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香下(2)
第五章 马荣固精有妙法 林妈姿势不寻常
放学回家时,到大生堂取了灵丹,刚进了门,恰巧 着嫂嫂在后门对着九里香出神着,她一见我手上持着药包,很关心对我亲切的说道:「你害病了吗?」
「不,这几天来,我似乎有点肾亏,所以顺便到大生堂买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进了卧室,同头一看, 见嫂嫂在后面微笑。
晚饭后,表哥穿着西装革履,似乎要赴什么宴会出门去了,表嫂因为产育之后尚末满月,所以没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时节,微风带着了轻寒,九里香的香气,随着轻风的漂进了我的房裹来,我禁不住这九里香的诱惑,拿着椅倚在花枝底深处,去享受这春天的余香,表嫂也很闲情的在花间散步,在谈话的剎那间,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万家灯火,相继不断的开亮在每一个窗口。
「少奶奶,你末满月,要提防晚上轻寒,露湿肌肤呀!」
林妈似乎富有经验,像医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转身就走。
「林妈!水开了,请你装满我的热壶。」
我在九里香下大声的说,林妈缓步到我身边,笑咪咪的抚摸我的头说:
「小弟弟,为什么今晚要喝白开水?喉咙干了,吸我的口津好啦!」
林妈说后,捧着我的脸,把舌头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裹来,我怕表嫂看见,站起身来,打算要回归房里,清理今天的作业。
「我今晚要吃补肾丸,所以要白开水。」
林妈同进我房,拿着热壶要到厨房裹去。
阿兰刚在楼上泡好了牛乳下来,把水壶裹的水装满热壶以后,就和林妈一同到楼上去更换婴孩尿布和喂牛乳,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席,林妈与阿兰何时下楼我已不知道。
电铃不断的响着,我在梦觉中醒来。
听了林妈的关门声和哥哥的皮鞋声杂在一起,时钟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经过了子
夜的时分,于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开水,要实现黄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连吞下了十
二粒,因为黄教我每次六丸与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
多一半,或可代酒于万一啊。
〔凡夫加注:有小朋友见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医欺骗!〕
我吃下灵丹以后,不开电灯,一个人静俏悄的睡着,约莫过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楼上的哥哥,已寂静无声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脚步声,走近我的床前,细细声的说: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轻声笑着,林妈扑上前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嘴巴同时凑到我的嘴里来吮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头,在林妈的嘴里抽送个不休,林妈也将舌头回送了我,经过这样长久舌战之后,林妈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压在我的上面,几乎要将我这小小的身躯,一口吞下肚里去。
「林妈!阿兰熟睡了吗?」
「她巳经熟睡了,今夜要让我一个人来吃全餐,因为她月经来潮,关门谢客的。」
她一面轻声的说,一面已经脱光了衣服,然后把我的内裤拉开,我正面仰卧着,不管林妈要如何将我摆布。
林妈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握着那雄纠纠的大鸡巴,凑到她的嘴边,用舌尖在龟头的周围舐了一遍,然后再由龟头的下面,一直舐到肾囊。
我已痒不及忍的忙把林妈的大腿抱住,狂吻着她的下肚与大腿之间,林妈吓得软绵绵地倒下去,嘴里却依然含住了大鸡巴,索性颠倒的压在我的上面,她的宝贝就恰好压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吸了,于是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拉了枕上的垫布,拭拭鼻尖和脸庞上的淫水。
林妈急切要我压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鸡巴塞进了阴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筛粉』般的不断的筛着,我则在上面一迎一合的打个不休,约莫是抽送了三四十次,林妈紧抱着我翻过身来,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断的磨擦了一番,她的淫水,就淋淋的湿透了我的下肚与肾囊。
「好弟弟,你还不丢精么?今晚为甚么这样的耐久?」
她一面说,一面还不断的磨擦着。
再多一分钟的时间,她忽然压下来,叫我伸出了舌头,送进了她的嘴巴,她硬着身体,夹住了腿,伸直了脚,停止了一些儿的气息,然后她才浑身无力的偃卧下去。
我坐上来,快拭去阳具和小肚子上的淫水以后,把她的脚掀开,大鸡巴又扫进去,弯着腰吮吸者林妈的乳峰,又吻着林妈的腋下。
林妈又起劲来了,两只脚交起,压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凑着,这样抽送了五分钟以后,浑身麻痹了,龟头也好像涨大起来,我立即停止动作,禁住了精液,打算要再延长多少时间,可是林妈正当逼近了焦点,那肯停止了她的迎凑呢?
