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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十个女人十个骚】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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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6-12 09:17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十个女人十个骚】11

【十个女人十个骚】11
努力工作,好好生活,把握住下一次真爱来临的机会,让你和你爱的人生活得更幸福一些,不要再象你和我一样忍受冬天的煎熬。衷心祝愿你早日找到一份天长地久的爱情,一个和你相亲相爱,陪你走过风风雨雨、春夏秋冬的女孩。无论天涯海角,岁月轮回,我都会默默地为你祈福,祝愿你一生平安,永远幸福。
81、  看着看着,泪水就模糊了我的眼睛。
  “惠丽,你好傻,你好傻啊!”我泪流满面,紧紧拽住信纸,心中默默地叨念,“为什么要选择离开?为什么要选择不辞而别?为什么要屈服于生活的压力?难道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去挣钱还债吗?我不信,我不信,我一定要挣很多钱,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孤儿也可以有幸福的爱情!”
  “擦擦眼泪吧,都过去了。”凤姐递给我纸巾。
  我接过擦了擦脸,面无表情地坐着。惠丽的文化水平比我高,又喜好文学,她的信我看不太懂,只知道她在信中说是因为自家欠黑小伙的钱才选择离开,还叫我不要难过。
  “你打算怎么办?是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之中,还是振作起来面对现实呢?”凤姐盯着我的脸问道。  我木然地坐着,没有回答。
  “其实你仔细想想,惠丽这样做对你俩都有好处。”凤姐停了停,又接着说道,“你们俩能永远在一起吗?你们现在可以不考虑成家,不考虑房子,以后呢?你们有了孩子怎么办?就算这些都不考虑,惠丽家欠的债怎么办?她总不能不管吧。”
  “其实你年纪还小,真的很多事情不懂,感情不是可以凭空存在的,它必须与生活联系起来,你觉得和惠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们总得有一间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床吧,总得有自己生活的空间吧,现在上海房子这么贵,你们两人在一起,能买得起房吗?将来有了孩子你们能抚养得起吗?她和黑小伙不同,他们在上海呆不下去了,他们可以回他们的老家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不同,你连——。”
  “不要说了,”凤姐的话象针一样句句刺在我的心窝上,我打断了她的话,冷冷地说道,“我会选择坚强的,我会努力挣钱的,我会让我爱的人幸福的。”
  “对,这样才象个男人,男人就是要坚强一点,你要勇敢地面对现实,承担责任,不能够老是为了过去的事情凄凄惨惨。”凤姐突然放低了声音,握住我的手,轻轻地说:“答应姐姐,开心一点好吗?姐姐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好帅好帅。”
  “谢谢姐姐,我会好起来的。”凤姐微热的体温让我感动,我无声地流出了眼泪。
  “你看你,又哭了,快把眼泪擦掉,象什么话!”凤姐娇嗔道,递给我一张纸巾。
  “对了,你先把饭吃掉,吃了饭姐姐就回去了,下午我让萧红来陪你,如果你晚上也可以把饭全部吃掉,不再发呆,明天就考虑让你回家。”
  “好,萧红不是晚上才来吗?”我觉得有些奇怪。
  “哈哈,让她来陪你啊,反正下午酒吧人也少,她又会说笑话,我们可没有办法逗你开心。”凤姐笑着说。
  “还好吧,她人挺好的。”想起这几天她每晚都来陪着我,心中非常感动。  “那好,你先吃饭,吃了我回去就叫她来。”凤姐爽快地说道。
  我埋下头吃饭,也许是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去,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竟然感觉有一点饿,全部吃了下去。
  凤姐见了也很开心,说如果晚上也这样,明天一定可以回去。她走后不到一个小时,萧红就来了。
82、
  萧红见我气色有了好转,也非常高兴,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不时逗得我大笑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好。两人吃过晚饭,气温下降了很多,萧红提议出去走走,我欣然同意。
