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山村女医 [打印本頁]

作者: a21312    時間: 2010-10-7 04:36 AM     標題: 山村女医

  春水村是一座半与世隔绝的小村子,三面环山,小河横过,气候宜人,如在
以前,必定是一个世外桃源,但是在现代,这样的环境却阻碍了与外面世界的交
流,倒成了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由于地处沿海区域,靠近城市,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
暖,除了娱乐条件差点儿,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与大城市相比,也没有什么可
挑剔的。这个小村的人们挺知足的,而且,这里有别的地方没有的,那就是一个
名医。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医,左右村庄的人无人不知。杜神医名叫杜名,今年才三
十岁,却已经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中医,这只能说是天才。
  严冬的清晨,空气冷冽,天还没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经醒了过来,一个苗条
的身影正俯身扫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杜月。可惜自古红颜
多薄命,本来定了一门亲事,可还没等她过门,男人就已经去世。
  在这个封闭的村子,人们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
这样的女人就是天仙,也没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经三十一岁,仍是未嫁出去。
  一个矮壮的年轻人推开了门,到了院子里,睡眼朦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向
院子西角的厕所走去,忽然看到了院子里的杜月,抱怨道:‘大姐,你醒得太早
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长得并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体格健壮,只是个子不高,在这个以高
为荣的时代,也算是一种缺陷了。
  杜名的父母在他十几岁时过世,也没有什么亲戚,刚开始时自然受人欺负,
但他性格坚强,心狠手辣,而且还会功夫,十岁时,一个壮汉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过了一个月,人们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没人再欺负他。
  他二十岁时,就开始给人看病,但没有人上门,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
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一点儿差错,能不冒险,谁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碰巧村里唯一一个老赤脚医生去世,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让他
医,没想到,他医术极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发烧
感冒,都要吃很多天的药,可能还好不利索,但现在,一般只需两天,就药到病
除,实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大,附近村的人们大多跑来这里,弄得别
的村里的赤脚医生没了生意。
  院子里还有一条个头很大的狗,站起来与他一般高,看到他出来,摇头摆尾
的扑了上来。他摸了摸狗的头,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来,雪白的脸透着红晕,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她擦了擦额角的
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来看病,看到院里的雪还没扫,会笑话咱们的。’
  杜名一边往厕所走,一边哼了一声:‘他们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好了。管
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杜月笑了笑,弯下腰,继续扫雪,嘴前热气翻涌,光洁雪白的脸像上了一层
胭脂,红扑扑的,很诱人。
  杜名从厕所走出来,人已经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着她弯腰扫雪,也
不帮忙,眼睛只是扫着她巍巍颤动的胸脯与被裤子紧绷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觉,本来红扑扑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对杜
名道:‘你个小坏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对他的无赖也没有办法,还好雪已经扫得差不多,转身把木锹放起来,
向屋里走。
  小院像一个四合院,东间是诊疗室,里面还有模有样,一张大床,还有一个
布帘,供检查之用,还有一些工具与药,因为他中西皆通,所以里面西药与中药
都有。
  西间两个屋一个是放些杂物,另一个是厨房,北间最大,分为三小屋,东西
各一间卧室,东面是杜名的,中间是客厅。
  杜名刚想跟进去,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杜名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
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
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向里面
跑,一边喊:‘杜名,快,快,我老婆肚子疼。’
  杜名刚把大黑系住,大黑白天是系住的,晚上放开。
  看到进来的人,杜名骂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怎么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到杜名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
道:‘杜名,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着屁股从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为
他总想欺负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几次,才老实下来。后来他到外面去混了
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这里,日子过得挺美,平
时在村子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克星,性格泼辣,谁见了她
都有些怕怕。
  杜名虽然对他不大感冒,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道:‘怎么回
事,说清楚。’
  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气,跺了跺脚上沾满的雪,大声道:‘今天早晨,我
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杜名,你快救救她。’
  杜名嗯嗯了两声,进了诊室,拿出急诊箱,跟杜月招呼一声,跟李二子急急
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杜名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踏着厚厚的积雪,很快就到了。在
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虽说下雪,但天刚亮,还没有什么人出来走动,所以不
太滑,他那是慌张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铝合金门窗,虽然
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与外面清冷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
在炕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
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面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的风韵。
  ‘小眉,杜名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发,看得
出来,李二子确实对老婆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对小眉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
  小眉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
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杜名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盒
子,打开,里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杜名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
针,缓缓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
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里的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
觉。’
  杜名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杜名。
  杜名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别
怪我。’
  小眉脸颊发烧,不说话,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
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杜名虽然住在村里,但
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杜名面不改色,对眼前的肉体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快点儿,
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奶子中间。’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
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
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艳,动人心魄。
  杜名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
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
  李二子从小就被他给打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杜名正给自己的老婆治
病,只好装哑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扎了一针,长吁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针从手那里
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问小眉。
  小眉点了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杜名,你果然厉
害,这么几针就行了。’
  杜名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么
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
  李二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怎么,还很严重吗?’
  杜名没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安静点,别打扰
我。’
  过了一会儿,挣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没什么大病,吃点
药就没事了。不过……’
  ‘不过什么?’李二子问。
  杜名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
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说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偏
小,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声,说道:‘怪不得呢,我这么出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是这
样,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
动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须
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体
质。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眉恐怕感觉不大方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
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疗。’
  李二子点点头,毕竟看杜名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好像神
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
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反正这个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
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对李二子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
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
  杜名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小眉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二子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还
得给你开点药。’
  李二子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杜名笑道:‘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诉
你,她的病就是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二子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不好意思,是男人,让别人知道自己
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到不自在的。
  杜名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二子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点头。
  杜名呵呵一笑,其实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
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
里,感觉这个杜名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儿,只是那么一号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
了,心里对他越发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经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叠被,见李二子进来,说
道:‘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杜名,真得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
也不疼了。’
  李二子诺诺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沉,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二子忙摇摇手,道:‘不是不是,刚才杜名说,也要给我一幅药,说我的
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眉脸红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杜名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
一补。’
  李二子满脸惭愧,不吱声。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杜名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办法
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
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叠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发,
下炕去做饭了。
  杜名回到家的时候,杜月正在客厅里靠着炉子看书。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里没有什么活,那口粮地早
被他种上了各种草药,即使他对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诊费极低,仍是很富裕,而且
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一个人,
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
  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里不一样,在他们手里,钱不像钱一般,其实那是
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
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这就是农村人与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异了。
  春水村虽然在大山里,但离城市很近,这里的封闭,只是因为风气与地理,
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
上天呐。
  杜月平时给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时间没有什么事儿干,自己已经绝了嫁人
的想法,少女的那种怀春的感觉就淡漠许多,闲暇时间读些书,写写文章,感觉
这样宁静舒适的生活非常不错,杜名进了院子,雪已经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摇
着尾巴扑了上来,结果被链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
安抚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静下来。
  杜月把书放下,迎了出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是李二子的老婆病
了?’
  杜名点点头,道:‘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妇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
会儿他能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杜月已经对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开个药方,她负责抓药,开
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后来已经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杜
名让她负责抓药的原因,他自己也没有这种本事。
  杜名医术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隐约知道一点儿,就是因为杜名修炼的
气功,这是杜家传男不传女的一种功夫,还有几本厚厚的大医书。但杜名的父亲
爷爷等上几辈却没有人真正的重视,只是摆在那里,当做传家之宝罢了。
  只有杜名,因为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根本无力保护姐姐,只能抓住气功这
个救命草,没日没夜的炼,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几代人没有炼成的气功竟
然让他给炼成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们姐弟俩。
  随着他的苦修,渐渐有了一些神通,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
竟会一种内视术,通过给人把脉,将内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
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了一下家里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
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近年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现在他已经变得有些神
乎其神了,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
脑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
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
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时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
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么病,
杜名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
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这几年,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杜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
与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
运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这些,总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
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里,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
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杜月刚才放下的书,看了两眼,是爱情小
说,没有兴趣的扔到一边。
  杜月刚放好他的急诊箱进来,看到他这么随手扔她的书,不满的叫道:‘杜
名,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糟蹋我的书!’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发边上的书。
  杜名挠挠头,道:‘那些爱情小说,都是骗骗小女孩的,看着都直起鸡皮疙
瘩。’
  杜月气愤的道:‘你不喜欢别人不一定不喜欢,就像你那些枯燥的医书,我
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吗,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个人喜好,个人喜好,我说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大作家,我饿了,饭
做好了吗?’杜名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杜月也不为已甚,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杜名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
云的扫荡,杜月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
杜名心满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杜名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杜月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杜名,匆匆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杜月进来,坐到沙发上,对杜名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杜月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
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杜名求饶道。
  杜月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杜名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杜名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迷惑,道:‘什么不行?’
  杜名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杜名哈哈笑了起来。
  杜月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杜名笑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静静的看书,很快就沉浸
到书的世界里。
  
