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住的那個江南小縣城,雖然地方不大,但教育是出了名的。
县中学是全省的重点,每年都有不少学生考取全国的名牌大学。
縣中學是全省的重點,每年都有不少學生考取全國的名牌大學。
所以,不光是本地的家长让孩子努力考县中学,连外地也有不少家长慕名将子女送到这里来攻读,希望将来能考上重点大学。
所以,不光是本地的家長讓孩子努力考縣中學,連外地也有不少家長慕名將子女送到這裡來攻讀,希望將來能考上重點大學。
在我父母工作的医院里,有位姓刘的医生,他在省城的大哥听说我们县中学是重点,考大学成功率高,特地把自己女儿晓然送到县中学来读高三,并委托他的弟弟来照顾。
在我父母工作的醫院裡,有位姓劉的醫生,他在省城的大哥聽說我們縣中學是重點,考大學成功率高,特地把自己女兒曉然送到縣中學來讀高三,並委託他的弟弟來照顧。
因为是亲侄女,当弟弟的自然十分关心。
因為是親侄女,當弟弟的自然十分關心。
他特地找熟人在县文化馆租了个小房间,这里离学校很近,也没人打搅,正好便于侄女温习功课。
他特地找熟人在縣文化館租了個小房間,這裡離學校很近,也沒人打攪,正好便於侄女溫習功課。
刘医生和我父亲关系不错,因为他们都是省医学院毕业的,加上祖籍又都在省城,所以常常相互走动。
劉醫生和我父親關係不錯,因為他們都是省醫學院畢業的,加上祖籍又都在省城,所以常常相互走動。
礼拜天的时候,他会带着妻子一道来我家玩,吃个饭、打打牌。
禮拜天的時候,他會帶著妻子一道來我家玩,吃個飯、打打牌。
有时,他也会带侄女晓然过来,为的是让她休息休息,免得K 书太累。
有時,他也會帶侄女曉然過來,為的是讓她休息休息,免得K書太累。
那年我十四岁,正在县中学读初三,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分开的,所以在校园里,我几乎遇不到晓然。
那年我十四歲,正在縣中學讀初三,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分開的,所以在校園裡,我幾乎遇不到曉然。
只有她随叔叔来我家玩时,我才能细细打量这位从省城来的女高中生。
只有她隨叔叔來我家玩時,我才能細細打量這位從省城來的女高中生。
也许因为有长辈在场,晓然在我家总是有些拘谨,而我带她到附近去掏鸟窝、抓小鱼,她总是站在一旁看,露出淡淡的笑意,似乎兴趣不大。
也許因為有長輩在場,曉然在我家總是有些拘謹,而我帶她到附近去掏鳥窩、抓小魚,她總是站在一旁看,露出淡淡的笑意,似乎興趣不大。
晓然刚到县里时,已经十七岁,身上凹凸有致,玲珑浮凸。
曉然剛到縣里時,已經十七歲,身上凹凸有致,玲瓏浮凸。
由于个头较高,晓然走在路上婀娜多姿,显得身段极好。
由於個頭較高,曉然走在路上婀娜多姿,顯得身段極好。
但最吸引我的不是这些,而是她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和学校那些总是把头发扎成马尾或两个小辫的农村女生相比,我觉得很不一样。
但最吸引我的不是這些,而是她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和學校那些總是把頭髮紮成馬尾或兩個小辮的農村女生相比,我覺得很不一樣。
特别是每当有风吹来,她的长发飘飘,简直让我着迷。
特別是每當有風吹來,她的長髮飄飄,簡直讓我著迷。
我心想:晓然姐真漂亮!
我心想:曉然姐真漂亮!
