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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神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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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eng120
時間:
2011-9-5 01:31 PM
標題:
山村神医(3-4)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在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穴,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满的胸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玉芬仍旧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她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人,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奶子,一点一点,慢慢的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奶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说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奶子呀。真恨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混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们。”
杜名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病,没什么大病,感冒。杜名问了问,就知道了,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气的打麻将,后来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觉不舒服,感冒了。
杜名只是嘱咐孙春晓最好不要熬夜,如果万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干活了,先休息,再干活,不然准要病一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说这些话时,杜名口气温和,显得很关心他的模样,孙春晓高兴的拿着药走了。
杜名送他到门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经发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马上就要黑天了。空气里充满了淡淡的烟味,家家户户炊烟袅袅,将小村的上空笼罩,狗叫声阵阵传来,让小村充满了活力。已经有人掌灯,疏疏落落的灯光又带了几分温馨。
他进屋开灯,看了会儿书,又看了会儿电视,晚饭当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过不能去太早了,不然,杜月又要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干活,光吃饭了。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挺忙,又来了两批人,有十几个,还有外村的,都是感冒,刚下完雪,气温骤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几个人见杜月没在,都问哪去儿去了,为什么不在家,还挺失望的样子,杜名心里有些不舒服,杜月温柔美丽,人见人爱,很多人来这里,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这些好色的家伙,杜名越发不高兴,脸色微微变了变,强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完,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了。
终于清静下来,杜名吁了口气,努力把心底里的不舒服驱散,暗想,以后不能再让姐姐帮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们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个人看。
什么玩意儿嘛,这帮色鬼!但想想自己比这帮只会用眼睛色的家伙还要称得上色鬼,心里有些得意,那股郁闷也就渐渐变淡。
到了玉芬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见秀珍没有回家,仍在帮忙,杜名不由奇怪的问了句,才知道原来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里上班仍没回来,说是新年假期加班是双份工资,李明也就决定不回来过年了,秀珍没有公公婆婆,孤单一人。
玉芬与杜月热情挽留,人家帮着干了一下午的活,连顿晚饭也不请未免有些失礼,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饭,一个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吃饭也比一个人吃得香,再说自己跟玉芬很亲,平常也不时过来一块吃饭,也就没有再虚意拒绝,留了下来。
杜名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杜名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觉一阵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杜名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起。
吃饭的时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花的女人身上。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春,三个美人,在灯光下,就像三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杜名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杜名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了。
吃完了饭,杜名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看电视放松一下嘛。杜月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没有生炉子,炉子是生在睡觉的屋的,于是杜名便把电视搬到了睡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杜名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窝里挤在一块儿开始看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杜名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杜名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过去的,秀珍是唯恐离杜名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很投入,把杜名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嫩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压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乱动。
杜名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两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杜名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杜名无法无天的性子,一时性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杜名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压,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屁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杜名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厚的裤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裤腰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两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裤腰带被杜名解开,烫人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杜名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阴毛,饱满的小穴,仔细的找前头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轻轻抽插,然后是两根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心里暗恨,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痒,透进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抽插弄得她心都乱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
杜月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杜名伸进被窝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了一下杜名,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里,杜月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时,杜名手指又恢复了抽插,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杜名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了一块枕巾,擦了擦手,悄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已经怒起如铁棒一般的鸡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射出来。
见杜名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杜月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杜月,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得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里太热了?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胸脯里了。
杜月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杜月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杜月却不时向杜名射来愤愤的眼光,让他有些惊心,心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己呢。
已经被杜月发现,杜名便不再做乱,老老实实地握着玉芬的小手,耐着性子看电视,就当做是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两集电视剧终于播完,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开始散场了。
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这里,杜月也留下,三个人将就着睡一晚。
但被杜月断然拒绝,说这是不可能的,让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回家。
最终还是杜月说的算,杜名其实也料到了是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坚持。
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激情过后,必然是困乏,虽然杜名不能留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错的,有些懒懒地送杜名与杜月出了家门,直到他们走远,才跟秀珍返回屋里。
秀珍虽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为什么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好色的家伙,他有哪一点儿好,竟让她这么全心全意地喜欢,但是看到玉芬睁不开眼的模样,只能作罢,闷闷躺下,来日方长,以后再问吧。
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赶,月亮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的银辉洒下,周围的轮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
杜名逗她说话,没有什么效果,只是他唱独角戏,弄得他有些讪讪,也不再说话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挣开,对姐弟两个人来说,拉手有些过于亲密。杜月在刚开始时,也很干脆的拒绝,不让他拉自己的手,但是经不起杜名的死皮赖脸,后来也就习惯了,反而喜欢被他热热的大手握着,很温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开,仍不理他,步伐更快。
杜名苦笑,看样子杜月真的是生气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是有别的人,也算不了什么呀。
月亮虽然很亮,但毕竟是月亮,这是夜晚,路还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急,让杜名有些担心,会不会撞到什么,踩到什么,弄伤了自己,没想到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他的担心一产生,马上成了现实,“啊”的一声轻叫,杜月倒下了。
杜名正在那里反思杜月为什么那么生气,听到叫声,杜月已经摔倒在地。他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姐,怎么了?怎么了?”
