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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炼狱英魂
不落皇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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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4
發表於 2008-7-15 07:14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炼狱英魂


柳荫改完了学生们的作业,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她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提着水桶到院子里打水,刚放下轳辘,就听见校门口方向一阵摩托车声由远而近传来,在校门口嗄然而止,接着是一阵狗吠和一片气势汹汹的叫嚷声:
他妈的,快开门!”“老头,妈的,快点!快!……


柳荫一愣,立即警觉地来到院门口,探着身子向校门方向张望,不由吃了一惊:一群带枪的人牵着一条狼狗已经闯进校门,正朝自己这边冲来,而在前面引路的竟是祥和药铺的老板张际民!柳荫明白了:张际民叛变了!她立刻转身向宿舍奔去。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已经难逃魔掌了,但绝不能让尚未送出的两份党的文件和自己保存的地下组织的名单落入敌人的手中。她冲进宿舍,反手将门关上,拉上门栓,顺手用门后的木方将门顶住,然后关紧窗户,拉好窗帘,紧接着挪开柜子,从墙洞中取出文件和名单。这时,敌人的叫嚣声和狗吠声已经到了院门口,柳荫迅速撕开文件和名单,在敌人冲上楼梯的脚步声中,她将点着的文件丢进盆中。此时,敌人已经到了门口,开始砸门,在敌人的乱砸乱叫声中,柳荫匆忙但仔细地翻烧着文件和名单,火光映红了她那张美丽、坚毅、镇定的脸庞
地一声,门被砸开了,保安旅稽查队长刘昊带着敌人冲了进来,他们将柳荫围住,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威吓着:不许动!柳荫望着刚刚烧完、余火未熄的灰烬,轻舒了一口气,她缓缓地站起来,转过身来,轻蔑地望着敌人。叛徒张际民挤了进来,来到柳荫面前,刚想张口,柳荫猛一转身,双眼喷火,逼视着叛徒,张际民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柳荫一甩手,啪!地一声,给了叛

徒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一声:叛徒!张际民被柳荫的凛然正气慑住了,捂着脸缩了出去 刘昊发现了火盆,他跳到柳荫面前,揪住柳荫的胸襟,逼问着:说,你烧的是什么?”“哼!柳荫轻蔑地把头转向一边,不予理睬。带走!刘昊恼怒地下令。柳荫伸手理了理鬓边的头发,昂首挺胸,向外走去。此时,在保安旅部,刘子俊已备好筵席,等待着刘昊把柳荫抓来。


他在厅里踱来踱去,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军统保密局以重金通缉的共产党要犯──曾任中共滨江市地下党机要秘书、现任滨江县地下县委书记的柳荫就要意外地落在他的手里,如果不是那个从滨江市来的软骨头药铺老板麻痹大意,他是不会有这么大收获的;同样令他意外的是,这个带着传奇色彩的滨江共党要人,竟是他的地头上育仁中学里的年青女教师──一个不满二十三岁的文弱女子。刘子俊觉得自己简直是抱了个金娃娃。只要把那个女共党往保密局一送,重赏当然不在话下;但如果自己从她身上打开缺口,不但可以一举破获共党滨江地下县委,还可以重创甚至消灭滨江游击队,解除后顾之忧,再把掌握的滨江市共党的情报和那个女共党交给保密局,那时候,哈哈……。刘子俊越想越得意,他打定主意,只要一抓到柳荫,就立刻提审,以免夜长梦多。可是,如果抓不到可就糟了!正当他如坐针毡之际,一个马弁跑来报告:
旅、旅座,抓到了,已、已经带来了!

好极了!刘子俊高兴地跳起来,他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大厅。

柳荫被押进来,刘子俊满脸堆笑迎上来,双手抱拳:王教师…不不、柳小姐,本座有失远迎,得罪、得罪了!

柳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刘子俊讨个没趣,依然笑容可掬:柳小姐是难得的贵宾,本座略备菲酌,为小姐接风,请!

柳荫被带到大厅筵席旁,刘子俊上前让座,柳荫扫视了一下满桌菜肴,把一把椅子拖离桌子,抱着双臂坐下来。刘子俊端起一杯酒递过来:今天能把柳小姐请来,本座感到蓬薜生辉、三生有幸呵!