     ***    ***    ***    ***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
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
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
常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的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奶子。
  奶子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
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
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
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
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手
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
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
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
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
么滋味。
  杜名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待续)
(二)
  杜月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地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眯眯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欲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
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
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
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拚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
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 
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
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
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干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干净,即使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干干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 
捂,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
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
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
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
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
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
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
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杜名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
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
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
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
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
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
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
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杜名
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
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
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出
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
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 
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 
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
在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
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
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
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
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穴,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满的胸
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玉芬仍旧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
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
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
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
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她
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
人,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奶子,一点一点,慢慢的
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奶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
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
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
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
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
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说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
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
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
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
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
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
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
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
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
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
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
人,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
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
屁滚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
们。’
  杜名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
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
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
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
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
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
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
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
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杜名问了问,就知道了,
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
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
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杜名口气
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杜名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
要黑天了。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
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
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
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
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几个人见杜月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
杜名心里有些不舒服,杜月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
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杜名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
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杜名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
能再让姐姐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
己一个人看。
  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
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杜名不由
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上班仍没回来,说是新年假期
加班是双份工资,李明也就决定不回来过年了,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杜月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
失礼,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
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
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杜名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
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杜名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
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杜
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
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
起。
  吃饭的时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
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三个美人,在灯光
下,就像三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杜名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
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杜名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
了。
  吃完了饭,杜名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
看电视放松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
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没有生炉子,炉子是生在睡觉的屋的,于是杜名便把电视搬到了睡
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
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
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杜名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窝里挤在一块儿开始看
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
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杜名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
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杜名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过去
的,秀珍是唯恐离杜名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
很投入,把杜名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
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
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
动。
  杜名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
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杜名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
杜名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
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杜名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
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屁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
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名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
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
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两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杜名解开,烫人
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穴,仔细的找前头微
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
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
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心里暗恨,
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
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
插弄得她心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
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杜月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杜名伸进被窝
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了一下杜名,转过头去,假装没看
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里,杜月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
时,杜名手指又恢复了抽插,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
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杜名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了一块枕巾,擦了擦
手,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
已经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杜名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
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杜月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
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杜月,秀珍看不到玉
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得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
服,是屋里太热了?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胸脯里了。
  杜月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杜
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杜月却不时向杜名射来愤愤
的眼光,让他有些惊心,心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己呢。
作者: hj153246    時間: 2010-10-7 11:57 AM


作者: princelam    時間: 2010-10-8 12:00 AM

没了???
作者: nissancar    時間: 2010-10-8 06:30 AM


作者: jiaxingxueyuan    時間: 2010-10-8 07:03 AM

写得不错
作者: Benoitluang    時間: 2010-10-8 10:55 AM     標題: goood


作者: nikegolf    時間: 2010-10-9 05:06 AM


作者: 哪夜    時間: 2010-10-9 01:41 PM


作者: 何毅    時間: 2010-10-10 02:56 PM     標題: 没了?

怎么这就完了么?不错的小说啊,版主继续整啊
作者: bbgs888    時間: 2010-10-10 11:31 PM


作者: Xcb5555    時間: 2010-10-11 03:07 PM     標題:


作者: wangzb654    時間: 2010-10-11 05:45 PM

........
作者: jiaxingxueyuan    時間: 2010-10-12 06:17 AM

还想再看一下
作者: hlzssl    時間: 2010-10-14 02:26 AM

经典好文
作者: weiluo0142    時間: 2010-10-14 02:57 AM


作者: rcc80558785    時間: 2010-10-14 01:06 PM

:@ :@
作者: zswzsw12345    時間: 2011-1-16 01:31 PM


作者: 隸釋剿辿潑薊    時間: 2011-1-17 06:14 AM     標題: 永仁代?身份?公章qq57269887

永仁代?身份?公章qq57269887


福路公司代?各种?件刻章?牌,?到付款,qq57269887


?到付款,??面?全?(支持支付?交易)


永仁代?身份?公章qq57269887


福路公司的?理??主要有以下几种:


1.永仁代?各?校各??????,自考??,成人高考,?考??,涵授,英?六???,?算机等???及各??案等.


2.永仁代?各?中?高??格?,如中????,高?工程??等等


3.永仁代?各种防?身份?,?口本香港身份?,?婚?,离婚?,?官?,房??,???照等等


4.永仁代????,行??,小??牌,客??牌,???牌,武警?牌等等


5.代?永仁身份?公章qq57269887等等


6.代?永仁公章,企?公章,??公章及??外一切?件等等


作者: ttt000    時間: 2012-1-19 02:31 PM


作者: lqx321    時間: 2012-2-24 07:58 PM


作者: qianqianjunzi    時間: 2012-3-5 08:36 AM


作者: 白酒喝不醉    時間: 2012-3-6 02:46 AM


作者: kent00005    時間: 2012-3-8 03:20 AM

继续啊
作者: larry_yang666    時間: 2012-3-20 05:49 AM     標題: 回復 #1 a21312 的帖子

xing x
作者: xiaohua    時間: 2012-4-1 02:26 PM


作者: zhongguoh    時間: 2012-4-2 04:30 AM


作者: wuyeyin    時間: 2012-4-4 12:36 PM


作者: 神七8888    時間: 2012-8-14 11:17 PM

:PPPP
作者: 100507    時間: 2012-11-10 12:56 PM


作者: 345683431    時間: 2012-11-13 07:09 AM


作者: zsjiaoji111    時間: 2012-11-13 06:08 PM

ding
作者: 1111117    時間: 2012-11-16 09:22 PM

此贴要火,赶紧整
作者: 007情    時間: 2012-11-17 06:51 AM

内容不错,写的很好。继续
作者: gcw8218    時間: 2012-11-18 11:59 PM

HH
作者: 1111117    時間: 2012-11-19 10:23 PM

第四章


已經被杜月發現,杜名便不再做亂,老老實實地握著玉芬的小手,耐著性子看電視,就當做是鍛鍊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兩集電視劇終于播完,已經是九點多鐘了,開始散場了。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這裡,杜月也留下,三個人將就著睡一晚。