她像饿虎般的咬着我的肩,吻着我嘴,就紧抱着我而撤出了第三种水,我也禁不住把千万的精虫,放射在林妈的红黑老穴。
我和林妈疲倦极了,两个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觉,等到我一觉醒来的时侯,巳是早上七点多钟了,林妈在什么时候起身,我一点都不知道。
--------------------------------------------------------------------------------
第六章 牙婆朦胧称弟弟 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为劳动过多,今天觉得有点疲倦了。吃完晚饭以后,差不多是黄昏的光景,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关心我的走近床前说:
「荣弟,你真的害病吗?昨天你买什么药?要问医生,应当找寻名医,因为庸医是会杀人的。」
「嫂嫂,我不会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药是补剂,吃了有益无害啦!」
我一面说,一面爬上床来,抽出了桌上郁达夫着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出了房门外时,我几乎已进入了睡乡。
「好弟弟,醒来吧,自七点睡到现在还不够吗?已是十二点多了。」
我在朦胧中,彷佛听见了林妈这样唤着,她抚摸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嘴轻声的说。
我张开了眼睛,房里的灯是关着的。
看见林妈漆黑一团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来,叫林妈倒一杯水漱漱口后,坐在桌前说:「哥哥回来了么?」
「刚才同来,你听,他还喁喁的与奶奶谈话呀!」
「真的?哥哥还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说那里话,奶奶尚末满月。刚才少爷回来时,还问着你,他以为你害病了。」
林妈抱我坐在膝上,拥抱在她的怀里的说话。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开她的衣襟,抚摸了乳峰,吮吸了乳头,林妈有点忍不住般的扶起我的头,伸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两三分钟过去之后,她站起来,要将我放在床上。
我说:「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厕所里去时,见哥哥楼上的灯还开着。一阵阵的嘻笑声,轻轻的送出了窗外。
为了好奇心的驱使,小便以后,赤着足偷偷地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缝隙,侧着眼对准了哥哥的床前。
见哥哥抱住嫂嫂的头,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着哥哥的手说:
「我还不清洁,不要动手动脚。」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 好在嫂嫂的嘴上、颈子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后才抽了一口香烟。吹进了嫂嫂的嘴裹去,嫂嫂『嚏』的一声咳嗽起来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脸庞,拍了一下巴掌。我几乎要发声笑出来,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偷地爬下楼裹。
林妈巳赤条条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烦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怀裹,嘴巴凑近我唇边说:「你到楼上干甚么呀?」
「我以为哥哥正在工作,原来嫂嫂给了他一下巴掌。」
林妈已将我的裤拉开了,摸着我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紧抱着我的腰,吮着我的唇,伸直了脚夹住了阳具,一弛一缩的动弹着,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任凭她去弛缩动弹,一会儿,她翻过身压在上面,龟头抵住了花心,阴核擦着我的阴毛,她不住的磨着。
过了一会,她转过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干个不休。
我抚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后坐起来,叫她脚跪着,我就好像狗交尾般伏在背后,很快的打击着。
我望着林妈,十足很愿意挨插的样子,约莫是两分钟的时间后,我已经忍不住的丢精了。
林妈说:「为甚么今晚不中用?」
林妈尚末满足的向我是问,我 有摇摇头的说:「不知道!」
--------------------------------------------------------------------------------
第七章 一撮灵丹迷醉地 半枝红杏出墙来
红日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耀着一片红光,九里香的阴影,横斜卧室的反壁,随着轻风不住的在摇动,这初夏的天气,人家巳除去棉袄裙裘,开畅了胸怀去欣赏那青梅红李的景致。
今天因为是星期日,我睡得比较痛快,约莫八点钟的时候,我才起床漱口。
林妈忽上前来,在她的衣袋裹,摸出了几个像乒乓球般大的红李来,我接到手裹,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裹来的李,甘甜可口啊!」
「我清早上市,顺便买几粒来给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欢吃,我吃了几粒青梅,觉得适口得多。」
林妈说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种下了孽种一样。
我是小孩子,当然也还不知甚么是生理变态,喜吃酸果,甚么是怀胎有孕。