柳荫冷笑一声:我看你一脸虚伪、心怀鬼胎,倒觉得非常滑稽。刘子俊按捺着内心的懊恼,强颜道:小姐又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先

喝杯酒消消火。”“你把我抓来,不仅仅只是为了这杯酒吧。柳荫淡淡地说,不用来这一套,有什么就直接了当地说吧。”“好,爽快!那我直言了,我想请教小姐几个问题。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些问题小姐全知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的我全知道!

那好,你说!刘子俊有些迫不急待了。

柳荫缓缓地答道:不过,你想知道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刘子俊再也按捺不往了,他阴沉着脸,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应该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明白,柳荫正视着刘子俊,这里是龙潭虎穴、吃人魔窟;而你,是

人面兽心、鱼肉乡里、无恶不做、双手沾满共产党人鲜血的刽子手!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打算吃你的敬酒!

好你个女共党!刘子俊气得嗓子都嘶了,来人!来人!

刘昊带着几个打手冲进来,扭住柳荫的双臂,把她押到后院的刑讯室内。柳荫一走进去,一股血腥气立刻扑鼻而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用青砖砌成的房子,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油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烙铁、火钎、棍棒、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柳荫明白:真正的考验开始了!这时,刘子俊带着叛徒张际民走了进来,叛徒战战兢兢地走到柳荫面前,声音颤抖着:
柳书记,听我……”“住口!柳荫怒喝一声,你背叛革命,出卖同志,苟且偷生,还有脸来替你的主子作说客,无耻!滚开!奴才败阵,主子登场,刘子俊又走过来:柳小姐,我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交出你的组织、说出游击队的地点,现在还来得及!

不必了,我倒想尝尝你罚酒的滋味!柳荫坚定的话语掷地有声!

上刑!──酷刑开始了。


两个打手把柳荫架到一端靠着柱子的老虎凳上,扒掉了鞋袜,把她的双臂反拧到柱子后,用绳子把她的上身横勒竖绑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将她的双腿并拢,用一根宽皮带在大腿部靠近膝盖处把双腿牢牢地扣在凳子上。接着,一个打手抓住柳荫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抬,刘昊伸手将两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柳荫的脚跟下。

  呃!──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柳荫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尽管她咬紧了牙关,喉咙里仍然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知道厉害了吧!刘昊得意地威胁到,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

  柳荫把牙关咬得更紧,她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敌人。

  刘昊又在柳荫的脚下加上一块砖。柳荫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她的身子一阵痉挛,但敌人的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敌人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她的脚下,一共垫了七块。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柳荫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她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但她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她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她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头皮

磨破了,头发磨掉了,鲜血染红了柱子、染红了头发;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衣裳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湿了……,渐渐地,她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地一声,敌人将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柳荫的头上、身上。

  柳荫的身子被冰冷的水刺激得打了一个激泠,她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敌人去掉了,虽然浑身酸痛,却感到一阵松驰,她张口想喘下气,一口血水从嘴里吐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流到衣服上──敌人才发现,柳荫在受刑的时候,为了抑制住自己在剧痛中叫出声来,把下唇都咬烂了!

  刘子俊用手杖柄顶着柳荫的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凶狠地瞪着柳荫,又开始逼问:怎么样?快说,交出你们的组织,交出游击队!

  柳荫水淋淋的脸上浮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声音平静而坚定:我已经说过了,你想知道的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好好好,我就不信你的骨头能硬得过我的刑罚,吊起来!

  打手们把柳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架到一个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两个角上吊下来的绳套把她的两只手腕套往,收紧绳套,然后抓住绳套两头向下拉,柳荫的双脚离开地面,身体悬空,呈字形被吊了起来。柳荫被紧勒的腕子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两条雪白的胳膊露出来,现出几道紫红色的血痕──刚才受刑的时侯被绳索勒的太紧和为了忍痛用力挣扎的缘故,她奋然昂起头,等待着敌人更严酷的拷打!

