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自古风流多祸事,一夜倾情怀孽根。
农家小院母子住,粗食麻衣艰难生。
话说宋神宗年间,河南洛阳一带佛教兴盛,王朝贵族,大户商贾,农家流民无不信奉佛教,出门在外,娶妻出丧,无不以佛日为准。且说这洛阳洛神县一农家中有一女子,小名唤儿,体态娇好,眉清目秀,年方二八,尚未许配。其父母早亡,同一嫂子住在一起。一日,得梦,知在下月初一神庙之中,将有姻缘。醒后,好不高兴。唯觉时日过得恁慢了些,无不计时以待。
且说初一这天,唤儿起早,对镜打扮,轻抹胭脂,略施粉黛,便提了香物,去了山神庙。想那初一之时,乃是庙中作会。人员众多,好生热闹。唤儿颇费周折,方才到那山神庙大殿之上,烧纸敬香,求佛赐予情郎。
话说唤儿正闭目烧香,一声响亮之声传入耳际,但闻“不知姑娘可否告之那佛堂何在?”唤儿睁眼望去,但见一位公子立于旁侧,只见:
方正头巾,一袭白衫,五官端正,两道锁眉,身材高大,好生英俊;一笑,显出玉树临风,一动,荡出风流倜傥。
想那唤儿自小长于农家,何曾见过如此这般俊美的男子,早已芳心大动。“顺了这道,拐左便是,想公子是初来此地,就让小女子行领而去,不知意下如何?”唤儿道。
“多谢小姐,劳驾芳身!”那公子忙拜首道。
但见唤儿收拾了香篮,便在那前面行路,领那男子去了佛堂。一路无语。
且说到了佛堂之后,那位公子请唤儿坐下,并叫僧人侍了茶水,道:“姑娘就此小坐,小生去见大师一面之后,方出来陪你!”
那唤儿心想,这陌生人儿,我怎能如此这般,便欲告退,但见那公子已去了里间,不由被迫饮起茶来。良久之后,那么子从里间出来道:“烦了姑娘,等了许久,小生配备一桌小菜,向姑娘道谢并赔罪,望姑娘领情。”言语诚恳,加之面带笑容,让唤儿不能自己,好生心动,便默许之。同公子来到禅房之中。但见一席酒菜已备于桌间,想那佛门之地,不能饮酒吃荤,唤儿便欲退去。但见那公子拉住她道:“姑娘休怪,这是小生专程叫人为姑娘而置。”那句句话语直让唤儿好生心酥,不由软了心儿,同那公子饮开酒来。
各位看官,你道这位公子是谁,何以对这唤儿如此殷勤。原来,这公子乃是一淫贼,见唤儿好生标致,细皮嫩肉,柳眉儿,杏眼儿,粉红小嘴,青衫儿,柳腰儿,甚是让人心动。在那大殿之中,不免就起了淫心,便借故引了唤儿来到这禅房之中,饮酒作乐,以待行事,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唤儿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面泛桃花,抚媚动人。更显出风情十足,让那位公子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起,道:“姑娘奸生标敦,小生如能一近姑娘芳泽,今生虽死无悔!”
“怎能如此这般无礼,公子!”唤儿虽饮了几杯,但头脑甚是清醒,知这越礼之事不是随便可做,便欲退去。
但见那公子一把拉住唤儿的纤纤玉手道:“姑娘,小生自从见了你,便甚是中意!”唤儿本对公子有了情意,如此这般,不由心软,软了身儿,让那公子自顾自地摸了起来。
且说那公子本是淫贼一个,对这男女调情之事,甚是在行,见那唤儿软了身儿,不由顺势一把,把唤儿的身子搂在怀中,低了头儿,把那朱唇在唤儿的粉脸之上亲吻起来。想那唤儿乃是末嫁之身,对这男女之事甚是不懂,被那公子一抱,已是满心狂喜,芳心大动,全身酥麻,这一亲吻,更是让她好生心动,满脸红晕,不由闭了眼目,任那公子亲吻。那火热朱唇印在脸上,实在舒服,一亲一吮,更是令其芳心大动,酥麻舒畅。
且说那公子见这唤儿如此这般,不由更是大胆,伸手去解唤儿衣裙。唤儿忙挡手道:“公子,不可!”