晓然的父亲每次从省城来看女儿时,常常会带不少城里的好吃玩意,象奶糖啊、蜜饯什么的,当时这些在县里很少见。
曉然的父親每次從省城來看女兒時,常常會帶不少城裡的好吃玩意,象奶糖啊、蜜餞什麼的,當時這些在縣里很少見。
晓然和我熟悉以后,每次来我家玩时,总会带一点给我,有时,还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下次你到晓然姐住的地方玩,我再给你一些”。
曉然和我熟悉以後,每次來我家玩時,總會帶一點給我,有時,還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下次你到曉然姐住的地方玩,我再給你一些”。
说到去晓然的住处,我是她来县里半年后才去的。
說到去曉然的住處,我是她來縣里半年後才去的。
不过一个七八平米的小房间而已,只能摆上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
不過一個七八平米的小房間而已,只能擺上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
房间里还有一些东西,证明这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墙上贴着一些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画,好象是八十年代初的男女电影明星。
房間裡還有一些東西,證明這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牆上貼著一些從雜誌上剪下來的畫,好像是八十年代初的男女電影明星。
自然也有属于她自己的东西,象胸罩、三角内裤什么的,洗完后就拉一根细铁丝晾在屋里。
自然也有屬於她自己的東西,象胸罩、三角內褲什麼的,洗完後就拉一根細鐵絲晾在屋裡。
我每次去她房间,她都会事先收好胸罩、内裤。
我每次去她房間,她都會事先收好胸罩、內褲。
其实,我那时对男女之间的事懵懵懂懂。
其實,我那時對男女之間的事懵懵懂懂。
有几次,没打招呼我就跑了去,她慌忙去收,还要假装很自然,脸却绯红若桃花。
有幾次,沒打招呼我就跑了去,她慌忙去收,還要假裝很自然,臉卻緋紅若桃花。
我却不以为意,依然孩子似的问:晓然姐,你爸又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我卻不以為意,依然孩子似的問:曉然姐,你爸又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來了?
这样的经历有过几次,晓然就不再收了,任那些贴身衣物暴露在我眼前。
這樣的經歷有過幾次,曉然就不再收了,任那些貼身衣物暴露在我眼前。
真正感觉晓然在生理上是个纯粹的女性,是在我学了生理卫生课后。
真正感覺曉然在生理上是個純粹的女性,是在我學了生理衛生課後。
初三那个寒假,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两腿间滑腻腻、湿瀌瀌的。
初三那個寒假,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發現自己兩腿間滑膩膩、濕瀌瀌的。
一阵恐慌之后,我想起这也许就是正在学的生理卫生教科书说的男性梦遗。
一陣恐慌之後,我想起這也許就是正在學的生理衛生教科書說的男性夢遺。
好象是一夜晚之间的事,我忽然明白了世界上存在男和女两种性别的人,这种本已客观存在的事实在那些日子里显得特别意义重大。
好像是一夜晚之間的事,我忽然明白了世界上存在男和女兩種性別的人,這種本已客觀存在的事實在那些日子裡顯得特別意義重大。
开春后,我们开了学。
開春後,我們開了學。
我迷上了晨练,每天天不亮,去学校早自习前,我照常要到操场上跑几圈,然后到单杠前做几十个引体向上。
我迷上了晨練,每天天不亮,去學校早自習前,我照常要到操場上跑幾圈,然後到單槓前做幾十個引體向上。
就在刚发生梦遗现象的那些日子,我做引体向上的运动,却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就在剛發生夢遺現象的那些日子,我做引體向上的運動,卻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每次用双臂拉动自己年轻的身躯往上运动,都有一种麻酥的快感漫遍全身,下腹间发热。
每次用雙臂拉動自己年輕的身軀往上運動,都有一種麻酥的快感漫遍全身,下腹間發熱。
从杠上跳下来,两腿间总是滑湿湿的。
從槓上跳下來,兩腿間總是滑濕濕的。
这以后,我再去晓然姐那里,看她的眼神和心情就不一样了。
這以後,我再去曉然姐那裡,看她的眼神和心情就不一樣了。
有一天中午上学,离开课铃声响起尚早,我便溜到文化馆去找晓然。
有一天中午上學,離開課鈴聲響起尚早,我便溜到文化館去找曉然。
这时,人们都吃过午饭,大都在午休,文化馆内静悄悄的。