  两人慢慢在医院里走着,不时看到陪护的人扶着病人走过,甚是温馨感人。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觉得和萧红这样不近不远的走着反而尴尬,却又不好意思要她也搀着我,眼巴巴地看了她几眼。萧红似乎也有此类感觉,对望了几眼之后,笑着说道:“小强同志,要不要我也搀着你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嘴里却是应道:“好啊,不过我可不是病人。”  “又想占我便宜,你好坏啊!”萧红嗔道。
  “那有啊!”我嘴上这样说,手却伸了出去,眼睛盯着萧红的脸。
  萧红的脸红了起来,手臂往上微抬,却是不好意思伸出手来,犹豫了许久,总算慢慢地把手放到我的手里,接触的那一刹那,顿时满脸通红。
  我看到她那种娇羞可人的样子,突然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却又想起她上次伤心欲绝的哭声,不敢冒然行动,于是轻轻握着她的手慢慢走着。萧红本来话多,这下却是沉默不语。我看她一直红着脸,胸脯起伏不定,心想她肯定是过于紧张,顿时觉得好笑。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子越靠越近,不时碰在一起。我慢慢想起和惠丽第一次牵手的样子,没想到不到一年,就人去音无,心中难过起来,埋怨自己没有本事,连心爱的人都无法挽留。又想起身边的萧红,心想自己一无所有,不能再把她拖进感情的旋涡,最终也害她伤心。与是握着她的手渐渐松了开来,也注意和她保持距离,不再碰碰撞撞,拥她入怀的念头也烟消云散。萧红还是红着脸默默走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大概真是非常紧张。
  两人走了不久就回到宿舍,我也不再牵着萧红的手,怕真的惹她动心。又看她还红着脸,心情还没有平静,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道:“你看你,说搀着我,结果倒变成我牵着你了,那有这样照顾病号的。”
  “那有啊,是你自己不承认自己是病号,还反咬一口。”萧红见我开起玩笑来,也放松开来。
  然后两人就坐在床上聊天,萧红的话多,聊着聊着就过了两三个小时,我看夜快深了,不愿意她继续守着自己,于是开口说道:“萧红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守了,我好得很呢。”
  “谁知道啊,一定要守的,凤姐吩咐过了。”萧红说道。  “哦?她跟你说什么了?”我好奇起来,想知道女人在背后怎样说我。
  “不告诉你!”萧红突然脸红起来。
  我看着她的变化,闷纳不已,心想好好地怎么就突然脸红,难道是说了什么难以启口的事情不行?凤姐向来对我很好,安排得又周到,这些天让萧红来陪着我,确实对我的恢复有很大帮助,又想起以前凤姐好好几次说要好好对待萧红,莫非凤姐想要撮合我和萧红
83、  “怎么了?想什么呢?你猜不出来的。”萧红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在猜测她和凤姐的谈话。
  “没什么呢!你还是回去吧,都陪了好几夜了,我可过意不去。”看着萧红那张天真烂漫的脸,我忽然觉得有些凝重,希望她不要爱上自己,免得到时候象惠丽一样受到伤害。
  “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吗?”萧红见我脸色不对,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本来想点头说是,却是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说道:“不是,只是觉得过意不去。”
  “没什么的,大家都是朋友——兄弟嘛!”萧红认真地说道。  “也许吧,但愿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我嘘了一口气说。
  “你怎么了,不要又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哦!”萧红见我口气有变,担心地说道。
  “没什么,我想休息一会儿。”我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横着躺了下去,心里却想着惠丽信中的内容。如果我有钱的话,惠丽就不用屈从于黑小伙,我也不用害怕萧红喜欢上自己,我心里想,我应该想办法挣钱,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突然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它摇晃着,在我脑海中翻腾。那应该是个不少的数目,我想,如果我收下了,那我变成了什么?我想起了“鸭”,以前曾经听人说过,没想到现在离自己这么近。其实他们也是迫不得以吧,为什么人们会对他们充满了鄙视呢?我忽然同情起“鸭”来,觉得自己和他们其实同病相怜。哎,也许将来自己也要走上这条路,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你在想什么?”萧红听到了我叹气的声音,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我看见萧红还在坐着看书,也坐了起来。