杜月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道:“没什么,走你的吧!”
杜名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问:“姐,要不要紧,脚崴了?起来走走看。”
杜月没再发脾气,在杜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啊!”又是一声轻叫,身体一侧,想摔倒的样子,被杜名迅速发扶住了。
“是脚崴了吧?”杜名问。
“嗯。”杜月答。
杜名矮身蹲下,道:“来,我背你走。”
杜月的气仍未消,哼了一声,站在那里不动,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走!”
杜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在胸前,径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发起脾气来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温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这时候,跟她们说话是说不清楚的,还不如行动来得干脆。
杜月没有用力地挣扎,只是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是被杜名身上的味道醺得有些眩晕,强烈的男人特有的气息给她极大的冲击,身体渐渐软了下来,认由杜名这么亲密地抱着自己。
杜名倒没有想别的,只是急着回家,看看杜月的脚伤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外伤,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会急了。
杜名健步如飞,很快就到家,练功给了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顿急赶下来,仍是脸不红,粗气不喘,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样神闲气定。
进了屋,打开灯,他就急着看她的伤势,浑没注意杜月绯红的脸。
还好还好,杜名心下暗自庆幸,看样子只是被石头垫了一下,脚轻微崴了一点儿,估计现在已经能如常行走了。
过了这一会儿功夫,杜月已经平静下来,问道:“要不要紧?”
“没事了,保险起见,等会上点儿药,明天就一点儿事也没有了!”杜名高兴地说。
杜月心情也轻松下来,本来一肚子的气已经被搅散了。
村里有些冷,炉子快熄灭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后用药给杜月敷脚。
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炉子一天都没有生火,因为她一整天都没在家,杜名也没打算她能回家睡觉,临走时也就没有生炉子,现在重新生火屋子也得很长时间才能暖和,炕也冰凉,更难热,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跷着腿,看着杜名忙里忙外,然后小心地往她脚上敷药,心中涌起阵阵暖流,自己虽然是姐姐,但总是被自己弟弟照顾,更多时候,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护受照顾的妹妹,想到这里,感觉有些惭愧,有些对不起他。这时,杜名的好色与胆大妄为在她眼中也没那么可恶了。
一切都弄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将大黑放开链子,关上门,要上炕睡觉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过来,是给杜月用的。
坐到炕沿上,脱了鞋,脱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只剩内裤,快速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杜月睡在炕里头,他睡在炕外头。
杜月只是将羊毛衫脱下,穿着绒衣,绒裤躺下,由于脚不方便,还是杜名帮着她脱下来的,紧绷的绒衣绒裤将她凹凸玲珑的曲线勾勒的生动鲜活,让杜名心动不已,好色的毛病又犯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脚,才老实下来。
屋里开始安静下来,灯关上,屋里黑了下来,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落在被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姐,我们有很长时间没睡在一块了吧?”杜名仰面躺着,有些感慨地说。
杜月面朝里侧躺着,轻轻回答:“嗯,自从我十八岁我们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记得那时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炕上,搂着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带着一丝羞意,道:“你那时候坏毛病就特多,非要搂着我才能睡觉,还要摸奶子,那时候你就是小色狼一个。”
杜名笑了笑,道:“记得咱爹娘刚过世那阵,我总是半夜醒过来哭,只有搂着你睡觉才能睡沉,已经成习惯了,一时改过来是很难的。”
杜月道:“那时候,你还是个总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再过两年,就会有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面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小时候的许多情景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撑腰,村里的孩子们常欺负她,杜名总是挡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体保护她,自己总是被打得浑身是伤,于是他疯了一般的练习家传的气功,整天不言不语,像一个木头人一般,吃饭,练功,睡觉,周而复始,终于被他练出了气功,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一天,他对她说,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要做个医生,他们家传下了三本厚厚的医书,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当医生挣钱了,种庄稼是永远也富不起来的。于是,他又没日没夜的看书,过了两年,终于做了医生。
他打算要做成什么事,就会拼了命的去做,那种狠劲真是像个男子汉了,杜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现在都记不清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唉声叹气地说。
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时还太小了,都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也不稀奇。”
杜名好受一些,道:“记得咱爹咱娘刚过世那阵,咱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苦现在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挺过来。”
杜月扑哧一笑,道:“还不是你能干,当时你对每个人都是恶狠狠的,好像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个小刺猬一样。”
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样,别人就要欺上门来了,我那也是没办法呀。那一段时间,我看谁都不顺眼,都想揍一顿。”
杜月咯咯笑了起来,身子抖动,棉被轻轻起伏,她道:“你那时可是威风极了,嗯,我想想,我记得那一个月时间,你就揍了十几个人,小孩子们当中,李明李二子最坏,他们欺负我时,被你打断了胳膊,那以后,他们见到我,就跑得远远的,连面也不敢朝,就是孙志强那帮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来,自那以后村里人见到我热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了,真解气!”