這時,人們都吃過午飯,大都在午休,文化館內靜悄悄的。
晓然的房间在后边的文化馆单身宿舍区,我象惯常那样往文化馆里走,心里却非同平时,莫名其妙地跳个不停。
曉然的房間在後邊的文化館單身宿舍區,我像慣常那樣往文化館裡走,心裡卻非同平時,莫名其妙地跳個不停。
站在走廊里,我探头透过纱窗往晓然房间里看。
站在走廊裡,我探頭透過紗窗往曉然房間裡看。
这时,已到了仲春时节,天已经有些闷热。
這時,已到了仲春時節,天已經有些悶熱。
我看见晓然穿着一件短袖的花格子衬衫,下边套一条深蓝色纯棉短睡裤,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看見曉然穿著一件短袖的花格子襯衫,下邊套一條深藍色純棉短睡褲,趴在桌上睡著了。
可能是温着功课,不知不觉就困了吧。
可能是溫著功課,不知不覺就困了吧。
房间虽然处在院内比较偏的位置,但春日正午的阳光射进她的小房间,即使半透明的纱帘也遮挡不住。
房間雖然處在院內比較偏的位置,但春日正午的陽光射進她的小房間,即使半透明的紗簾也遮擋不住。
我愣愣地站在窗外,看着晓然露在衣物外边的肌肤。
我愣愣地站在窗外,看著曉然露在衣物外邊的肌膚。
阳光洒在她身上,隔着纱窗都能感觉到她白如凝雪般的肌肤呈现出的透明状态。
陽光灑在她身上,隔著紗窗都能感覺到她白如凝雪般的肌膚呈現出的透明狀態。
我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目察她年轻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目察她年輕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我在窗外看了好久,举手想敲门的一刹那,忽然觉得特别地不好意思。
我在窗外看了好久,舉手想敲門的一剎那,忽然覺得特別地不好意思。
于是,我转身跑到了学校。
於是,我轉身跑到了學校。
一段日子里,我很想去晓然那里,但总是强迫自己别去。
一段日子裡,我很想去曉然那裡,但總是強迫自己別去。
我知道,再去晓然的小屋,这种念头已不是问点功课、讨点省城的新玩意那样简单了。
我知道,再去曉然的小屋,這種念頭已不是問點功課、討點省城的新玩意那樣簡單了。
可是,每天晚上睡觉,我的脑海里又总是浮现身材玲珑浮凸的身影和她浮着淡淡笑意的面容。
可是,每天晚上睡覺,我的腦海裡又總是浮現身材玲瓏浮凸的身影和她浮著淡淡笑意的面容。
第二天早上醒来,两腿间总是湿润、滑腻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兩腿間總是濕潤、滑膩的。
我有些惶感:天哪,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有些惶感:天哪,我這究竟是怎麼了?
五月梅雨来临的时候,有一个星期天,学校要求我们去补课,以便应对下个礼拜一的模拟考试。
五月梅雨來臨的時候,有一個星期天,學校要求我們去補課,以便應對下個禮拜一的模擬考試。
因为下雨,我家离学校大概有四五里路,而下午还要上课。
因為下雨,我家離學校大概有四五里路,而下午還要上課。
头天,我父母就和刘医生打了招呼,让他和晓然讲一声,第二天让我和晓然一起在文化馆的食堂吃午饭,中午就别回家了。
頭天,我父母就和劉醫生打了招呼,讓他和曉然講一聲,第二天讓我和曉然一起在文化館的食堂吃午飯,中午就別回家了。
晓然当然是答应了。
曉然當然是答應了。
中午下了课,我打着伞跑到晓然住处。
中午下了課,我打著傘跑到曉然住處。
她已经打好饭菜,在房间等着我了。
她已經打好飯菜,在房間等著我了。
我们说说笑笑吃完了午饭,晓然收拾好饭盒到外边的公共盥洗间去洗,我便坐在她书桌前,无所事事地左翻翻又看看。
我們說說笑笑吃完了午飯,曉然收拾好飯盒到外邊的公共盥洗間去洗,我便坐在她書桌前,無所事事地左翻翻又看看。
忽然,我在晓然压在桌上的厚厚一叠补习书中,发现一本琼瑶的小说。
忽然,我在曉然壓在桌上的厚厚一疊補習書中,發現一本瓊瑤的小說。
咦?
咦?
晓然姐也和我班上那些女生一样,这么喜欢琼瑶的小说?
曉然姐也和我班上那些女生一樣,這麼喜歡瓊瑤的小說?
正想抽出来看,晓然进了屋,我连忙站起身来。
正想抽出來看,曉然進了屋,我連忙站起身來。
“怎么,你要走了?”晓然诧异地问。
“怎麼,你要走了?”曉然詫異地問。
“不是,离上课还有两个多小时呢”,我连忙解释。
“不是,離上課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我連忙解釋。
“哦,那你在这儿玩玩再去吧,反正现在还在下雨呢”。
“哦,那你在這兒玩玩再去吧,反正現在還在下雨呢”。
我抬头看看窗外,春天的雨水正不大不小的往下倾洒着,就是想到外边去玩也玩不成。
我抬頭看看窗外,春天的雨水正不大不小的往下傾灑著,就是想到外邊去玩也玩不成。
“好”,我点点头,“晓然姐,你这里有什么好看的课外书?”