  “不要胡思乱想哦,小心明天回不去。”萧红笑着说。  “你觉得我这个孤儿将来能找到老婆吗?”我突然想征求一下萧红的意见,冒失地问道。
  “你想哪去了啊?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结婚还早呢!”萧红脸红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你觉得一个家最重要的是什么?”我又问道。
  “有房子,有亲人吧。”萧红一边回答一边奇怪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默不出声,这些都是我没有的,所以我没有家,所以我是孤儿,我以后会有家吗?我得先买房子,然后才可以找到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想。
  接着萧红又和我说了一会儿笑话,然后各自睡了。
  第二天早饭后,萧红也没有回去一直等着凤姐来接我出院。那护士胡莹似乎也知道我今天就要走了,和我聊了几句,见萧红在此,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离开了。快中午的时候,凤姐来了,她先看着我吃了中饭,见我已经恢复胃口,又向我和萧红了解了很多情况,觉得可以走了,才带我去办理出院。
84、
  终于又回到了酒吧,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只是比以前更加亲切。然而所有熟悉的人和物之中,却少了我最为亲密和关爱的人,酒吧变得空荡起来,我的心也若有所失。
  萧红她们都觉察到了我的情绪,总是主动地找我说话,逗我开心。她们的友好和关心就象冬天的暖流一样温暖着我的心。也许我应该从过去摆脱出来,我想,我不能老是要别人担心,就象惠丽所说的那样,过去的已经过去,一切都应该有新的开始。只是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但愿她一生都平平安安,美满幸福。
  出院后的第一次休假,我一个人百无聊奈地坐在床上发呆,回想着以前和惠丽一起休假的甜蜜景象,渐渐又难过起来,不觉泪流满面,想着惠丽去了哪里,有没有给我一点暗示,如何才能再见她一面。
  想了很久也没有一点线索,又把惠丽的信拿出来看,读了几次突然觉得信的开头“……我已经到了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残酷的现实将这一段并不遥远的距离……”似乎有些意思,是不是她就在这附近呢?要是这样我多上街逛逛迟早有一天会碰到她的,我想。心动不如行动,我穿好衣服,就走到了街上。我漫无边际地走着,每到一个酒吧或者酒店饭馆前就停留两三分钟,眼睛盯着入口处,希望能够看到惠丽的身影,或者她能够看到我,出来见我一面。从早到晚,一直逛到九点才回到酒吧,既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失望,心里却好受了很多。一天就算过去,倒是觉得非常充实,就象和惠丽一起的时候一样。
  白天上班的时候,大伙空了又聚在一起聊天。惠丽走了,我突然觉得与大伙又亲近起来,大家又象最初认识的那样无所顾忌地聊天,不用担心谁的感受。倒是萧红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许是上次牵了她的手吧,两人平时说话倒还正常,只是目光变了,多了一种默默的情丝,不知道是我变敏感了,还是萧红自己变了。每当和萧红那脉脉含情的目光相遇,我就非常担忧。我不需要任何人爱上我,我也不能接受任何人的爱,我想,我需要挣钱,挣很多钱,买自己的房子,这样我才可以让我爱的人有一个温暖的家。我总能想起寒冷的冬天,我和惠丽望梅止渴的情景,那种境况现在自己想来都觉得悲惨,要是有自己的房子,惠丽也许就不会离我而去。
  我现在竟然关注起房子的价格来,电视上、报纸上还是别人的谈话中有关房子价格的话题都会引起我的注意。但是房价是如此之高,对我这种收入微薄的人来说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这更坚定了我要努力挣钱的决心。可是,我如何才能挣多更多的钱呢?我又想起华姐手中的那一叠钞票,也许我可以试试,我心里想。那么我是不是就成了一只鸭呢?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呢?可是,如果我不要她们的钱,我就有尊严了吗?