  看着毫不畏惧的柳荫,刘子俊气急败坏了:再不说,信不信我会扒光你的衣服。

  柳荫怒视着刘子俊,眼睛发亮,象要喷出火来,声音激忿得有些发颤:我相信,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牲,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你们的母亲、妻子、姐妹也是女人,你们不但可以污辱我,也可以污辱你们的母亲、妻子、姐妹!

  我让你嘴硬!刘昊狞笑着走上来,他那张狰狞的脸几乎碰到柳荫的脸,鼻息和满嘴的臭气喷在柳荫的脸上,柳荫厌恶地把脸扭向一边。刘昊的右手开始解柳荫的衣扣,左手从柳荫的外衣里把柳荫沾身汗衫掖在裙腰里的下摆拽出来,然后伸手进去一把抓住柳荫的一只乳房,使劲*震颤了一下,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两行热泪刷地流下来,还有什么比一个处女的冰清玉洁的贞

操更珍贵的呢?!还有什么比用最残暴下流的手段夺去处子的纯洁更惨痛的呢?!柳荫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心在淌血,她要挣扎,要摆脱敌人的暴行,她多希望能够救救自己啊!

  敌人以为暴行奏效了,刘昊得意地淫笑着说:快说,说了就饶了你!

  敌人的兽行,激起柳荫无比的仇恨和愤怒。尽管她心里感到从来未有过的恐怖,但是,她的信念依然坚不可摧:绝不能让敌人的淫威压倒,绝不能在敌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惊慌的怯懦!她闭上眼睛,忍住眼泪,咬紧牙关,不再吭声,她准备忍受敌人残无人道的糟蹋和强暴,但绝不叛党,绝不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刘昊把粗糙、肮脏的双手插进柳荫的裙腰内,开始扒柳荫的裙子和内裤。敌人的手帖着她的皮肤在她的臀部、胯部、小腹上摩擦着,摸索着,把她的裙子、内裤慢慢地往下脱。

  打手们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盯着柳荫的下体慢慢地赤露出来。柳荫屏住呼吸,把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心吊到了嗓子眼上,一阵阵发紧,头脑一阵阵晕眩。敌人罪恶的手移到了柳荫的裆内,在她的阴部使劲摩蹭、抓扯起来,右手强行塞进了她紧紧夹着的双腿间,在她的阴唇上进行了一阵捏抓之后,把两个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阴道内,然后在里面抠挠起来!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柳荫的心碎了!

  敌人继续着他们的暴行,两个打手强行把柳荫绞在一起的双腿分开,刘昊把柳荫的裙子、内裤扒了下来──除了外衣还遮着她的肩背,柳荫雪白的胴体全部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哇!──打手们一阵燥动,淫秽的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紧盯着柳荫赤裸的

身子。

刘昊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不……知道,……啊,不要!!……

刘昊用两根手指在柳荫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乾涩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刘昊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了起来,刘昊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柳荫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柳荫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

  柳荫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因痛苦和激忿,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她的酥胸、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一股鲜血从阴道里流出来,在大腿内侧顺着修长的双腿流下来──她的处女膜已经被敌人捅破了!

  刘子俊举起手杖,戳弄着柳荫丰腴、圆润的乳房,柳荫的乳房抖动着、震颤着,刘子俊无耻下流地狞笑着逼问:说!不然就把你这身漂亮的肉打成肉酱!

  沉默,顽强的沉默。

  刘昊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柳荫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柳荫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地一声闷响,柳荫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柳荫疼得心头一紧,就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惺咸从心窝冲到嗓子眼里,她忍住剧痛,硬是把鲜血吞回肚里,睁大眼睛,怒视着残暴的敌人。

  刘昊和一个打手分站在柳荫的前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柳荫,顿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柳荫的身上,一鞭抽出一道血杠,一鞭溅起一片血花,衣服被抽出道道破口、被撕扯成条条缕缕,柳荫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柳荫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顺着脚尖滴到地上,只一会儿,就积了两大滩鲜血!

  柳荫的躯体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但她倔强地咬牙挺着、挺着,一声不吭,直至昏死过去。

  敌人把一桶冷水泼在柳荫的身上,清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刘昊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

  柳荫低垂着头喘了几口气,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苍白的脸,她冷冷地盯着敌人,目光倔强而坚定!

