴后,从她的背后突击进去,发动了更加猛烈的第二波攻击……
解除战斗警报后,我替她兜好尿布、穿上白大褂。我叫余兴未尽的四婷去洗个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又拿来了二婷的乳罩、内裤和睡裙让她先凑合一下。看看手表,已经是早晨五点多钟了。正要去洗澡,二婷来了,她看着我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你干的好事!要是大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你快帮着收拾一下。”
“只要你高兴的事,我都要干。怕你还像上回那样犹豫,干脆连你也药了。你干嘛那么怕大婷?”
“跟你说不清楚,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我拿出两千块钱给了她,二婷喜眉笑眼地接过钱、满心欢喜的忙去了。洗过澡后,我躺到理疗室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啪”、“啪”,结结实实的两巴掌打在屁股上,我跳起身来。大婷站在床边,一改往日的温柔、倒竖柳眉,对我怒目而视。
“好啊!你干得好事!”大婷河东狮吼。
“我没干什么事啊。”
“没干什么?我这是开门揖盗,真不该答应你去弄这个四婷来!”
“嘘,你小点声。我又没对四婷怎么着。”
“没对她怎么着?”大婷压低了声音,疾言厉色的说:“你说!她手腕上的环是怎么回事?”
“哦!她说这环挺好玩的,硬要我给装上的。不信,你就去问二婷吗!”大婷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转身跑了出去。不用说,准是找二婷调查核实情况去了。不大一会,大婷回来了,讪讪的,露出了整洁美白的牙齿,温柔又回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大婷阴晴变换的脸色,显然,鬼精的二婷又一次摆平了她。
“二翔!”大婷柔情地唤着我的乳名。她关好房门、坐到床沿上,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梳理着我的头发。
“是我想得太多了!”大婷见我没有说话,她又接着说:“有我陪着你,退一万步来说,至多还能饶你一个二婷,你还不满足吗?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三婷的病好了就让她和四婷一块走。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不是很好吗!”
“嗯嗯、是是。”我在嘴上应付着大婷,心里在发虚。大婷看看我,又使出了她行之有效的老套路——柔情感化攻势,她热烈地吻起了我来。
“还疼吗?”大婷问我。她让我侧身躺着,扒下我的内裤,抚摸我挨了巴掌的屁股。接下来,大婷让我躺好,她低下头来,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她的口中。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亢奋起来,闭上眼睛、鼻子里发出了舒畅的哼声,美美的享受着她的唇舌。十几分钟后,大婷脱光衣服爬上了床、骑到我的身上,快速而有力的动作起来。
期间,我问大婷:“你以前一直不肯跟我口交,现在怎么又变了?”
她说:“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饿了,火腿肠吃得太多、太快,吐了出来。从此,见了火腿肠就恶心。勃起的阴茎,看看还行,要是放进嘴里就会产生联想。现在,对你有了一点点好感也就没了联想,反倒觉得很有趣、很惬意,挺刺激的……”
我在哈哈大笑的同时,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把大婷紧紧拥住,捆住她的手环,丝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狂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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