“好”,我點點頭,“曉然姐,你這裡有什麼好看的課外書?”
我是想翻翻压在晓然教科书下的琼瑶小说的,谁知她找出一本《黄金时代》杂志给我看,虽然有些失望,但我还是接过来,坐在晓然单人床的床沿上,漫不经心地翻了起来。
我是想翻翻壓在曉然教科書下的瓊瑤小說的,誰知她找出一本《黃金時代》雜誌給我看,雖然有些失望,但我還是接過來,坐在曉然單人床的床沿上,漫不經心地翻了起來。
晓然冲我笑笑:“你看杂志吧,我再复习复习试题,明天也有一场模拟考呢”。
曉然沖我笑笑:“你看雜誌吧,我再复習複習試題,明天也有一場模擬考呢”。
这本杂志实在引不起我多大兴趣,我翻了几页,瞌睡就上来了。
這本雜誌實在引不起我多大興趣,我翻了幾頁,瞌睡就上來了。
脑袋一直往下沉,结果手中的杂志掉在地上,我差点从床沿翻到地上。
腦袋一直往下沉,結果手中的雜誌掉在地上,我差點從床沿翻到地上。
晓然看着我又好气又好笑:“唉呀,你困了是不是,要不,你就在床上歪一歪吧”。
曉然看著我又好氣又好笑:“唉呀,你困了是不是,要不,你就在床上歪一歪吧”。
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不困,不困,我看杂志”。
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後腦勺:“不困,不困,我看雜誌”。
说着,又假装认真看起杂志来。
說著,又假裝認真看起雜誌來。
晓然拍拍我肩膀,笑着说:“没事,你睡一会吧,呆会姐叫你”。
曉然拍拍我肩膀,笑著說:“沒事,你睡一會吧,呆會姐叫你”。
“不困,不困,我不困”,我嘴里这么说,眼皮子却打起架来。
“不困,不困,我不困”,我嘴裡這麼說,眼皮子卻打起架來。
身子不禁就滑到床上,我背对晓然,斜斜地靠在她的枕头上。
身子不禁就滑到床上,我背對曉然,斜斜地靠在她的枕頭上。
鼻尖挨着枕头,我闻到了晓然残留在上边的发香。
鼻尖挨著枕頭,我聞到了曉然殘留在上邊的發香。
就着这少女的发香,我沉入了梦乡。
就著這少女的發香,我沉入了夢鄉。
梦中,我又看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午后,纱窗内的晓然透明如脂、冰雪般的肌肤,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洒在肩头。
夢中,我又看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春日午後,紗窗內的曉然透明如脂、冰雪般的肌膚,一頭烏黑的長髮披灑在肩頭。
我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晓然,晓然姐……”,感觉到自己如飞一般的快活。
我輕輕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曉然,曉然姐……”,感覺到自己如飛一般的快活。
我半梦半醒地睡着,朦朦胧胧感觉到晓然在脱我的凉鞋,然后拉过毛毯准备给我盖上。
我半夢半醒地睡著,朦朦朧朧感覺到曉然在脫我的涼鞋,然後拉過毛毯準備給我蓋上。
我下意识地往处翻身,正面朝向晓然。
我下意識地往處翻身,正面朝向曉然。
但是,晓然拉过毛毯后,半天都没盖在我身上。
但是,曉然拉過毛毯後,半天都沒蓋在我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看见晓然愣愣地站在床前,有些发呆似地看着我。
我迷迷糊糊地看見曉然愣愣地站在床前,有些發呆似地看著我。
我的头脑清醒了一些,但没有睁开双眼。
我的頭腦清醒了一些,但沒有睜開雙眼。
翻身的瞬间,两腿间传来冰凉的湿滑感:难道……天哪!
翻身的瞬間,兩腿間傳來冰涼的濕滑感:難道……天哪!