  鞭打在继续着,柳荫的周身都被抽烂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敌人打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打。鲜血在柳荫的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一滴滴往下滴,渐渐地,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到地上!

  柳荫再次昏死过去,但很快又被冷水泼醒了。

  你到底说不说?!刘子俊气疯了。

 呸!一口血水喷在刘子俊的脸上,他倒退两步,脚跟磕在地砖缝里,仰面摔了一个大跟头。

  两个打手把刘子俊扶起来,他疯狂地在火炉里抓起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死命地压在柳荫的酥胸上。

  吱──烙铁烧灼着肌肤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柳荫紧咬的牙关已经没有了感觉,她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肌肉痛苦地扭曲、抽搐着,她感到整个身心都在燃烧、要爆炸……

  很快,她又昏死过去。

  柳荫又被弄醒了,刘子俊接过一个打手递过来的还暴着火星的烙铁,向柳荫的大腿根烙去……

  啊──!柳荫令人心悸地惨叫起来,身子一阵颤抖,再度昏了过去。

  残绝人寰的刑罚,令人难以忍受的惨痛啊!

  打手们把柳荫从刑架上放下来,摔在地上,用水浇醒后,动手剥她被撕成碎片的血糊糊的上衣,柳荫想反抗,却已经没有一丝儿力气,任由敌人把自己扒得精光!

  柳荫赤条条地趴在积水的地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肌肤被疼痛刺激得一阵阵抽搐,她感到眼泪流了出来。她把头埋在双臂间,抑制住泪水,默默地告诫自己:紧持,一定要坚持住!

  刘子俊蹲下身,一把抓住柳荫的头发,把她的脸掀起来,疯子般绝望地吼叫着:再不说,我就让他们强奸你!

  没有恐惧、没有泪水,只有倔强和仇恨在柳荫明亮的眸子里闪烁!

  野兽们早就按捺不住他们憋得难耐的兽欲了,疯狗似地一拥而上,把柳荫架起来,拖到刑床上,摁住手脚,迫使她仰躺着,然后浇上几桶冷水,冲去她身上在地上沾上的污水。接着,两个打手摁住柳荫臂膀,刘昊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解开裤带,连裤子也不脱,就迫不急待地掏出他那根丑陋的、早已勃起的硬梆梆的阴茎,强行掰开柳荫的双腿、蜷起,然后把他那粗大的阴茎猛力地一下子深深插入柳荫已经在淌血的阴道内!

  下体巨大的惨痛一下子扼住了柳荫的心头,她的胴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喉咙里异常凄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她感到一条巨大的毒蛇残暴地撕裂了她的下身,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俯。比死亡和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摧残着她的肉体、撕碎了她的心……

  刘昊象头野兽一样,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阴茎不停地在柳荫体内猛烈地运动,柳荫的身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也跳动着,身上的伤口被牵扯得异常疼痛,仍在不住地淌着血,把刑床也染红了!另外两个打手被刺激得欲火中烧,眼睛都发红了,急不可耐地扒光衣服,象野马撒欢似地扑到柳荫伤痕累累的玉体上,他们的臭嘴和肮脏的双手异常兴奋、粗野地舔着、咬着、揉捏着、抓挠

着柳荫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象嗜血的野兽舔着、吮着柳荫身上的伤口和血流,嘴里还不停地猥亵地淫笑着:小妞,真够味!说,说了就放了你!嘿嘿嘿……

  尽管柳荫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胴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依然坚定不移,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她的精神已经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心目中,党的利益高于个人的一切,她宁可忍受敌人的摧残,也绝不为了个人的利益出卖党和人民,丧失自己的人格!此刻,她不再挣扎、躲闪,把痛苦和泪水强咽下去,顽强地沉默着、沉默着,任凭敌人继续着他们的暴行!渐渐地,她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时间、空间不存在了,这个世界不存在了,她多么希望就这样永远地死去呵……

  但她又被弄活过来,刘昊把阴茎从柳荫体内抽出来,血,象泉水一样从柳荫的阴道里涌出来,但她已经没有一点感觉。敌人又开始逼问,但他们得到的依然是顽强的沉默!

