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我看了一本书,书名为“THE SEX LIFE OF CATHERINE M”,书的作者是巴黎的一个艺术评论家,女的,六十年代性解放闹得欢的时候她非常大胆地去体验了各种方式的性生活,书的头一章为“NUMBERS”,就是数量的问题。该女人实际上已经记不清楚她和多少人有过性关系,她自己说有很多人她根本不知道姓名,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互相交流过。所以对她来讲,“无数”这两个字是很对的。
美国人有很多的“DIME STORE PHYLOSOPHY”,直着翻就是便宜店哲学,实际上就是指那些说烂了的人文精神,比如:“百忙之中,别忘了闻花香”,“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之类的鬼话。居然还有人愿意从杂货铺买这种字句,贴在冰箱上,挂在炉灶上面等等。这种非常小资的东西似乎现在也已经开始在中国泛滥,所有时尚类刊物的情感小说里都多少透露着一点这种发霉的人生感悟。我到是觉得还不如把我们的数字刻在木板上,叮在卧室墙上。这几乎可以是一个象道琼斯指数那样的东西,每年,根据一个什么市场调查把睡多少男人意味着什么都公布出来,省得有些姐妹一时没想好,说多了,说少了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