梅雨季节,天气说热不热,说冷不冷。
梅雨季節,天氣說熱不熱,說冷不冷。
那天中午,我穿着单衣单裤躺在城里少女晓然的床上,沉醉在床头枕间残留的少女体香中。
那天中午,我穿著單衣單褲躺在城裡少女曉然的床上,沉醉在床頭枕間殘留的少女體香中。
在梦中,我又遗精了,而且对象就是眼前的晓然。
在夢中,我又遺精了,而且對象就是眼前的曉然。
当我侧转身正对晓然的那一瞬间,我的小弟弟仍然骄傲地挺立着,把薄薄的裤子撑得老高。
當我側轉身正對曉然的那一瞬間,我的小弟弟仍然驕傲地挺立著,把薄薄的褲子撐得老高。
让晓然目瞪口呆的,正是这种情景。
讓曉然目瞪口呆的,正是這種情景。
我假装刚刚被吵醒,揉了揉双眼,对有些发呆的晓然说:“晓然姐,你怎么了?哦,给我盖毯子啊……”我伸手去接毛毯,想往自己身上拉。
我假裝剛剛被吵醒,揉了揉雙眼,對有些發呆的曉然說:“曉然姐,你怎麼了?哦,給我蓋毯子啊……”我伸手去接毛毯,想往自己身上拉。
没想到晓然一下没回过神来,手没松,结果连人带毯子全被我拉倒了。
沒想到曉然一下沒回過神來,手沒松,結果連人帶毯子全被我拉倒了。
晓然稀里糊涂地摔倒在我身上,脸一下飞上两朵红云,看上去更令人心醉。
曉然稀里糊塗地摔倒在我身上,臉一下飛上兩朵紅雲,看上去更令人心醉。
“晓然姐,你……真漂亮,我喜欢你……”,慌乱中,我凑在晓然的耳际轻声说了这句话。
“曉然姐,你……真漂亮,我喜歡你……”,慌亂中,我湊在曉然的耳際輕聲說了這句話。
我的小弟弟正顶在晓然的小腹间,手足无措的她羞红了脸,正准备支起身来,听到我这句情话的低语,忽然象散去了全身的力道,整个身子都软软地冷瘫在我身上。
我的小弟弟正頂在曉然的小腹間,手足無措的她羞紅了臉,正準備支起身來,聽到我這句情話的低語,忽然象散去了全身的力道,整個身子都軟軟地冷癱在我身上。
事情的发生,一切取决于那几秒钟晓然的反应。
事情的發生,一切取決於那幾秒鍾曉然的反應。
如果她不是软软地瘫在我身上,而是立即起身,我们大不了各自闹个脸红。
如果她不是軟軟地癱在我身上,而是立即起身,我們大不了各自鬧個臉紅。
但在我梦中无数次出现,并让我梦遗多次的晓然,现在居然和我肌肤相亲,拥在一起。
但在我夢中無數次出現,並讓我夢遺多次的曉然,現在居然和我肌膚相親,擁在一起。
晓然好象羞得人都晕过去了,半天不吭声,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曉然好像羞得人都暈過去了,半天不吭聲,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地起伏著。
我的头脑也嗡嗡的,不能再说话,只是凑过嘴去亲晓然的脸。
我的頭腦也嗡嗡的,不能再說話,只是湊過嘴去親曉然的臉。
晓然半推半就地躲着,我的双唇吻在她的面庞,感到烫人。
曉然半推半就地躲著,我的雙唇吻在她的面龐,感到燙人。
我的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乱摸起来。
我的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起來。
首先是她的双乳,隔着衬衫,可以感觉到棉布胸罩柔软的质地。
首先是她的雙乳,隔著襯衫,可以感覺到棉布胸罩柔軟的質地。
而她的一只修长、小巧的手,也抚在我隆起的裤裆上。
而她的一隻修長、小巧的手,也撫在我隆起的褲襠上。
我哆嗦着双手去解晓然的衣扣,一颗,两颗……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寸寸地展露在眼前。
我哆嗦著雙手去解曉然的衣扣,一顆,兩顆……白裡透紅的肌膚一寸寸地展露在眼前。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好象快要飞出胸膛。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好像快要飛出胸膛。
奇怪的是,开始一直颤抖的手,一旦真正接触到晓然的肌肤,居然不抖了。
奇怪的是,開始一直顫抖的手,一旦真正接觸到曉然的肌膚,居然不抖了。
它在晓然年轻的躯体上贪婪地游移着,好象不抓紧时间就会跑掉一样。