  他妈的,给她来点新招!刘昊疯狂地嚎叫着。

  两个打手把柳荫从刑床上拖下来,扭着双臂强迫她跪在地上,一个打手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她把嘴张开,刘昊站在柳荫的面前,把他那沾满柳荫鲜血的阴茎,一下子戳进柳荫的嘴里!

  柳荫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泛上来,直要呕吐,可是,敌人粗长的阴茎却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吐不出来;刘昊不停地猛力抽动着阴陉,疯狂地发泻着兽欲,柳荫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色,五脏六腑翻腾着,胃液一阵阵泛上来,又一次次被压下去,最后,刘昊发泻完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柳荫的喉咙里,才把阴茎拨出来!

  地一声,柳荫胃里的酸水和食物和着血水一下子吐出来,她剧烈地咳嗽着,不停地吐着,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敌人继续逼问,柳荫依然一字不吐!

  打手们把柳荫拖回刑床上,四个野兽开始轮番强奸她!

  ……

  敌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柳荫又昏死过去两、三次。末了,刘子俊和身强力壮的打手们都累得精疲力尽、灰心丧气了,他们呆望着昏死的柳荫血肉模糊的胴体,面面相觑,刘子俊摆摆手,懊丧地骂道:押下去,关起来。明天再对付她!

  直到第二天深夜,经过了整整二十几个小时,柳荫才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

  昏昏沉沉中,柳荫只见面前突然冒出几只青面獠牙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狂吼着向自己猛扑过来──啊!她惊叫一声,身体紧张得猛地抽搐了一下,牵动了遍体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刺激得她完全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刚才的一切都消失了──原来是一个梦。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象被火烧似地滚烫滚烫,嗓子干涸得象要冒出火来,头脑胀痛地异常难受──她在发着高烧!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身子,陡然一惊,勾首一看:自己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身子还是赤裸裸的!悲怆的泪水泉水般涌了出来,她抓过被丢在身边的衣裙,紧紧地捂在身子上,哽咽着无声地恸哭着,泪水横流,胸腹急剧地起伏着──压在她心头的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最惨烈的被凌辱、被糟蹋的心灵上巨大的创痛啊!

  好半天,她才平静下来。借着月光,她环视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间青石砌的房子,房子不大,但很高,顶上都用木板封死了,只有一面墙上有一个小小的隔着铁窗棂的窗口,窗子的下沿到地面还有一人多高,一排石阶通向紧闭的房门。她明白了:自己被敌人关进了牢房。

  她想坐起来,但稍稍一动,就牵扯得浑身伤痛一起发作,疼得她全身直打哆嗦。她强忍住疼痛,用酸软的双臂硬撑起自己伤肿的身子,艰难地挪动到墙边,靠墙坐着,然后开始穿衣服。她的上衣被皮鞭抽得条条缕缕,上面的血已经干了,变得干硬干硬,她好容易才将上衣穿好;她必须抬起下身才能穿上裙子和内裤,可每动一下,她那被严重摧残了的下阴和被严重拉伤了肌肉和筋踺的双腿就会涌

起一阵钻心的巨痛,疼得她冷汗直流──平日里一件简简单单的小事,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精力!

  月光透过小窗,静静地洒在柳荫的身上,好象在轻柔地抚摸着她、安慰着她,她抬头望着皎洁、明净的月亮,思绪也随着飞出了牢笼,飞到了亲人和同志们的身边……

  柳荫又被押进了保安旅部。

  刘子俊、保安旅参谋长于是非已经等在大厅里了。柳荫昂然走进去,忍着遍体的伤痛,挺立在大厅中央。于是非走上前,满脸堆笑:柳书记,这两天敝人不在,让你受委屈了。旅座也是一时生气,得罪了柳书记,还望多多谅解!坐,请坐!