但被杜月斷然拒絕,說這是不可能的,讓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回家。最終還是杜月說的算,杜名其實也料到了是這個結果,也沒有太堅持。

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激情過后,必然是困乏,雖然杜名不能留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錯的,有些懶懶地送杜名與杜月出了家門,直到他們走遠,才跟秀珍返回屋裡。

秀珍雖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為什麼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著那個好色的家伙,他有哪一點兒好,竟讓她這么全心全意地喜歡,但是看到玉芬睜不開眼的模樣,只能作罷,悶悶躺下,來日方長,以後再問吧。

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趕,月亮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的銀輝洒下,周遭的輪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

杜名逗她說話,沒有什麼效果,只是他唱獨角戲,弄得他有些訕訕,也不再說話了,周遭的氣氛越來越壓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掙開,對姐弟兩個人來說,拉手有些過于親密。杜月在剛開始時,也很干脆的拒絕,不讓他拉自己的手,但是經不起杜名的死皮賴臉,后來也就習慣了,反而喜歡被他熱熱的大手握著,很溫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開,仍不理他,步伐更快。杜名苦笑,看樣子杜月真的是生氣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這么大的氣,不就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做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是有別的人,也算不了什麼呀。

月亮雖然很亮,但畢竟是月亮,這是夜晚,路還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急,讓杜名有些擔心,會不會撞到什麼,踩到什麼,弄傷了自己,沒想到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他的擔心一產生,馬上成了現實,“啊”的一聲輕叫,杜月倒下了。

杜名正在那裡反思杜月為什麼那么生氣,聽到叫聲,杜月已經摔倒在地。他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問道︰“姐,怎么了?怎么了?”

杜月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道︰“沒什麼,走你的吧﹗”

杜名罔顧她的掙扎,強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問︰“姐,要不要緊,腳崴了?起來走走看。”

杜月沒再發脾氣,在杜名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啊﹗”又是一聲輕叫,身體一側,想摔倒的樣子,被杜名迅速發扶住了。

“是腳崴了吧?”杜名問。

“嗯。”杜月答。

杜名矮身蹲下,道︰“來,我背你走。”

杜月的氣仍未消,哼了一聲,站在那裡不動,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走﹗”

杜名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橫抱在胸前,徑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發起脾氣來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溫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這時候,跟她們說話是說 不清楚的,還不如行動來得干脆。

杜月沒有用力地掙扎,只是輕輕掙扎兩下,就不再動彈,是被杜名身上的味道醺得有些眩暈,強烈的男人特有的氣息給她極大的衝擊,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認由杜名這么親密地抱著自己。

杜名倒沒有想別的,只是急著回家,看看杜月的腳傷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外傷,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會急了。

杜名健步如飛,很快就到家,練功給了他強健的體魄,這么一頓急趕下來,仍是臉不紅,粗氣不喘,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樣神閑氣定。

進了屋,打開燈,他就急著看她的傷勢,渾沒注意杜月緋紅的臉。還好還好,杜名心下暗自慶幸,看樣子只是被石頭墊了一下,腳輕微崴了一點兒,估計現下已經能如常行走了。

過了這一會兒功夫,杜月已經平靜下來,問道︰“要不要緊?”

“沒事了,保險起見,等會上點兒藥,明天就一點兒事也沒有了﹗”杜名高興地說。

杜月心情也輕鬆下來,本來一肚子的氣已經被攪散了。村裡有些冷,爐子快熄滅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後用藥給杜月敷腳。

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爐子一天都沒有生火,因為她一整天都沒在家,杜名也沒打算她能回家睡覺,臨走時也就沒有生爐子,現下重新生火屋子也得很長時間才能暖和,炕也冰涼,更難熱,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蹺著腿,看著杜名忙裡忙外,然後小心地往她腳上敷藥,心中涌起陣陣暖流,自己雖然是姐姐,但總是被自己弟弟照顧,更多時候,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護受照顧的妹妹,想到這裡,感覺有些慚愧,有些對不起他。這時,杜名的好色與膽大妄為在她眼中也沒那么可惡了。一切都弄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將大黑放開鏈子,關上門,要上炕睡覺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過來,是給杜月用的。坐到炕沿上,脫了鞋,脫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只剩內褲,快速掀開被窩,鑽了進去。

杜月睡在炕裡頭,他睡在炕外頭。

杜月只是將羊毛衫脫下,穿著絨衣,絨褲躺下,由於腳不方便,還是杜名幫著她脫下來的,緊繃的絨衣絨褲將她凹凸玲瓏的曲線勾勒的生動鮮活,讓杜名心動不已,好色的毛病又犯了,順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腳,才老實下來。

屋裡開始安靜下來,燈關上,屋裡黑了下來,清冷的月光從窗戶洒了進來,落在被上,兩人沈默了一會兒。

“姐,我們有很長時間沒睡在一塊了吧?”杜名仰面躺著,有些感慨地說。

杜月面朝裡側躺著,輕輕回答︰“嗯,自從我十八歲我們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記得那時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炕上,摟著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帶著一絲羞意,道︰“你那時候壞毛病就特多,非要摟著我才能睡覺,還要摸奶子,那時候你就是小色野狼一個。”

杜名笑了笑,道︰“記得咱爹娘剛過世那陣,我總是半夜醒過來哭,只有摟著你睡覺才能睡沉,已經成習慣了,一時改過來是很難的。”

杜月道︰“那時候,你還是個總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已經成了一個大人了,再過兩年,就會有自己的媳婦,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面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小時候的許多情景慢慢浮現下她腦海中,沒有父母,也沒有親戚撐腰,村裡的孩子們常欺負她,杜名總是擋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體保護她,自己總是被打得渾身是傷,于是他瘋了一般的練習家傳的氣功,整天不言不語,像一個木頭人一般,吃飯,練功,睡覺,周而複始,終于被他練出了氣功,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

一天,他對她說,要讓她過上好日子,要做個醫生,他們家傳下了三本濃濃的醫書,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當醫生掙錢了,種莊稼是永遠也富不起來的。于是,他又沒日沒夜的看書,過了兩年,終于做了醫生。

他打算要做成什麼事,就會拼了命的去做,那種狠勁真是像個男子漢了,杜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現下都記不清爹娘長得什麼樣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唉聲嘆氣地說。

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時還太小了,都這么多年了,記不清也不稀奇。”

杜名好受一些,道︰“記得咱爹咱娘剛過世那陣,咱們的日子過得可真苦現下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挺過來。”

杜月撲哧一笑,道︰“還不是你能幹,當時你對每個人都是惡狠狠的,好像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個小刺一樣。”

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樣,別人就要欺上門來了,我那也是沒辦法呀。那一段時間,我看誰都不順眼,都想揍一頓。”

杜月咯咯笑了起來,身子抖動,棉被輕輕起伏,她道︰“你那時可是威風極了,嗯,我想想,我記得那一個月時間,你就揍了十幾個人,小孩子們當中,李明李二子最壞,他們欺負我時,被你打斷了胳膊,那以後,他們見到我,就跑得遠遠的,連面也不敢朝,就是孫志強那幫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來,自那以後村裡人見到我熱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愛理不理的態度了,真解氣﹗”提起以前的威風往事,杜名也是興致高漲,哈哈大笑。