  我想起惠丽的“好土”,想起售货员的斥责,想起凤姐的教导,其实我本来就没有尊严,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来说,我的尊严在哪里?也许没有必要太在乎一个名份,“鸭”就“鸭”吧。其实我也算不上“鸭”,起码我有自己的选择,选择自己愿意接受的女人,不是见钱就上,而且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就算不要她们的钱,也会和她们发生关系。“鸭”应该是一种职业,而我不是,我还为了自己的喜好。
  也许可以试试,说不定真的可以挣很多钱,我想。这种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强烈起来,因为它是我到目前为止,唯一想到的,可以在酒吧的工作之外挣钱的方式。
  现在我希望华姐和萍姐她们能够快点来酒吧,自我回酒吧以来,已经两周没有看见她们了,也许她们在等我恢复吧,我想,但愿她们以后常来酒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们还是没有出现,我有点着急。也许我可以寻找其他的顾客,我想。我把目光投向了酒吧的其他常客。酒吧的常客不少,很多都是三四十岁的女人,可是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让我毫无兴趣,不是太丑就是太胖或者打扮过于妖冶。我仔细地筛选着目标,当我看到梅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时候,我心里有了打算。
85.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梅姐说话了,自从惠丽走后,我就一直没有心情去捕捉她的目光,那本来是一种纯粹的虚荣心在作怪,并没有其他的意图,现在不一样了,我希望发展和她的关系,使她变成我的另一种顾客。
  选择梅姐作为我第一个主动勾引的顾客有很多理由。
  首先她是一个美女,至少年轻的时候是。梅姐中等个子,体态匀称,身材苗条而曲线分明,肌肤雪白细嫩,丰韵娉婷。
  其次她有着雍容华贵的仪态,淡雅脱俗的气质,这往往是一个有修养的高级知识分子所具有的特征。到现在为止,对于那些过于放荡和妖冶的女人,我还心生反感,我并不理解自己的爱好,它看起来和我的另一爱好——做爱有些矛盾,让我觉得难以统一,而且事实上,我诱惑梅姐的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和她发生关系,尽管我的出发点是为了挣钱,但这觉对不是唯一的目的,否则我就不一定选择她,那些外在放荡和妖冶的女人应该容易勾引得多。
  后来梅姐告诉我说,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勾引外在纯洁端庄的女人,并以征服她们为容,希望看到她们在床上时妩媚和销魂的样子。这种奇特的爱好最初可能来自于动物对交配权的独占心理,因为外在纯洁的女人往往和男人发生关系的次数较少,因而征服她们往往意味着独占了一个女人的交配权,而征服她们的一个判断标准就是欣赏到她们在床上时那种妩媚和销魂的样子。
  选择梅姐的另一个原因是每次她都一个人,这样就不会有其他人妨碍,并且我猜想她在家的时候也应该独身,那么就意味着来自家庭的阻力和干涉大大减少,所受到的道德上的压力也相应减少。
  最后一个原因是我曾经花过很长一段时间去感受过她的目光,经验告诉我她并不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相反有着和凤姐类似的内心世界,只是外在的表现更加隐晦而已。
  当然她是我主动勾引的第一个女人,我在很多方面都格外细心,我希望和她的交往显得自在而不唐突,就象一对速成的恋人一样,既能在短时间里完成想做的事情,进展迅速但又无可置疑。
  我花了好几天去思考如何接近她,终于我找到了一个理由,就是装天真。梅姐有时候会拿出纸和笔来写一些东西,这曾经引起我们很大的好奇,并且一致推测她的身份是一个作家,进而对她充满了敬仰。现在她的这一举动为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好奇心很多时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支点,可以帮你提出问题从而找到交往的理由。
86、
  那天,当梅姐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要饮料的时候,我走了过去,我一边给她添加饮料一边盯着她桌上的笔记本问道:“梅姐,请问您是作家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怎么了?”梅姐抬头看着我说,她的目光很温柔,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请问您在写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当然表情有点夸张。
  “哦,没什么吧,一些突发灵感的句子,然后做一些记录。”梅姐晃了晃手中的笔记本说。
  她说的东西我似懂非懂,现在真地激发了我的好奇心。  “请问您可以告诉我您的职业吗?”我很客气。
  “可以的,你坐下来吧。”梅姐指了指她对面的凳子,她看来非常随和。  “好。”我爽快的应道,梅姐的话正中我下怀。
  “你多大了?”梅姐温柔的问道。  “快二十一了。”我故意说大一些,对于她询问我的年纪有些意外。  “你读过多少书?”
  “这——初中毕业。”我感觉到有些自卑,尤其是在她面前,但是对于她和我聊天还是非常高兴。  “哦,那你知道哲学吗?”