  柳荫紧抿着干裂的嘴唇,扫了于是非一眼,没有吭声。  于是非端起一杯茶,递过来:渴了吧,先喝口水,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柳荫干涸的嗓子焦渴得几乎要冒出烟来,但对敌人的仇恨抑制住了生理的需要,她冷冷地答道:收起你的假惺惺的面孔吧,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也是为了您好,于某实在不忍心看着柳书记受这牢狱之灾、刑罚之苦,也不想强人所难,有些东西柳书记不愿说我们也不勉强。国共历史上曾经有过两次合作,不是很愉快吗?我们也可以再来一次合作嘛,只要柳书记写个声明,表示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马上让您自由,决不为难你。柳书记可要三思哟!

  哼!柳荫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敌人。

  柳书记,坐下来,好好想想,不要急,我们可以探讨探讨,也可以给您时间。于是非指着桌子上摆着的纸笔说:  请!

  柳荫看了看纸上已经写好的声明两个字,略一思索,走到桌旁,刘子俊和于是非赶忙凑上来,柳荫左手按着桌面,支撑着自己伤痛的身子,右手提起笔,饱蘸浓墨,在声明两字后面一挥而就:

  数载峥嵘何所求,血雨腥风几时休?

  千摧百折终不悔,只为人间得自由。

  柳荫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挺起身子,直视着敌人,神情昂然而坚定!

  刘子俊气得暴跳起来,抓起那张纸,撕得粉碎,狠命一拳砸在柳荫的脸颊上,柳荫身子倒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刘子俊狂叫着:臭娘们,别以为老子没有办法对付你。识相的就合作,不然就扒光你的衣服拉出去示众!

  柳荫用双臂支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来,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和鼻孔流出来,她忿然昂起头,怒视着敌人,目光雪亮,用激忿得有些发颤的声音骂道:畜牲!

  刘昊和几个匪徒冲进来,扭住柳荫的胳膊把她架起来,使她动弹不得,刘子俊伸手抓住柳荫的衣襟,一把扯开,柳荫血肉模糊的胸腹袒露出来,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匪徒们一拥而上,三五下就把她剥得精光!

  打手们拿过一条两头穿着牛角形钢钩的麻绳,刘昊抓住一个钩子,从柳荫右侧锁骨下部戳进去,然后向上一剜一顶,整个钩子绕过锁骨刺穿皮肉带着鲜血从锁骨上部穿出来,鲜血涌出来,染遍了柳荫的胸腹,柳荫疼得身子一阵哆嗦,但她咬紧牙关,硬是一声没吭!刘昊又用同样的手段把绳索另一端的钩子穿过柳荫左侧锁骨。

  柳荫身后的两个打手各抓住一个从柳荫锁骨上部穿出来的钩子,猛力向后一拉,穿在钩子上的麻绳带着血肉被硬生生地被扯过刺穿的伤口,血流如注!

  呃──!柳荫的喉咙里迸出一声极其痛楚的声音,巨大的惨痛啊!

  绳子不断从柳荫的伤口内穿过,血水飞溅,流遍柳荫的全身,溅在地上,溅在匪徒们的身上。柳荫疼得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汗水渗出来,她的身躯挣扎着、扭曲着,两只流遍鲜血的乳房随着身子颤动着。但她下死力把牙关咬得更紧,顽强地挺着,不让自己张口喊出来,直至昏死过去……

  但她很快就被敌人浇醒了,匪徒们继续扯动绳子,待扯到头两端都拉紧扯不动了,灭绝人性的野兽们还嫌不够,他们又把柳荫的双臂拽得笔直,两头一起动手,将绳子在柳荫的胳膊上绕一圈,把钩子在她的双臂二头肌里穿过,然后又猛力拉动绳子,到拉紧了,再绕一圈,在柳荫的二头肌上又穿过再拉……柳荫疼得死去活来,又昏死过去两次,但她自始至终也没吭一声!

  到绳子再一次拉紧了,敌人才把柳荫的双臂拧到背后,将血糊糊的绳子在她赤裸裸的胴体上狠勒几道,把姑娘五花大绑起来,又给她钉上脚镣。

  刘子俊看着毫不屈服的柳荫,阴狠地叫道:奶子上挂几个铃铛,再拖出去示众!