提起以前的威风往事,杜名也是兴致高涨,哈哈大笑。
两人提起往事,都是兴高采烈,越说越带劲,杜月也转过身来,与杜名面对面的侧躺着,兴奋得不想睡觉。
“姐,让我再搂着你睡觉吧,真想念小时候的那感觉,舒服极了!”杜名说道,声音恳切。
杜月一愣,随即大羞,啐道:“别胡说八道,你都多大了,还要搂着姐姐睡觉。”
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总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搂着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过来的手打掉,道:“行了,别再胡思乱想,睡觉吧。”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说话。屋里又静了下来,杜月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被他搂着睡,感觉一定会很舒服很安心吧,那浓浓的男子汉气味,把自己包围缠绕,那会是如何的幸福呀,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这些念头是不应该的,别乱想了,睡觉吧,唉,她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好了……
杜名虽说色胆包天,但那是对别的女人,对自己的姐姐,他还是没有那胆量的,不能说是没那个胆,只是不想那样,虽然平时也喜欢摸摸杜月,吃吃豆腐,但肉欲的成分极少。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杜月发觉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隔着被子,手搭在她的腰上,睡得很美。
杜月心里发慌,忙起来。
杜名被惊醒,睡眼朦胧中,看到杜月长发披肩,脸腮绯红,极为诱人,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个正着,彻底醒了过来,看着杜月怒的瞪着自己,不由讪讪笑道:“噢,醒了,姐?”
杜月哼了一声,道:“快起来,看看太阳都多高了,今天油坊开工,你去帮玉芬把花生送过去。”
杜名答应一声,急忙开始穿衣服,杜月忙别过头去,道:“玉芬现在恐怕已经在等着你了,送完花生再回来吃饭吧。”
杜名站起来系腰带,一边道:“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饭了,玉芬那里说不定已经做好了呢。”
杜月转过身来,给他扶正领子,笑道:“你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了,好吧,不回来我就自己做着吃,等中午回来吧,我做饺子给你吃。”
杜名高兴地答应一声,脸也没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车将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号,就可以回家,等着轮到自己的时候再过来等着就行了。
在通往村东油坊的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像过节一般,都是送花生到油坊,隔着油坊很远的地方,就停止下来,开始排队,一个一个地送进去,拿着一个号码出来,回家等着就行了。
杜名凑巧遇到了与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椭圆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是那么风骚迷人。
她丈夫孙志强与李明在一块儿上班。
见到杜名,桂花如常热情地打招呼,丝毫见不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让杜名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表演天赋是极好的,是天生的演员。
桂花是自己推车过来的,来得比杜名早,已经排在前面,她将车放在那里,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说话。
两人的眼睛却并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妩媚地扫着他,像要勾去他的魂一般。两人说起了话,知道孙志强过年也不回来了,跟李明一块儿值班赚钱,就知道定是她逼着孙志强做的,要不然,凭他的懒劲,连上班都不想去的。
说了一会儿,轮到桂花把花生送进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别,临别问道:“杜大哥,这两天我肚子有点疼,不知你什么时间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轻轻一笑道:“嗯,估计今天下午不会很忙,你过来我给做个检查。”
然后两人分开,期待着下午的再会。
其实桂花的身体很健康,很少会生病,每次生病不过是想见杜名的借口。桂花的丈夫孙志强不行,无法满足她,而她是个厉害的角色,颇有熙凤之风,把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孙志年轻时是村里的小流氓,自从桂花嫁过来后,把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倒成了一个老实本分人,在城里找了个工作,安分的挣钱了,其驭夫有术之名全村皆知。
回到玉芬家里,已是九点多钟,吃了早饭,已经快十点了,正好杜月过来,看看是不是已经弄好了。
杜名问杜月早晨有没有人去看病,杜月摇头,今天早晨人们都忙着去油坊,没人过来。
杜月与玉芬越来越亲,随着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对玉芬越来越满意,感觉自己的弟弟有这么一个媳妇,一点儿也不屈着他。
杜月便想在这里做饭,与玉芬一块包饺子,杜名当然求之不得,眼前两个大美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呀。
玉芬也高兴万分,能把杜名留在这里,她就满足了,况且有机会跟他的姐姐交好,自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两个女人开始剁肉剁菜,和面,忙活起来。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长娇嫩,跟玉葱一般,玉芬的手很小,虽然白皙,却有些粗糙,说明了两人的际遇。