林妈故意暗示般的对我说后,低着头似有所思。
「你想甚么?有甚么事尽管说罢。」
「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从前产育过两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现在我算是第三次怀胎了。」
林妈带着了悲伤的说着,眼眶似乎要流出了眼泪。
我很着急的,好像晴天闻了巨雷的说:
「你有胎吗?那怎么办?」
林妈默无一言、我着急的拍着她的肩膀说:「林妈,怎么办呢?」
林妈沉默了很久,眼泪涔涔的滴着。
阿兰突然笑咪咪的踏进房来,林妈急拭干了眼泪,起身走出房外,阿兰说:
「你不吃早饭吗?」
「我不吃,你倒一杯白开水来。」
「我刚才看见林妈似乎很伤心,究竟为的甚么事?是否你使她生气啦!」
「不,我并不使她生气,她为的甚么事,我实在不知道。」
我装着不知道般的说。
阿兰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转身向房外而出。
一个人在房裹,胡思乱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没有目的地在闸北转了几弯。然后再跑了回来,当我要跑进门时,恍然领悟到黄大夫就是救苦观音,再世华陀。
于是转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刚踏进门,便见黄大夫正在泡着一杯好茶。
「请坐!饮茶今天有甚么事?上月我开的妙方,实验了没有?」
「实验了,非常有效之。黄医师很客气,请我喝了一杯浓茶」
我喝了以后又对黄医师说: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请你帮忙。」
「甚么事?」
「有一个中年妇人,她要请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黄医师听着我的话后,沉思了很久,缓缓泡着他的茶,然后点点了头说:
「可以,不过……不过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后再答复。」
我红着脸的说完后,便辞别了黄大夫,跑回家去。
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
「你病了吗?」
我不回答,她掀开了帐,捧着我脸,嘴巴凑在我的唇边说:
「为甚么刚黄昏便睡觉呢?身心不舒服吗?」
她说后把我狂吻了一场,又把舌尖儿塞进我的嘴巴乱滚,约摸近了两三分钟,阿兰爬上床来,抱着我压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裤带,两脚朝天的把我夹住着。
我的一切烦恼,忧虑,可怕,在这剎那间都忘记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灵丹含在嘴裹,倒一杯开水送下去,然后睡到床上去,我们两人赤裸裸地紧紧抱在一起的睡着,含唇度舌的玩个不休。
「你的经期完了吗?」
「今天早上已清洁了!」阿兰说后摸着了大鸡巴,急将它拉进桃源洞裹去。
这时侯嫂嫂刚在楼上饲小孩,林妈也忙于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门了,所以我大着胆,尽量的在阿兰的桃源洞里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兰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种水了,我压在上面停止了一会,继续了这末了的工作,阿兰已是满口嘘哼的叫出声来,伸直了脚,抱住了腰,咬着我的肩膀,似乎很难受的又撤出第三种水了,我也潦草从事的放了精液,在桃源洞中射击,林妈恰巧踏进房来,听见我们在床上呜呜的气息,便细声的说:
「奶奶还没有睡,要赶快收兵回营,她还要下楼洗澡的。」
我听见林妈的话,好像由梦中惊醒,穿衣上床、阿兰穿衣整裤以后,一面走,一也梳着头发的跑出房外去。
开了电灯,坐在桌前,对着林妈瞪了一眼!慢慢的对她说:
「今天我烦闷了一天,为了你怀胎的问题,我问了黄大夫,他说不要紧,要我二百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妈默无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说: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养小孩,因为我在乡间的老丈夫,自娶我过门十五六年来尚不产育!他也希望要有儿子来传代的,过几天我辞工回家好了。你不用担忧啦!」
我喜出望外的扑上前去,抱住了林妈狂吻一场,忽然听见了嫂嫂的屐步声,才松开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书。
林妈跑出门去时,一段愉快的心情,实在不能言喻了。
嫂嫂洗澡以后,见我一人独坐房裹看书,笑 地走进房裹来。
「今天你舒服了吗?」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门吗?」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门!」
「小侄儿睡了吗?」
「是的,嫂嫂说着,媚眼不住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对我说些甚么秘密的话的样子,我也注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嫂嫂不好意思的说:
「你为甚么不敢到楼上去看小弟弟呢?一个月来,小弟弟已长得可爱了。」
嫂嫂说转身退出门外,我点点了头说: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声, 的响到楼上去了。
--------------------------------------------------------------------------------
第八章 小狗亦知春去处 枕边床第费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个星期了,昨天林妈也已经辞工回乡,当我清早上学时,林妈收拾了她的东西,默无一语的,似乎还在啜泣。
算了吧!林妈,我们就从此永别了吧!