正在此时,那僧人报告,已是掌灯时分。唤儿心道:自己竟在这里饮了半天酒食,如不回去,嫂子好生奇怪,定要担心。便欲推手回家。
那公子抓住不放道:“姑娘,我已派人去告了你家嫂子,你今夜姑且在寺中住宿,请勿担心,来,良辰美景,正是行乐之时!”那公子拉了唤儿,便动手解去唤儿衣衫,但见胸衣裸露,雪白肌肤,玉峰已是高耸,让人垂涎吞水,兴奋不已。那公子正欲去解衣之时,那唤儿道:“公子,小女子乃是未垦之地,尚是处子之身,还望公子温柔轻动,怜惜小女子才是!”
想那公子乃是淫贼一个,听罢此言,不由大喜,想自己玩遍天下美女,尚未遇到处子之身,今晚一遍,不枉这山神庙一行。不由诺诺答应,用了手指去了胸衣,但见白嫩的奶子,似凝团之乳酪,不由一压头,把一只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开来。这处子之身的女子的奶子甚是好吃,那公子一吸之下,顿觉柔软舒服。一缕沁香自那舌头递入腹内,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劲,使劲吮吸开来。
且说这唤儿更是舒服之极,这奶子被那公子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之快感从心头腾起,甚是舒坦,被公子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开,舒服至极,身体更是如飘一般,脚下生风,好生爽快,静住身子,任那公子亲吮拧弄。
且说公子拧弄那唤儿的两奶之后,手指再次一动,那唤儿衬裤便褪于地上,但见两只修长白嫩之玉腿呈于公子眼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芳草凄凄,桃源洞口约隐约现,更是诱人之源。但见公子把唤儿一条腿抱了起来,用嘴亲吻,更用了手指刮动。唤儿顿觉胯间好生酥麻,不由玉腿直蹬,隐有呻吟之声从口中传出。想那公子可是淫贼,对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见唤儿如此这般,知时机己到,便抱了裸身唤儿,置于禅床之上,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胯下玉茎已然挺立生威,生硬似铁。想那唤儿乃是处子之身,焉见过如此这般的如意儿,不由尖叫道:“公子,不可!”
“姑娘勿怕,小生识得轻柔。”说完,公子便分开唤儿的一双玉腿,用手握住玉茎,伸送入到那桃源洞口,挺了腰肢,把那玉茎往唤儿的玉穴之中送去,动了起来,但怎奈唤儿乃处子之身,下面玉穴甚是紧密,那公子抽插数下之后,仍是只入了半截,不由心慌,一挺腰身,猛一下,插了进去,但闻唤儿一声尖叫,便昏死而去,想是处子之身已破。但公子见玉茎扬大之后,唤儿穴口收得更紧,公子正值兴头,焉管唤儿受得与否,自顾自猛插了起来,大约动了百余下之后,玉茎不由一麻,喷射了阳精,便趴在唤儿身子上面躺了下去。
且说唤儿被公子猛插一下之后,那玉穴之中,一种撕裂的感觉令他好生疼痛,不由昏了过去,那公子仍自在那玉穴之中抽插,那处自痛而麻、渐畅,令那唤儿十分舒服,全身畅快,待那男子喷射之际,更觉自己似飞一般,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十分快活。半夜醒来,唤儿不由又欲行那事,便推醒公子,两人又干了起来,想唤儿初遭云雨便知其乐,这次更是主动配合,两人情意缠绵,雨意云情,一直干到五更天时,方才对泄,交股而眠。
想掷公子乃是一淫贼,怎能待到次日,天一亮,便独自起身,整了衣衫,去了寺门,又到别处会风流快活。岂知这一夜风流,便引出若许事端,此是后话,容后慢慢道来。
且说这唤儿次日醒来,发觉独自一人,四处寻那公子,不着,从僧人口中得知其已下山而去,不由大惊,这便如何是好?一路啼哭回到家中。