兩人提起往事,都是興高采烈,越說越帶勁,杜月也轉過身來,與杜名面對面的側躺著,興奮得不想睡覺。

“姐,讓我再摟著你睡覺吧,真想念小時候的那感覺,舒服極了﹗”杜名說道,聲音懇切。

杜月一愣,隨即大羞,啐道︰“別胡說八道,你都多大了,還要摟著姐姐睡覺。”

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總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摟著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過來的手打掉,道︰“行了,別再胡思亂想,睡覺吧。”

說罷,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屋裡又靜了下來,杜月的心情卻平靜不下來︰被他摟著睡,感覺一定會很舒服很安心吧,那濃濃的男子漢氣味,把自己包圍纏繞,那會是如何的福祉呀,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這些念頭是不應該的,別亂想了,睡覺吧,唉,她重重嘆息了一聲,如果他不是自己的親弟弟就好了……

杜名雖說色膽包天,但那是對別的女人,對自己的姐姐,他還是沒有那膽量的,不能說是沒那個膽,只是不想那樣,雖然平時也喜歡摸摸杜月,吃吃豆腐,但肉欲的成分極少。

兩人各自想著心事,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杜月發覺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隔著被子,手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美。杜月心裡發慌,忙起來。

杜名被驚醒,睡眼朦朧中,看到杜月長髮披肩,臉腮緋紅,極為誘人,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個正著,徹底醒了過來,看著杜月怒的瞪著自己,不由訕訕笑道︰“噢,醒了,姐?”

杜月哼了一聲,道︰“快起來,看看太陽都多高了,今天油坊開工,你去幫玉芬把花生送過去。”

杜名答應一聲,急忙開始穿衣服,杜月忙別過頭去,道︰“玉芬現下恐怕已經在等著你了,送完花生再回來吃飯吧。”

杜名站起來系腰帶,一邊道︰“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飯了,玉芬那裡說不定已經做好了呢。”

杜月轉過身來,給他扶正領子,笑道︰“你這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姐姐了,好吧,不回來我就自己做著吃,等中午回來吧,我做餃子給你吃。”

杜名高興地答應一聲,臉也沒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車將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號,就可以回家,等著輪到自己的時候再過來等著就行了。

在通往村東油坊的路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像過節一般,都是送花生到油坊,隔著油坊很遠的地方,就停止下來,開始排隊,一個一個地送進去,拿著一個號碼出來,回家等著就行了。

杜名湊巧遇到了與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橢圓形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還是那么風騷迷人。她丈夫孫志強與李明在一塊兒上班。

見到杜名,桂花如常熱情地打招呼,絲毫見不到有什麼異樣的表情,讓杜名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作秀天賦是極好的,是天生的演員。桂花是自己推車過來的,來得比杜名早,已經排在前面,她將車放在那裡,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說話。

兩人的眼睛卻並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嫵媚地掃著他,像要勾去他的魂一般。兩人說起了話,知道孫志強過年也不回來了,跟李明一塊兒值班賺錢,就知道定是她逼著孫志強做的,要不然,憑他的懶勁,連上班都不想去的。

說了一會兒,輪到桂花把花生送進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別,臨別問道︰“杜大哥,這兩天我肚子有點疼,不知你什麼時間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輕輕一笑道︰“嗯,估計今天下午不會很忙,你過來我給做個檢查。” 然後兩人分開,期待著下午的再會。

其實桂花的身體很健康,很少會生病,每次生病不過是想見杜名的藉口。桂花的丈夫孫志強不行,無法滿足她,而她是個厲害的角色,頗有熙鳳之風,把家治理得井井有條。孫志強年輕時是村裡的小流氓,自從桂花嫁過來后,把他治得伏伏貼貼的,倒成了一個老實本分人,在城裡找了個工作,安分的掙錢了,其馭夫有術之名全村皆知。

回到玉芬家裡,已是九點多鐘,吃了早飯,已經快十點了,正好杜月過來,看看是不是已經弄好了。

杜名問杜月早晨有沒有人去看病,杜月搖頭,今天早晨人們都忙著去油坊,沒人過來。

杜月與玉芬越來越親,隨著相處的日子一長,她對玉芬越來越滿意,感覺自己的弟弟有這么一個媳婦,一點兒也不屈著他。

杜月便想在這裡煮菜,與玉芬一塊包餃子,杜名當然求之不得,眼前兩個大美人,賞心悅目,心情舒暢呀。

玉芬也高興萬分,能把杜名留在這裡,她就滿足了,況且有機會跟他的姐姐交好,自然沒有不高興的道理。

兩個女人開始剁肉剁菜,和面,忙活起來。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長嬌嫩,跟玉蔥一般,玉芬的手很小,雖然白皙,卻有些粗糙,說明了兩人的際遇。

杜月雖然很早就沒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對自己的姐姐像對公主一般,

重活不讓她干,后來成了村裡的赤腳醫生,更是把地種上了草藥,不讓她再去地裡干活,有時間就讓她看書,或者去別的家串串門,所以杜月根本沒有農村人氣質,反而更像一個城市人。

而玉芬雖有父母,但從小就幫家裡干活,家裡窮,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婦,現下的女人變得很勢利,沒有錢,小伙子長得再精神,也沒人會嫁給他。玉芬的哥哥長得很英俊,雖說窮些,還是有姑娘嫁給他,但是家裡太窮,根本無力操辦婚禮,只好將玉芬先嫁出去,用禮金來辦她哥的婚禮。

可惜她剛嫁進來,丈夫就去世,家裡的活又得自己一個人干,還好跟了杜名之后,杜名不再讓她干這些活了,花錢請人種莊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種上草藥,沒事時去采采藥,當做運動一下罷了。可惜她好強,不想這樣,這事一直僵著。

杜名在玉芬睡覺的屋,坐在書屋前,慢慢地看書。他看的書極雜,因為常以自己沒有上完國小為憾事,所以變得對知識極度飢渴,逮住什麼就學什麼。其實如果他上了學,可能反而不會這樣渴求知識,也不會有現下這樣的學識了。

杜名在看書累了,閑下心來想,姐姐與玉芬一塊固然很賞心悅目,但還是不利之處多,最起碼,自己不能像原來那般肆無忌憚了。

以前只有玉芬一個人的時候,杜名是肆無忌憚的,手痒了就去摸她的奶子,想干那事時,就會立刻把她抱起來操弄,不管什麼時間,不管她在干什麼,有時候甚至在院子裡,他把她按在牆上抽插一通,隨后抱到炕上,直至她無力承受。

這樣的日子在杜月常來以後就無法繼續了,總是怕她忽然闖進來,杜名倒是不在乎,但玉芬在乎,讓他頗不痛快,只好往外發展了。

想到下午桂花會送上門來讓他仔細的“檢查”,心裡有發痒,桂花那小包子一樣的小穴讓他很迷戀。

吃了飯,杜月說下午要呆在這裡,跟玉芬一塊兒去油坊,看看什麼時候能輪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門。杜名是求之不得,連忙答應,還帶著鼓勵的口氣說應該多串串門,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回到家,先把爐火弄旺,本來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卻忽然平靜下來,不再那么渴望了。

想想這兩天確實發洩的機會很少,反而時不時地把欲火挑起,又不得不強自壓抑,很難受。

看病的時間,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麼急病。

正在看書,桂花到了。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紅色大毛衣,包住屁股,青色緊身褲,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嫵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著她輕扭著屁股從門口走了進來,她轉過身,將門關上,曼妙地走了進來。杜名不說話,只是用眼睛仔細地看著她,從上到下,一處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嫵媚地看著他,說道︰“杜名,我來了。”

杜名輕輕一笑,將手伸出來,迎接擁抱狀。 桂花抿嘴一笑,並沒有過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輕盈地坐下來。

杜名將手放下,笑道︰“這幾天怎么不見你的人影?做什麼了?”