它在曉然年輕的軀體上貪婪地游移著,好像不抓緊時間就會跑掉一樣。
解开晓然的胸罩,两团饱满挺拔的乳房充满活力地跳了出来。
解開曉然的胸罩,兩團飽滿挺拔的乳房充滿活力地跳了出來。
乳尖已在情动之下硬挺起来。
乳尖已在情動之下硬挺起來。
我小心地用手揉捏着,闭上眼慢慢体会手中乳房柔软、温热的感觉。
我小心地用手揉捏著,閉上眼慢慢體會手中乳房柔軟、溫熱的感覺。
晓然始终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身子在我底下微微颤抖。
曉然始終雙眼緊閉,呼吸急促,身子在我底下微微顫抖。
我的双手顺着晓然的背往下延伸到腰部,受到裤腰的阻碍。
我的雙手順著曉然的背往下延伸到腰部,受到褲腰的阻礙。
那时,女生好象都不太系皮带,所以我的手轻而易举就插入晓然的裤内,一直摸到了她翘起的臀部。
那時,女生好像都不太系皮帶,所以我的手輕而易舉就插入曉然的褲內,一直摸到了她翹起的臀部。
她的屁股好好摸,光滑的皮肤,挺挺的肌肉,好有弹力。
她的屁股好好摸,光滑的皮膚,挺挺的肌肉,好有彈力。
再往前探索,摸到了两腿间一团浓密的阴毛。
再往前探索,摸到了兩腿間一團濃密的陰毛。
阴毛之间,有一颗凸起的肉核,我的指尖刚触及,晓然便轻轻呻吟起来。
陰毛之間,有一顆凸起的肉核,我的指尖剛觸及,曉然便輕輕呻吟起來。
听到她的呻吟,我又激动起来,小弟弟涨得厉害。
聽到她的呻吟,我又激動起來,小弟弟漲得厲害。
我头脑发热,从床上跪起身,抓住晓然的裤沿就往下撸。
我頭腦發熱,從床上跪起身,抓住曉然的褲沿就往下擼。
晓然猛然惊醒,一把推开我,我没留神,被她推倒在床里。
曉然猛然驚醒,一把推開我,我沒留神,被她推倒在床裡。
“别……!”她气喘吁吁地坐起身,少女的乳房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她的双颊红得好象苹果。
“別……!”她氣喘吁籲地坐起身,少女的乳房輕輕地抖動了一下,她的雙頰紅得好像蘋果。
“晓然姐,我……”见她如此决断,我不禁有些气馁,但依然抓住她的手。
“曉然姐,我……”見她如此決斷,我不禁有些氣餒,但依然抓住她的手。
晓然想抽开手,却带到了我的小弟弟。
曉然想抽開手,卻帶到了我的小弟弟。
它在晓然手指的触及中,在裤裆中猛然跳动了一下。
它在曉然手指的觸及中,在褲襠中猛然跳動了一下。
晓然愣了一下,手竟然没有再移开。
曉然愣了一下,手竟然沒有再移開。
她伸出一只指尖如葱般的玉手,顺着我的肚皮往下探进内裤,抓住了那不安份的小弟弟。
她伸出一隻指尖如蔥般的玉手,順著我的肚皮往下探進內褲,抓住了那不安份的小弟弟。
当她的手指圈住我的肉棍时,它在她手中又涨大了一些。
當她的手指圈住我的肉棍時,它在她手中又漲大了一些。
我正要说什么,一阵快感袭来,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正要說什麼,一陣快感襲來,身子又軟了下來。
晓然的手抓住我的小弟弟,脸上的神情却很好奇,好象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男性的私处。
曉然的手抓住我的小弟弟,臉上的神情卻很好奇,好像從來沒有真正接觸過男性的私處。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是她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性耶。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我是她第一個肌膚相親的男性耶。
她以玉手套弄着我的小弟弟,竟有些用力。
她以玉手套弄著我的小弟弟,竟有些用力。
我“唉呀”一声叫出身来,“晓然姐,你轻点好吗……?”她愣了一下,脸又是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很痛吗?”
我“唉呀”一聲叫出身來,“曉然姐,你輕點好嗎……?”她愣了一下,臉又是一紅,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很痛嗎?”