杜月虽然很早就没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对自己的姐姐像对公主一般,重活不让她干,后来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更是把地种上了草药,不让她再去地里干活,有时间就让她看书,或者去别的家串串门,所以杜月根本没有农村人气质,反而更像一个城市人。
而玉芬虽有父母,但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家里穷,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妇,现在的女人变得很势利,没有钱,小伙子长得再精神,也没人会嫁给他。玉芬的哥哥长得很英俊,虽说穷些,还是有姑娘嫁给他,但是家里太穷,根本无力操办婚礼,只好将玉芬先嫁出去,用礼金来办她哥的婚礼。
可惜她刚嫁进来,丈夫就去世,家里的活又得自己一个人干,还好跟了杜名之后,杜名不再让她干这些活了,花钱请人种庄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种上草药,没事时去采采药,当做运动一下罢了。可惜她好强,不想这样,这事一直僵着。
杜名在玉芬睡觉的屋,坐在书屋前,慢慢地看书。他看的书极杂,因为常以自己没有上完小学为憾事,所以变得对知识极度饥渴,逮住什么就学什么。其实如果他上了学,可能反而不会这样渴求知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学识了。
杜名在看书累了,闲下心来想,姐姐与玉芬一块固然很赏心悦目,但还是不利之处多,最起码,自己不能像原来那般肆无忌惮了。
以前只有玉芬一个人的时候,杜名是肆无忌惮的,手痒了就去摸她的奶子,想干那事时,就会立刻把她抱起来操弄,不管什么时间,不管她在干什么,有时候甚至在院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抽插一通,随后抱到炕上,直至她无力承受。这样的日子在杜月常来以后就无法继续了,总是怕她忽然闯进来,杜名倒是不在乎,但玉芬在乎,让他颇不痛快,只好往外发展了。
想到下午桂花会送上门来让他仔细的“检查”,心里有发痒,桂花那小包子一样的小穴让他很迷恋。
吃了饭,杜月说下午要呆在这里,跟玉芬一块儿去油坊,看看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门。杜名是求之不得,连忙答应,还带着鼓励的口气说应该多串串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回到家,先把炉火弄旺,本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忽然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渴望了。
想想这两天确实发泄的机会很少,反而时不时地把欲火挑起,又不得不强自压抑,很难受。
看病的时间,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么急病。
正在看书,桂花到了。
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红色大毛衣,包住屁股,青色紧身裤,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妩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着她轻扭着屁股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转过身,将门关上,曼妙地走了进来。
杜名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一处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妩媚地看着他,说道:“杜名,我来了。”
杜名轻轻一笑,将手伸出来,迎接拥抱状。
桂花抿嘴一笑,并没有过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轻盈地坐下来。
杜名将手放下,笑道:“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做什么了?”
桂花顺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绺头发,道:“忙着弄花生,就我一个人,快累死我了。”
杜名嘻嘻笑道:“怪想你的,却不见你的人,对了,弄好了吗?”
“嗯,已经弄好了,幸亏我婆婆来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累死也没办法弄完。”
“你公公婆婆对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为你帮他们的儿子改邪归正,他们心里感激你呀?”
桂花咯咯一笑,道:“可能是吧,他们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声,道:“你们见过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才觉得他们是好人,如果看见了,才会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桂花好奇的问道:“嗯?怎么?我公公年轻时也跟孙志强一样?”
杜名冷笑一声,道:“你回家去问问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时候,还把你公公揍了一顿呢。”
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不信的道:“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时多大?”
“十五!”
桂花更是不信,道:“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他打不过你?”
杜名得意的道:“你以为呢,你去问问孙志强,他为什么见了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桂花点点头,道:“我也问过他,他光说你很厉害,没人敢惹你,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医术好呢!”
杜名叹了口气,道:“当年我父母双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时候我只有十岁。”
桂花专注地看着他,道:“那么小,那你们怎么生活?”