桂花順了一下垂下來的一綹頭髮,道︰“忙著弄花生,就我一個人,快累死我了。”

杜名嘻嘻笑道︰“怪想你的,卻不見你的人,對了,弄好了嗎?”

“嗯,已經弄好了,幸虧我婆婆來幫忙,要不然,我一個人累死也沒辦法弄完。”

“你公公婆婆對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為你幫他們的兒子改邪歸正,他們心裡感激你呀?”

桂花咯咯一笑,道︰“可能是吧,他們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聲,道︰“你們見過他們年輕時的樣子,才覺得他們是好人,如果看見了,才會知道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桂花好奇的問道︰“嗯?怎么?我公公年輕時也跟孫志強一樣?”

杜名冷笑一聲,道︰“你回家去問問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時候,還把你公公揍了一頓呢。”

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亂顫,不信的道︰“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時多大?”

“十五﹗”

桂花更是不信,道︰“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歲,正當壯年,他打不過你?”

杜名得意的道︰“你以為呢,你去問問孫志強,他為什麼見了我連個屁都不敢放?”

桂花點點頭,道︰“我也問過他,他光說你很厲害,沒人敢惹你,我還以為是因為你的醫術好呢﹗”

杜名嘆了口氣,道︰“當年我父母雙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時候我只有十歲。”

桂花專注地看著他,道︰“那么小,那你們怎么生活?”

杜名搖了搖頭,道︰“那時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那時候我姐也剛十一歲,根本什麼也干不了,還好有村裡的人幫忙,才能種莊稼,才不至於餓死,但也有人看我們無父無母,欺負我們。結果我當時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們從此不敢見我。孫志強當時被我打斷了胳膊,還有李二子,李明,這幫,沒少被我打,他們都斷過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驚訝地看著他,嘖嘖嘴。

杜名呵呵笑著,揮了揮胳膊道︰“不信吧?回家去問問就知道了。想當年,我可是打遍周遭無敵手,人稱無敵小杜。”

桂花笑得更歡了,捂著嘴,身體不停地顫抖。

杜名等她笑夠了,才道︰“你以為我是開玩笑吧?哼,以後你問問別人,就知道我的往事了。過來,坐到我腿上﹗”

桂花又笑了兩聲,道︰“干嘛?我不過去。”

杜名嘿嘿笑道︰“你不過來,我怎么看病呀,還怎么給你檢查身體?”

桂花雪白的臉泛起紅暈,不語地低下頭。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坐下,讓她豐滿彈性屁股坐著自己的大腿。

桂花羞得不說話,只是低著頭,任他胡為。

杜名輕輕將她的臉勾住,抬起來,笑道︰“美人兒,那裡不舒服呀?”

桂花將臉別向別處,嗯了一聲。

杜名將右手伸到她胸前,從上面伸了進去,輕輕撫摸她柔軟豐滿的奶子,仔細揉捏,就像在揉一個面團。熱得燙人的大手彷彿帶有一股電流,一絲絲酥麻從他撫摸的地方傳遍全身,身體舒服得不停變軟,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渾身軟軟綿綿。

杜名輕捻著她硬硬的奶頭,夾在手指根處,微微用力地夾一下,讓她發出一聲輕輕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奶子又變大了。”杜名用力地夾了一下她的奶頭,笑道。

桂花已經被他摸得有些睜不開眼,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應和。

看到她已經情動,杜名將她抱起來,走進了睡覺的屋裡。

屋裡很暖和,爐子很旺。將桂花輕輕放到炕上,杜名又將爐子弄得更旺一些。

桂花側躺在炕上,看著杜名彎身弄爐子,清澈的眼睛變得迷離朦朧。弄好了爐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軟的身子,壓了上去。

大嘴將她那小巧鮮紅的櫻桃小嘴蓋住,由輕到重的吮吸,這是杜名很喜歡做的,親住女人的嘴,才能說明抓住了這個女人的心。

直至將桂花的櫻桃小嘴吸得有些微腫,他才住嘴,很熟練地解開她的腰帶,大手探了進去摸了摸她的小穴,看到已經濕潤多汁,迅速地將自己的褲子脫下。

桂花與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習慣,忙把自己褲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與茂盛的恥毛出現下杜名的眼前,他將堅硬如鐵的雞巴,對準位置,狠狠地刺了進去。這第一下,對桂花的刺激最大,以前她常被這一下刺得高潮洶涌而來,立刻無力抵擋,尖聲高叫。

“嗚噢──”她不由呻吟一聲,感覺自己被刺穿了,心都酥麻起來。

他不管什麼輕淺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插入,下下見底,桂花重重的喘息,不時發出一聲無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體感受到那欲死欲活的快感。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後癱軟,身體裡面透出一股粉紅,不時顫抖一下。

杜名下體被那噴涌的熱流與陣陣緊縮蠕動刺激得更加堅硬,強忍了一會兒,又開始了一輪抽插。

天公做美,下午沒有人來看病,杜名終于能盡情地發洩一回,做完了,摟著已經無力動彈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桂花容光煥發地離開,杜名也神氣清爽,桂花風騷入骨,很有耐力,無怪乎孫志強不行,這樣的女人,一般的男人還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你,想到這裡,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飯還是去玉芬家裡吃,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飯時間,杜名倒是很少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仔細品嘗飯菜,很享受的模樣。

吃著吃著,杜月忽然問道︰“杜名,你今天的臉色怎么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虛摸摸臉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覺的關係吧。”

玉芬也看著他,她對杜名極了解,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能讓她發覺,看到杜名下意識的回應,湊到他跟前,聳了聳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壞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靈敏,靈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沒有說話。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氣了,只是顧著杜月,沒有馬上發作而已。

杜月是極聰明的女人,對自己的弟弟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進屋時的臉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過什麼事,才故意一說,是讓玉芬發覺,能對他有個約束。打心眼裡,她就討厭他與別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話他當做耳旁風,又拿他沒辦法,只好讓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裡其實也是無可奈何,自己滿足不了杜名,所以對他找別的女人,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還好,他還能體諒自己,在自己面前從不談別的女人,還裝做一個聖人的模樣,裝得倒是挺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裝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過夜,杜月也沒什麼,自己回家了。

這一晚,過得並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溫馨,玉芬只是生氣了一陣,被杜名哄哄就沒事了,被杜名摟著睡了一個好覺。


第五章


冬梅這兩天心情煩燥,看什麼東西都不順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將,不沾家,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沒用,反而讓他變本加厲。本來晚上他還回家睡覺,吵完架后,連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聞不問,臨近年關,要把家裡清掃一遍,他也不幫忙,弄得冬梅一肚子氣,心想,要這個男人有什麼用,整個一個窩囊肺,膽小如鼠,遇事縮頭,根本沒有男人的氣魄,平時還懶得要命,唯一的好處是能掙點錢回家,這也是她逼著他去的,守著這樣的男人,這日子真沒法兒過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氣魄,雖說矮一些,但對比其它優點,就顯得微不足道了。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長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隊能從村這頭排到村那頭,而她的眼高,看這個不順眼,那個也不順眼,挑得很嚴。當時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暗暗嘆了一口氣,想到,當時自己有眼無珠,爸媽也嫌他家窮,也沒爸沒媽,再說他長得矮點兒,便看不大上他,還笑著對別人說那個二等殘廢,真是癩蛤蟆