今后天各一方,谁也不要去怀念谁,我们好像是梦裹情人,在一觉醒起以后,甚么都烟消云散了!
但愿我寄在你肚子里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赠给你的纪念。
你要好好教导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万不要给儿子知道我这不伦不类的父亲啊!
我躺在床上翻着『苔莉』,但心裹是反复的这样的想着。
阿兰持者 篮,赤着肉足,走到房门前说:
「我要上市买菜呀,楼下没有人,你要看好了门,一会儿我就回来。」
阿兰去后,静悄悄的没有甚么声息,楼上嫂嫂和婴儿,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没有声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着足在地上散步的踱来踱去,好像有甚么在思索似的。
十分钟过去后,阿兰还没有回来。
我回忆着数天前,嫂嫂说小弟弟长的怎么好看,又回想到当时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动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着胆子,轻着步的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帐逢裹,偷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帐是下垂的,床上隐约好像有甚么在摇动,我聚精会神细察了帐裹究竟是甚么束西在作怪。
很模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来翻去。
似乎小狗的头,在嫂嫂的腿边不住的钻着。
一会儿,嫂嫂忽然一脚伸出床下来,蚊帐张开了一小缝隙,在这缝隙中便现出了一条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儿间大舐特舐着。
嫂嫂好像奇痒般的闭着眼睛,阔着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气息。
突然间『呱』的一声,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开小狗头,翻身起来,穿好了裤,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摇动着。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头看着嫂嫂,摇摇了尾巴,舐着嘴角。好像还在求食般的不肯跑开呀!
我看得有点难受了,回忆着嫂嫂的媚眼温言,大着胆子咳嗽一声,踏进了去。嫂嫂一见了我,红着脸呈现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试抱小弟弟。」
说后便在嫂嫂的怀里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 瞪了我一眼不说甚么。
我抱小弟弟在怀里,摇摇了几摇,踱踱了几步,又抱回嫂嫂的怀里,再故意将孩儿的头触嫂嫂的乳峰说:
「他要哭了,快给他乳呀!」
嫂嫂注视着我,抱了孩儿坐到床沿去,我的心头跳动得说不出话来。
「阿兰还末回来吗?」嫂嫂开口问着。
「她还没有回来。」
我应声的说着,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鉴赏小弟弟的吃乳姿态,偷偷地在嗅着嫂嫂的体香,鼻孔凑近在嫂嫂的颈边,嫂嫂转过来说:
「楼下关上了门没有?」
我觉得她说话时,一阵阵梨香,从嫂嫂口中吐了出来,我情不自禁的急把嘴巴凑上去,亲了一个香嘴,她忙把头转开,嫂嫂媚眼不转睛的注视着我,我说不出话来, 想要吻了一个痛快,左手按着她的肩,右手捧着她的脸,斜着头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浑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松了手,恰巧阿兰推门回来了。
我急下搂,阿兰露出笑容,像是知道甚么一回事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