杜名摇了摇头,道:“那时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我姐也刚十一岁,根本什么也干不了,还好有村里的人帮忙,才能种庄稼,才不至于饿死,但也有人看我们无父无母,欺负我们。结果我当时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们从此不敢见我。孙志强当时被我打断了胳膊,还有李二子,李明,这帮,没少被我打,他们都断过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惊讶地看着他,啧啧嘴。
杜名呵呵笑着,挥了挥胳膊道:“不信吧?回家去问问就知道了。想当年,我可是打遍周围无敌手,人称无敌小杜。”
桂花笑得更欢了,捂着嘴,身体不停地颤抖。
杜名等她笑够了,才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吧?哼,以后你问问别人,就知道我的往事了。过来,坐到我腿上!”
桂花又笑了两声,道:“干嘛?我不过去。”
杜名嘿嘿笑道:“你不过来,我怎么看病呀,还怎么给你检查身体?”
桂花雪白的脸泛起红晕,不语地低下头。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坐下,让她丰满弹性屁股坐着自己的大腿。
桂花羞得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任他胡为。
杜名轻轻将她的脸勾住,抬起来,笑道:“美人儿,哪里不舒服呀?”
桂花将脸别向别处,嗯了一声。
杜名将右手伸到她胸前,从上面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柔软丰满的奶子,仔细揉捏,就像在揉一个面团。
热得烫人的大手仿佛带有一股电流,一丝丝酥麻从他抚摸的地方传遍全身,身体舒服得不停变软,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浑身软软绵绵。
杜名轻捻着她硬硬的奶头,夹在手指根处,微微用力地夹一下,让她发出一声轻轻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舒服。
“桂花,你的奶子又变大了。”杜名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
桂花已经被他摸得有些睁不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和。
看到她已经情动,杜名将她抱起来,走进了睡觉的屋里。
屋里很暖和,炉子很旺。
将桂花轻轻放到炕上,杜名又将炉子弄得更旺一些。
桂花侧躺在炕上,看着杜名弯身弄炉子,清澈的眼睛变得迷离朦胧。
弄好了炉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软的身子,压了上去。
大嘴将她那小巧鲜红的樱桃小嘴盖住,由轻到重的吮吸,这是杜名很喜欢做的,亲住女人的嘴,才能说明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
直至将桂花的樱桃小嘴吸得有些微肿,他才住嘴,很熟练地解开她的腰带,大手探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小穴,看到已经湿润多汁,迅速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桂花与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习惯,忙把自己裤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与茂盛的耻毛出现在杜名的眼前,他将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位置,狠狠地刺了进去。
这第一下,对桂花的刺激最大,以前她常被这一下刺得高潮汹涌而来,立刻无力抵挡,尖声高叫。
“呜噢——”她不由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刺穿了,心都酥麻起来。
他不管什么轻浅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插入,下下见底,桂花重重的喘息,不时发出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体感受到那欲死欲活的快感。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后瘫软,身体里面透出一股粉红,不时颤抖一下。
杜名下身被那喷涌的热流与阵阵紧缩蠕动刺激得更加坚硬,强忍了一会儿,又开始了一轮抽插。
天公做美,下午没有人来看病,杜名终于能尽情地发泄一回,做完了,搂着已经无力动弹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桂花容光焕发地离开,杜名也神气清爽,桂花风骚入骨,很有耐力,无怪乎孙志强不行,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你,想到这里,杜名便很有成就感。
晚饭还是去玉芬家里吃,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正在等他。
在吃饭时间,杜名倒是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仔细品尝饭菜,很享受的模样。
吃着吃着,杜月忽然问道:“杜名,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虚摸摸脸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关系吧。”
玉芬也看着他,她对杜名极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让她发觉,看到杜名下意识的反应,凑到他跟前,耸了耸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灵敏,灵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没有说话。
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气了,只是顾着杜月,没有马上发作而已。
杜月是极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弟弟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进屋时的脸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过什么事,才故意一说,是让玉芬发觉,能对他有个约束。打心眼里,她就讨厌他与别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话他当做耳旁风,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里其实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满足不了杜名,所以对他找别的女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还好,他还能体谅自己,在自己面前从不谈别的女人,还装做一个圣人的模样,装得倒是挺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过夜,杜月也没什么,自己回家了。
这一晚,过得并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温馨,玉芬只是生气了一阵,被杜名哄哄就没事了,被杜名搂着睡了一个好觉
作者:
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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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8 09: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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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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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1 03:46 AM
很让人羡慕的往事
作者:
fhdi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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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1 09:05 PM
嗯。不错,还可以。来点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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