想吃天鵝肉,想想當時,確實是有些過火,誰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給徹底得罪了。唉,她又嘆了一口氣。

每次冬梅的爸媽提到這事,都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怪自己不長眼,攛掇閨女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現下倒好,村裡鎮裡,這一帶,家家都恨不能把閨女嫁給他,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裡的那個張寡婦,真的讓人恨得牙痒痒。

她現下見了杜名,心裡就很不是滋味,這本該是自己的男人,卻眼睜睜的飛了,嫁給了這么一個窩囊廢,又饞又懶,還好賭,這個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如果現下嫁的人是杜名,那將是多么福祉的小日子呀。可惜天底下沒有賣后悔藥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萬選,選了這么一個男人。

每次想到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會莫名的發一頓脾氣,他男人孫愛國是個怕老婆的主,春水村怕老婆是一種道統了,尤其是老婆長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己男人馴得服服帖帖,況且春水村的新媳婦大都長得不錯,可能與這一帶的水有關。

這裡一帶的水質柔軟,甘甜純淨,四周巍然聳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腳下的水潭傾瀉注水,村東頭還有一個噴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時還冒豐熱氣,熱氣騰騰,極是好看,村裡人大多是吃這個泉眼的水,使得人們的皮膚都不錯,杜名曾想過要用這裡的水做些別的,賣礦泉水或者製酒製藥,都是大有發展,可惜都無法施展,因為這裡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條奇陡無比的路通向外面。這條路,一個人走還行,騎著單車,那就是一種考驗了,體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所以造成了這裡離城市並不太遠,但卻很封閉,好像兩個社會一般。

杜名常笑稱這裡是世外桃源,可惜因為這樣的世外桃源在這個縣裡實在太多,這個縣就成了落后地區,在這個縣,縣城還能算繁榮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它地區像春水村一樣,還是貧困山區呢。

冬梅將家裡的家具擺設擦了一遍,用熱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不痛快,做什麼也沒心思。

今天天氣有些冷,還好昨天已經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罪了,她趴在炕上,看著窗外被寒風刮得不停擺動的衣服,聽著呼嘯的風聲,心下暗自慶幸。

她下了炕,把爐子又使勁捅了捅,讓爐火上來,爐子裡的火被風抽得呼呼響,燒得極旺。

將被鋪開,從床頭柜裡拿出一團花編,開始織了起來,一旦忙活起來,她的心裡就變得空空的,什麼也不想,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正在織著,忽然聽到“況鐺”一聲,大門被推開,冬梅忙趴到窗戶前向外看,昨夜極冷,滿窗都結著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氣,此時人已經走到了子中央,她一看到來人,心下一喜,又是一驚,他怎么來了?﹗來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裡,晚上睡覺時他只是插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便讓她睡覺。早晨起來,欲火大盛,把玉芬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自己都仍未盡興,只能強忍著,讓她繼續睡一會,他便出來了。

可體內的欲火仍未熄滅,他站在玉芬家門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是便過來。

對于冬梅的男人孫愛國,他極為鄙視,純粹是一個廢物,活著只是浪費糧食罷了,因此與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虛,理直氣壯,也不管他在沒在家,便沖了進來。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頭髮,對著窗戶上的玻璃照著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順了順棉襖,這時杜名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見他進屋便問。

杜名搓了搓手,將手伸到爐子旁,笑了笑,道︰“怎么,來你家串串門都不行?”

冬梅低下頭繼續織花編,嘴裡說道︰“串串門倒也行,做別的可不行。”

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別的?做什麼別的?”

冬梅臉紅了一下,沒敢抬頭,哼了一聲。

杜名走到炕前,將鞋脫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對面,腳伸到被裡,笑道︰“

暖暖腳,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沒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聲,滿臉通紅,雪白的臉像是蒙了一層紅鍛子,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腳別胡亂伸。”

杜名呵呵笑了兩下,躺了下來。看著窗戶上的窗花,問︰“你家男人哪兒去了,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著老婆睡覺,真是個傻瓜。”

一提起孫愛國,冬梅就來氣,臉色沉了一下,氣憤的說道︰“他呀,整天就想著打麻將,什麼都顧不得了。”

杜名嘖嘖兩聲,笑道︰“家裡放著這么一個美人,還整天往外跑,真是難以理解呀。”

冬梅用力的緊了緊手上的花邊,喘了兩口粗氣︰“別提他了﹗想想就氣﹗你

今天怎么有空來我家了?”

杜名起身坐了起來,笑道︰“我想你了唄,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來瞧瞧你。”

冬梅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兩腮升起兩抹桃紅。杜名也不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

冬梅的身材很高,兩條腿極為修長,兩個奶子不大,如果出去,說不定能當個模特,她的身材一點也不比電視上的模特差,挺直的鼻子,微濃的雙唇,水靈靈的大眼,結合在一起,有一股說不出的氣質,很吸引杜名。當初他就想娶她老婆,可惜沒能如愿,還好現下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卻了他的一番心愿。

看了一會兒,他心裡的欲火開始升騰,有些按捺不住,想將她抱在懷裡把玩。

“冬梅,你織的什麼花邊,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對她說道。

冬梅這會被他看得有些發軟,彷彿他的目光都含著令人溶化的熱量,掃在身上,渾身發熱,四肢發軟。織花邊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常常織錯,聽到杜名的話,不知他要做什麼,便將花邊遞給他。

杜名將花邊接過,順便將那些線一塊拿了過來。

冬梅見他拿線,笑道︰“怎么,你也會織?”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將花邊放到身旁,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裡,笑道 ︰“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病。”

冬梅忙掙扎,撐著胳膊,急道︰“不要--,別,會有人來的---,杜名---”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氣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傷著她。一邊輕輕的抱住她腰,緊緊固定在自己身上,一邊笑道︰“放心吧,我已經把門拴上了,沒人能進來。”

冬梅這才稍微放心一些,說實話,她這幾天也是欲火漸旺,而自己的男人整天不著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頓飯,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根本是個沒用的男人。沒接觸過杜名前還好些,但與杜名有染后,嘗過那種極樂銷魂的滋味,就再也難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時根本沒有與杜名時的那種感覺,讓她心裡對他更是不滿。遇到杜名,便知道要發生些什麼,雖然嘴上說不要,心下卻已經千肯萬肯了。

杜名將她的臉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輕輕吮吸著她那兩片微濃的嘴唇,舌頭也不安分,不時伸出去,輕舔她雪白的牙齒,伺機刺入。男人的氣息讓冬梅渾身發軟,身體彷彿被抽去了骨頭,使不出力氣,任由杜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揉搓。

她的嘴很快張開,將杜名的舌頭迎了進去,任由他的舌頭攪動舔舐,頭腦已經微微暈沉,只知道用力的喘氣,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會死去,嗯嗯哼哼的聲音自她挺直秀美的鼻子裡發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傳來的酥麻,他的手像是一個熨斗,經過之處,身體開始發熱,很快熱遍全身,她恨不能將渾身的衣服全脫光,跑到外面的寒風中涼快涼快。

杜名將她抱緊,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讓她的屁股緊貼著自己的恥骨,小穴隔著褲子與雞巴相抵,更增他的欲火。