  “听过,但是没有学过,总之不是打折的学问。”我为自己不是一无所知而自豪。  “对,不是打折的学问,”
梅姐笑了起来,“我就是研究哲学的。”她的牙齿很白很整齐。
  这是第一次听说她的职业,和我们以前的猜测有些出入,但是她告诉我们一个更为崇高神秘的职业——哲学家,尤其是当她说“研究”两个字时,我充满了敬佩。
  “您刚才纸上写的是哲学吗?”我问道。
  “不是,是一些零碎的句子,我正在写一部小说,写一本书吧。”梅姐耐心地说道,她尽量把话说得简单易懂。
  “我以后可以向您请教问题吗?”我想她一定知道很多,不仅可以向她学习而且也可以找一个接近她的理由。
  “什么问题?”她笑着问道,眼睛看着我的脸,那一缕异彩明亮起来。
  “关于生活的吧。”我随口应道,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候,到现在为止想的问题少得可怜。
  “好的,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的。”梅姐诚恳地说道。
  “谢谢梅姐,你好漂亮,一点都不老。”我盯着她的脸说道,我想谈话结束的时候应该暗示一下自己的意图,起码要给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而我是一个男人。
  果然梅姐一楞,注视了我一回,笑了起来。  “你真会说话,小伙子。”梅姐愉悦地说道。
  “好,我下次有问题问你。”我站起身来离开,因为今天的目的已经全部完成。
  回到吧台,萧红她们都围过来问我刚才和梅姐聊些什么,我绘声绘色地把刚才的聊天说了一遍,她们既羡慕又高兴。她们自然不会理解我的意图,在大伙眼里,梅姐依然是崇高和纯洁的,和梅姐聊天依然是一件荣耀的事情。
  现在惠丽不在了,我和顾客聊天也没有以前那么多顾忌。虽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些在乎萧红的感受,但我总觉得那是一种纯洁的兄妹之情,并且主观上我也不会去爱上萧红,我不希望她和惠丽一样在受伤之后离我而去。另一方面萧红也没有惠丽那么心细和老练,对于我和女顾客之间的说笑,通常都不以为然。
和梅姐聊了两次之后,华姐萍姐就来了,这次梅姐也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总喜欢坐在同一个角落里。她们的出现让我高兴,也许我可以尝尝从女人手里拿钱的滋味,我想。
  华姐和萍姐进来的时候就和我打了招呼,大概询问了我最近的一些情况,然后就坐在那里喝酒。等到凤姐下班以后,客人少的时候,她们又叫我过去聊天,先问了问我的身体情况,又聊了聊惠丽,大概她们认为我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再担心什么。聊了一会儿,我就抓住机会说要送她们回家。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就答应下来,虽然面露疑虑,却也没有询问,毕竟酒吧里还坐着别人。
  我们聊天的时候,梅姐就坐在我的对面,只是中间隔了华姐,对于我们的谈话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时朝我们这边望望,和我的目光的相遇,偶尔眨巴着眼睛,似乎悟到了什么。我并不在意她听到我们的谈话,相反我希望她能从我们的谈话中获取一些信息,知道我和这两个女人的关系,以便以后我和她交往时,她能够更好地理解我的意图。
  不久我们三人就说笑着朝外面走去,经过吧台的时候,我跟大伙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们我晚些回来。他们也都没有说什么,以前惠丽在的时候,就看见过我送过她们回家,所以现在也不觉得奇怪。倒是萧红愣愣地看着我,眼神既是关切,又是怀疑。
  看着萧红的眼神,我有些不安,心想她要是看出了倪端,肯定会伤心难过,可是我不这样又能如何?在乎她也没用,倒头来又不能使她幸福,反而使大家都伤心难过。想到这里,心中慢慢坦然起来。还是努力挣钱吧,否则愿望再好也没有用,我告诫自己。
  上了车,萍姐就问起我来:“上次你主动找我们是为了惠丽堵气,这次是为了什么呢?”她一边问一边盯着我的脸。
  我突然觉得有点心虚,低着头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我需要钱。”声音很小,也许只要自己能听到,我想。
  “啊!难道你想做‘鸭’啊?”萍姐脱口而出。  我感觉呼吸有些沉重,脸颊发烫,呆呆地坐着,眼泪涌了出来。
  萍姐见我流泪,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劝道:“你别难过,其实没什么,什么鸭不鸭的,不都是一种活法吗?再说了,你也不算啊,不过是请求我们的帮助,毕竟我们认识在先。”
  “这种事情还是慎重点好,毕竟迈出了第一步。”正在开车的华姐插嘴说道。
  “你是因为惠丽,我理解你,希望你能走好自己的路。”萍姐若有所悟地说道。  “先这样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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