“没事……”,我一边说,一边支起身,胸中燃料着熊熊的欲火。
“沒事……”,我一邊說,一邊支起身,胸中燃料著熊熊的慾火。
我探头去吻晓然的唇,她竟然害羞,转头避开。
我探頭去吻曉然的唇,她竟然害羞,轉頭避開。
于是我顺势往下去亲她的乳房。
於是我順勢往下去親她的乳房。
在我舌尖的抚摸之下,晓然的乳尖又硬了起来,而且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我舌尖的撫摸之下,曉然的乳尖又硬了起來,而且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轻轻推她在床,一路往下亲,又到裤腰时,自然地去解扣子。
我輕輕推她在床,一路往下親,又到褲腰時,自然地去解釦子。
这次她没有阻拦,任由我褪去长裤和内裤,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眼前。
這次她沒有阻攔,任由我褪去長褲和內褲,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我眼前。
啊,这就是女性的身体啊。
啊,這就是女性的身體啊。
在课堂模型、教科书上看过的女性身体,现在如此真实地出现在面前,那挺立的双乳、黑密阴毛下的花蕊……我快被情欲烧糊涂了。
在課堂模型、教科書上看過的女性身體,現在如此真實地出現在面前,那挺立的雙乳、黑密陰毛下的花蕊……我快被情慾燒糊塗了。
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全身的衣裤,我压在晓然的肉体上,挺起粗粗的肉棍就往前捅。
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全身的衣褲,我壓在曉然的肉體上,挺起粗粗的肉棍就往前捅。
晓然好象不想让我进入她的身体,不时地用力推我,老半天我都没有找到她的入口。
曉然好像不想讓我進入她的身體,不時地用力推我,老半天我都沒有找到她的入口。
但是,我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这种事啊,仅仅是与她肌肤相亲,我的快感立刻就能上来。
但是,我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這種事啊,僅僅是與她肌膚相親,我的快感立刻就能上來。
我用力顶着,有一次小弟弟好象进了一个小洞口,但并不是很深,晓然“啊”了一声,随后又把我推开。
我用力頂著,有一次小弟弟好像進了一個小洞口,但並不是很深,曉然“啊”了一聲,隨後又把我推開。
终于,我浑身一阵抖动,一股热流急射而出,全部喷在晓然的大腿和阴毛上,蛋清色的精液从她白晰的大腿根部流下来,渗入床单。
終於,我渾身一陣抖動,一股熱流急射而出,全部噴在曉然的大腿和陰毛上,蛋清色的精液從她白晰的大腿根部流下來,滲入床單。
我软软地瘫在一边,而晓然却立刻坐起身来,急急忙忙地穿好衣裤,好象怕人撞见一样。
我軟軟地癱在一邊,而曉然卻立刻坐起身來,急急忙忙地穿好衣褲,好像怕人撞見一樣。
我在一旁见了,也不好意思了,摸过自己的衣裤赶紧穿上。
我在一旁見了,也不好意思了,摸過自己的衣褲趕緊穿上。
“你快去上课吧……”晓然仍然两颊绯红,神情忽然严肃起来,“时候不早了”!
“你快去上課吧……”曉然仍然兩頰緋紅,神情忽然嚴肅起來,“時候不早了”!
我愣住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我愣住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你还是快去学校吧”!
“你還是快去學校吧”!
见她很坚决的样子,我只好满脑子疑问地往门外走,却听她突然又叫住我:“你……千万别跟别人说……”我站在她的小屋里,对着她信誓旦旦保证。
見她很堅決的樣子,我只好滿腦子疑問地往門外走,卻聽她突然又叫住我:“你……千萬別跟別人說……”我站在她的小屋裡,對著她信誓旦旦保證。
最后,她俏脸儿涨得通红,咬着嘴唇说:“记住,不准讲!!!”
最後,她俏臉兒漲得通紅,咬著嘴唇說:“記住,不准講!!!”
春雨仍然在飘飘洒洒。
春雨仍然在飄飄灑灑。
走出晓然的房间,我才发现自己忘记拿伞了,但我没有回头。
走出曉然的房間,我才發現自己忘記拿傘了,但我沒有回頭。
雨水打在我的头发上,顺着发际淌到脸上,凉丝丝的,让人有些惬意。
雨水打在我的頭髮上,順著髮際淌到臉上,涼絲絲的,讓人有些愜意。
此时,我的身上依然热度未消,头脑中依然在回味着刚才风狂雨骤的每个细节。
此時,我的身上依然熱度未消,頭腦中依然在回味著剛才風狂雨驟的每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