平時站著杜名沒有冬梅高,但坐下了,兩人就差不多,他兩手一只扶著她后背,此時她沒有骨頭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開她的鈕扣,去脫她的衣服,最後一件襯衣是套頭的圓領絨衣,也被他扒下,兩只玉碗一般的奶子露了出來頗為玲瓏好看。

杜名的嘴沿著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兩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著,一 只被他的嘴吮吸。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體用力前挺,從兩個奶子上傳來的酥麻像是兩股電流,直沖入她的頭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挺,用奶子追逐杜名的手與嘴。

杜名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下面的雞巴漲得厲害,不發洩一番就要被欲火燒著了。

一把將她按倒,三下兩下的將她的褲子扒下,將她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扛到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經泥濘不堪的陰戶,用力一下捅了進去,滋的一聲,插了進去。

“噢---,好漲---”冬梅躺在棉被上,長長的嘆息呻吟一聲。

“嘿嘿,小騷貨,爽了吧,我操死你這個騷娘們﹗”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腿快與胸脯接觸,有些小巧的屁股被帶起,在空中顫抖,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嗯嗯,操吧,操死我吧,我是個騷貨--啊,啊,啊---”她被杜名幾下就操得心醉如暈,左右搖擺著頭,兩手用力的扭著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壓抑住要從心底發出的嘶吼。

杜名體力驚人,兩手按在炕上,下體快速的抽插,一下接一下,連綿不斷。抽插進出的滋滋聲,撞擊屁股的啪啪聲,與她低嘶的呻吟聲交織一片,窗外呼嘯的風聲仍未停止,與屋裡的聲音相合,說不出的安靜。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啊---”她尖叫一聲,渾身顫抖,緊繃起身子,隨即軟了下來,渾身泛著桃紅,令她雪白的身體顯得白裡透紅,嬌嫩無比。

但杜名仍未盡興,將雞巴緊緊抵住她的花心,享受著她小穴高潮時的吸吮緊箍,擠壓揉動,與噴涌而出的熱汁。

待小穴平息下來,他又接著抽插,幾下功夫,又讓冬梅達到了高潮,如此反覆,讓她達到了六七次高潮,她實在不行了,不停的求饒,他才放過她,讓她用嘴代替,直到他快泄出來,又開始插她的小穴,兩人一塊達到了高潮。

杜名身上出了一層微汗,並不多,冬梅卻已經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層油般 ,泛著柔和的微光。

兩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團污漬,大多是冬梅的汗水與淫液,她現下已經癱軟無力,費力的將被掀開,鑽到了被窩裡,拍了拍旁邊的枕頭,讓杜名也進去。杜名也鑽進了被窩,將她摟在懷裡,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笑道︰“舒服嗎?”

冬梅往他懷裡偎了偎,將奶子貼緊他結實健壯的胸脯,感受著男人的強壯與熱量,輕輕嗯了一聲。

杜名也感覺神清氣爽,每次他做完事后,總是精神更勝從前,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這個家傳的氣功是傳說中的采陰補陽心法,但感覺有些異想天開,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懷裡,心裡充滿著溫暖與寧靜,偎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是多么的舒服與福祉啊,安全,力量,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輕輕摸索著她光滑的后背,感受著女人的細膩與溫軟,輕輕說道︰“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輕輕點點頭,膩聲道︰“一年又一年,就這么過唄,你與你姐怎么過小年?”

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還關心這個?”

冬梅輕輕咬了他奶頭一下,嬌膩的哼了一聲,道︰“好心沒好報,我關心一下你,還不成么?”

杜名忙道︰“成,成,多謝你的關心。你呢,你們家怎么過小年?” 冬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就湊合一下,反正他也沒什麼心思,唉,我有時想想,這個日子真沒法子過下去了。”

杜名笑了笑,又親了親她的鼻尖,道︰“怎么了,兩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聲,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不說了,想想就氣人。”

杜名撥了撥她有些雜亂的長髮,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現下在家裡說一不二,像個女皇似的,是,孫愛國這個人是窩囊了一點兒,但別的也沒什麼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點一大堆,比起來,還是他更稱職當丈夫。”

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別安慰我了,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兩腮桃紅一直未散去,春情仍未盡褪,白了他一眼,說不出的嬌媚,她又嘆了口氣,道︰“別的也沒什麼,但他根本不像個男人,如果他是個真正的男人,就是打我罵我,我也跟他過。”

杜名嗯了一聲,孫愛國確實是個窩囊貨,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沒有一點兒男人的氣度,像個老娘們一般,雖然長得好看一些,卻是繡花枕頭一個。

他笑道︰“那我就幫他一把,常來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輕輕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聲,道︰“你給他戴綠帽子,他也知道,但卻不敢把你怎么樣,連屁也不敢放一個,這樣的男人,連老婆都守不住,還有什麼用?﹗”

杜名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輕聲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他不是還能掙錢給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風去。再說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不來幾天,你還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對得起人家么?”

冬梅被他安撫得緩了緩氣,點點頭,笑道︰“也是,這樣也總比沒有男人的寡婦強些,我也該知足了。”

杜名笑著又親了親她溫潤的額頭,道︰“這才對嘛,人貴知足,這樣才能活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還得回家看看,要讓我姐知道我到你這裡來了,少不了一頓數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緊緊抱住他,不讓他走,偎在他的懷裡,她才能感覺出自己是一個女人,才知道做一個女人的福祉滋味。

杜名將她用力摟在懷裡,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覺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冬梅被他操弄得身子疲乏,聽到他的話,才有些放心,嬌滴滴的道︰“那你幫我把門拉上鎖,我被你折騰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緊一點兒--”

杜名依言將她用力抱緊,使兩人緊緊貼在一塊兒,她秀麗的奶子被兩人擠得從玉碗變成了玉碟,柔軟的感覺讓杜名極為舒服。

她輕輕的喘息,呵出的氣息彷彿帶著香味,這就是天生麗質吧。在他的懷裡,冬梅很快睡了過去。杜名看著她恬靜的睡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挺直的玉鼻一張一翕,豐滿的雙唇微微相合,感覺她無一不美。他悄悄的放開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輕輕親了親她微鼓的雙唇,走了出去。

杜名剛走出去,冬梅便睜開了雙眼,無一絲睡意,她輕輕嘆了口氣,呆呆的出神,一會兒,又起來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來。

杜名出了門,迎著寒風,緊了緊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進了院子,大黑罔顧寒風凜冽,從屋子裡沖出來迎接他,他親熱的摸了摸它的頸間,一塊進了屋。

大黑是一條西德牧羊犬,一身皮毛黑得發亮,臉上雙眼之間一塊菱形白斑,非常漂亮,而且極通人性,杜月很喜歡它,沒事時總要跟它戲耍一番,給它洗澡,客廳上的沙發,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邊,偎著她。

杜月正在爐子旁邊看書,看到杜名進來,放下書,笑道︰“昨晚玉芬沒把你趕出來?”

杜名重重的將自己摔到沙發上,抱住大黑,揉了揉它烏黑的毛,笑道︰“我說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過得消停了?”

杜月咯咯笑了一聲,道︰“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西門慶﹗”

杜名苦笑一聲,西門慶?呵呵,自己難道很像西門慶?