想那嫂子自小便同唤儿长大,虽是姑嫂,实则姐妹。见唤儿啼哭,好生纳闷,便放了手中活儿,去间唤儿。几经追问,唤儿便将昨夜风流之事告之,那嫂子好生气愤,但那公子已去,又不知所踪,寻不得回,便只好安慰道:“发生此等之事,谁人难料,待你哥哥年底归家,我与他商量,明年给你寻个婆家,嫁了便好!”说完,又安慰几句便去户外地里干活。唤儿也甚是听话,啼哭一阵,知此事已不可挽回,便拭了眼泪,到地里田间与嫂子一起干活而去。
光阴飞转,转间已过三月。话说一日,唤儿起身,突觉恶心难耐,直想呕吐,好生纳闷,便去问了嫂子,想那嫂子妇道人家,听完唤儿诉说。知其恐有身孕,便请稳婆断之,果真如此。
唤儿好生害怕,想未嫁之女何来六甲,如让外人知了,不知会有多人齿笑?不如一死了之,倒是那嫂子精明道:“我俩都装有六甲之身,待来年分娩,你姑且生下,让嫂子替你照顾,对外直说是我生仔。”
那唤儿便依了嫂子之言,保了胎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唤儿于次年春生下一子,由于不知这孩子父乃何人,便取名吴付,意为无父之意。想那唤儿乃未嫁之身,焉能有了儿子,左邻右舍好生鄙夷,那嫂子便解释道:“这个孩子是我所生。”众人方才解了疑团。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话说一日唤儿哥哥从外地赶回到镇上,便听人道知其夫人生了一个儿子,遂气冲冲朝家跑去,途中纳闷:自己出去已有两载,这孩子从何而来,难道那妇人有了奸情?
回到家中,见唤儿和嫂子正在嘻那孩子,十分生气,道:“你这妇人,且告诉我,这野种从何而来了?”
“是我所生。”
“我出去己有两载,难道你会两载生子,你是否有了奸情。”
那嫂子好生惊讶,本来夫君两载而归,是何等幸事,怎如此这般气恼。便拉了唤儿哥哥回到自己房中,道:“孩子是你我所生,我对你一片真贞,焉有他心。”
“难道你会怀六甲于两载方生产?”那妇人顿时无言。在唤儿哥哥追问之下,便将此事真像具告之,唤儿哥哥好不生气。
且说唤儿听哥嫂争吵,知是为己之事引起,几次欲去解释明白。但不便闯入内房,想哥嫂久别情浓,不便打扰。次日,他哥便叩了门道:“你这贱人,我们吴家,怎能容你这等人,明日,你就自顾儿生活,我没有你这个妹妹。”说完,摔门而去,唤儿没有料到哥哥竟然如此无情,便收拾了东西,于当日抱了孩子出了吴家之门,那嫂子难过,但亦无可奈何,也点好挥泪送唤儿母子上路。
话说唤儿抱了孩子一直向西,风餐露宿,几经周折,终于洛阳城郊找到一处住所,这也是一家农家小院,有两老人居住,唤儿抱了孩子,好生可怜,便收拾一间,让其居住。且把银两首饰送些与唤儿,以助过活,唤儿好生感激,便拜这两老人作义义母,一家四口倒也和顺。一年之后,两老先后去世,这小院留与了唤儿。唤儿节衣缩食,竭力抚养其子吴付。
且说这吴付天生聪明伶俐,面目清秀可人,活泼可爱,深得唤儿喜欢,每日带他到地头劳作,又携其在家中收拾,同被眠,同床而睡,虽麻衣粗食,但母子生活亦是其乐融融。
话说一日,唤儿正在院子中逗吴付玩耍。忽然,院门大开进来一人,但见:
头戴青皮帽,身着大红衬,脚蹬虎皮靴,一富家公爷打扮。
见那唤儿道:“谁是这家主人?”
“我是!”唤儿搂了吴付道:“不知官人,到此农家寒舍,有何贵干?”
“我乃洛阳巡抚府田家总管,今日到此,有一事同你商量。”
想那田家在洛阳城中可是大富之家,良田百顷,房舍数处。那田家老爷是洛阳的巡抚大人,更是权势显赫。唤儿深知这些,但不知自己有何事会同那田家有牵连,不由道:“不知总管大人有何事同民妇一说。”
“是这般。”那自称总管的人坐在那木椅上道。这真是:
庙宇中一夜风流,可怜女误入狼手。
生儿子母子艰生,留田府好运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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