“姐,煮菜了嗎?我還沒吃飯呢﹗”他摸了摸肚子,對正望著自己的杜月問道。

杜月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眼睛盯著書。

杜名起身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纖細的小腰,嬉皮笑臉的道︰“好姐姐,給我做點飯吧。”

杜月伸出嬌嫩的小手,啪的一聲打了一下杜月攬在她腰間的大手,嗔道︰“你在玉芬家裡沒吃飯?”

“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讓她別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騰得夠嗆?”杜月面色微紅,如一塊白玉從裡面透出兩朵紅雲。

杜名鬆開攬在杜月腰肢間的手,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聲,無言默認。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將書放下,起身道︰“我也還沒吃飯,正要在爐子上做呢,想吃點什麼?”

“餃子﹗”

“想得美,這個時候,再做餃子,那就成午飯了。”

“嗯--,那就吃麵條吧,雞蛋面。”

“這還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體力,飯量應該增加不少吧,幾碗面?”

“姐--,你饒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饒狀。

杜月咯咯笑了兩聲,道︰“好吧,兩碗面夠了吧?哦--,說不定今天要吃 三碗?”

“姐--﹗”杜名有些羞惱的喊道。

杜月咯咯笑著跑了出去。

杜名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姐姐有時候真是有些頑皮,喜歡捉弄一下自己,常讓自己苦笑不得。

他回屋子拿了本醫書,是一本古裝本的難經,書有些破舊,顯然被翻過無數遍。

他這時頭腦清明,心平氣和,正是學習的好時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頭腦都出奇的清明敏銳,這個時段,無論做什麼,效率都是奇高,他充分利用,用于學習,這種清明的狀態能持續半天至兩天,他想可能是陰氣中和自己體內過盛的陽氣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讀醫書,便沒再叨擾,靜靜的將飯鍋坐到爐子上,捅了捅爐火,轉身去廚房做菜。她仍穿著最喜歡的杏黃大寬蝙蝠衫,美妙的身材盡展無遺,挺拔的胸脯,圓俏的屁股,凹凸有致,誘人之極。

看這種已經看過幾次的書,很難全神貫注進去的,只是難經博大精深,每讀一次,都會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覺精深,但他的心神還是時不時從書中抽出來,保持著局外的思惟角度,不時向廚房那裡瞥一眼。

這會兒,外面的風漸漸停息,有點陽光透了出來,照在院子裡的井沿上,他家的井是壓水井,取水時得人一下一下的壓,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綁著,不然一夜杜月進了廚房不久,叮叮當當,鏟勺與炒窩相撞的聲音傳來,一股誘人的香味飄到了杜名的鼻子裡,他吸了吸鼻子,嗯?是黃瓜炒雞蛋的味道,哪來的黃瓜?

果然,很快,杜月端著盤熱氣騰騰的菜走了進來,盤中裝的是黃瓜炒雞蛋,

嫩黃的雞蛋,翠綠的黃瓜,看著就讓他流口水。

“姐,哪來的黃瓜?”杜名盯著盤中的菜,隨口問道。

杜月拿了個凳子放到爐子旁,將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會兒涼了。

她一邊擺正凳子的位置,一邊答道︰“昨天李莊的那個李學理過來了,說感謝你幫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帶了一些黃瓜過來。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難卻,就留了下。”

杜名點點頭,伸手捏了塊黃瓜送到嘴裡,笑道︰“他倒是個孝子,這兩年他家種大棚,掙了不少錢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著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個醫生了,還要我叮囑你?﹗”

“我的手不臟,你看看。”說著伸出雙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開他的兩只大手,道︰“不臟也得洗,飯前洗手,這是習慣﹗快點去洗洗﹗”說著往外推他。

杜名慢吞吞的被她推著走了出去,到井邊水槽裡舀了勺涼水倒進水盆裡,手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將他推到水槽邊,就去廚房拿掛面與雞蛋,出來時杜名已經鑽回屋裡了,不由搖了搖頭,這個弟弟,真沒辦法。

她煮菜是把好手,她本就聰明,又做了十幾年的飯了,自然游刃有余,很快將飯做完,吃得杜名嘴飽肚圓,暢快淋漓。

吃完了飯,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專心讀書,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頗有些昂貴的沙發上,看了會書,抽眼看了看掛在北牆上的鐘,都快到晌午了,時間過得真快,這兩天病患很少,顯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對這樣的日子還是極為喜歡。

正在享受悠閒,心中樂陶陶,忽然,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聽聲音像有四五個人,杜名凝神聽了聽,得出判斷。

人還未進門,聲音已經響起︰“杜大哥,杜大哥﹗” 杜名一聽,是高天的聲音,聲音極大,嗡嗡的響。

他剛剛答應一聲,門被撞開,高天背著一個人,身后跟著張方張圓兄弟倆,幫忙扶著高天背上背著的是孫慶,滿臉鮮血,三人鼻青臉腫,面帶淤痕。三人慌慌張張,高天一個勁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聲嘶力竭的叫喊。

杜名沉靜的走了出來,站在屋子門口,冷靜的看著他們,喊道︰“慌什麼 說說,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給看看,孫慶他--”

杜名揮揮手,指指診室︰“把他放到裡面床上。”

三人忙進去,將滿臉是血的孫慶慢慢放倒在大床上。

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閉上雙眼,稍過一會兒,睜開了眼睛,道︰“沒什麼大礙,只是些皮外傷,只是右手骨折,得養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聽到他如此說,紛紛長出了口氣。

高天拍拍自己的胸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孫慶有個三長兩短,我非跟他們拼命不可﹗”

杜名一邊熟練的幫孫慶拭血包紮,一邊問道︰“你們又跟誰打架了?”

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氣憤的說道︰“還不是李莊的那幫混蛋,他媽的,這幫家伙真是卑鄙無恥﹗”

“怎么,吃虧了?”杜名嘴角泛出一絲笑意,斜著眼問他。

張圓接過話,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幫家伙賊不是東西,我們 想去把他們引出來,沒想到,他們倒是先把我們圍住了,七八個人打我們四個,

嘿嘿,不過,我們兄弟也不是孬種,他們也都掛了彩。”他左眼被打得像熊貓眼,嘴角帶血,卻不礙他的興高采烈。

張方仍是沈默寡言的模樣,但受傷情形與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為悲慘,身

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幾處棉花,整個臉沒有一處好地方,幾乎變成了青色。

“啊﹗”躺在床上的孫慶大叫一聲。

“好了,別動﹗”杜名緊抓住他的胳膊,剛才是為孫慶正骨。

杜名給他胳膊上綁木板,嘴裡道︰“不光你們想先下手為強,那二愣子也懂嘛。這次你們算是栽了跟頭了,他還不知怎么對別人說呢。”

高天憤憤的對床上打了一拳,“嘶-”抽了口氣,忙用力甩了甩手。看樣子他的拳頭出了不少力,打人必傷已。

給孫慶包紮完,杜名給了他們一人一瓶藥水,讓他們自己回家擦。四人千恩萬謝的走了。

杜名看著他們走遠,心裡也有些蠢蠢欲動,自己好些年沒有打架了吧,唉,真是有些懷念啊。
作者: ufwbbige    時間: 2012-11-24 11:20 AM


作者: a33775522    時間: 2012-11-30 09:28 PM

bucuo,顶下楼主
作者: lclleo    時間: 2012-12-6 03:52 PM

看看怎么样
作者: lclleo    時間: 2012-12-7 05:09 PM

难道好帖啊




歡迎光臨 隱窩窩娛樂網 (http://wowohot.com/) Powered by Discuz! 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