  不一会,一个打手拿来四个系在细绳上的马脖子上挂的銮铃,刘昊捏住柳荫的一个奶头,使劲往外扯,一个打手将两个铃铛狠狠地拴在姑娘的奶头上,姑娘忍受着屈辱和疼痛,闭上双眼;匪徒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在姑娘的另一个奶头上也挂上了两个铃铛。

  刘昊用鞭子拨弄着姑娘的乳房,姑娘的乳房抖动着,奶头上挂着的铃铛叮铃铛锒地响起来,刘昊无耻地狞笑着,对着匪徒们一挥手:带走!

  走!匪徒们架着柳荫就要向外走。

  柳荫激忿地热血上涌,几乎晕过去,尽管她内心感到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痛苦,但她坚定的信念和意志战胜了所有的痛苦和恐惧,她奋力甩了一下身子,怒喝一声:滚开,我自己会走!

  敌人被柳荫的凛然正气慑住了,松开了手,柳荫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子,昂起头,挺起胸,光着脚用被老虎凳拉伤了肌肉和筋踺的双腿支撑着赤裸裸的被严重摧残的伤病的躯体,拖着沉重的脚镣,咬紧牙关,忍着浑身巨痛,艰难地向门外走去!

  保安旅的敌人出动了,匪兵们开进镇子,在街道两旁和所有的路口都设了岗,荷枪实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整个镇子里的气氛异常森严、紧张、恐怖。

  敌人挨门挨户把居民们和赶集的、路过的人们都赶到从保安旅部大门前的广场上,广场被敌人包围了。数以万计的人们被迫聚拢来,广场上黑压压地站满了群众。

  保安旅部的大门建在一个宽敞的青石砌成的高台上,一列二十几级的石阶通向广场。

  保安旅部两扇漆黑的大门打开了,两队荷枪实弹的匪兵从大门里冲出来,分列在大门和石阶两旁,钢盔和刺刀闪着阴森森的寒光。一部分敌人冲进人群,把人们赶向两边,在人丛中开出一条通道。

  待人们安静下来,刘昊站在高台上嚎叫一声:带女共党!

  人们的眼光不约而同向大门望去──

  随着一阵哗哗的脚镣在地上拖动的声响和叮叮当当的铃声,柳荫被敌人押着出现在大门口,她的锁骨、胳膊被绳子穿着,乳房上挂着铃铛,她那赤裸裸的胴体被五花大绑着,浑身上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人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人群中一阵骚动,但很快就被匪兵们弹压下去。

  柳荫赤脚艰难地向前挪动着,每挪一步,就牵扯得浑身伤处一阵阵剧痛;每挪一步,奶头上的铃铛就一阵乱响,更使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屈辱和难堪。她走出大门,走过高台,在石阶前停下来,她扫视着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情绪一阵激动,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清楚地意识到:敌人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她,逼她就范;对她来说,这是一场比忍受毒刑拷打和强奸蹂躏更加严酷的斗争。她

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在群众面前揭露敌人的无耻和残暴,绝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走!刘昊挥起皮鞭狠狠地抽在柳荫的背上,柳荫打了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她稳住身体,忿然回头,轻蔑地瞪了刘昊一眼,然后奋力甩了一下头发,把头颅昂得更高,眼睛里闪烁着坚定、无畏的神采,继续向前走去!

  她一步一步拾级而下,每走一步似乎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铃铛在不住地响,她全然不顾;伤口还在不住地淌血,顺着赤裸的身子流到脚上,每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她走下台阶,走进人群中被敌人冲开的过道,在刺刀丛中,她昂首挺胸,正气凛然!在她的脸上,人们看不到一丝的惊恐、畏惧和悲哀!

  人们被震憾、被感染了,心中充满愤怒和哀伤,许多老人、妇女、孩子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就连一些押解柳荫的士兵也被感动了!

  不准哭!敌人恼怒地狂叫着。

  柳荫动情地望着周围的群众,望着那一张张悲愤、哀伤的面孔,她感到热血沸腾,她忽然停下来,对着群众,大声地演说起来,她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却镇定、高亢、激昂,和她那苍白的面容、孱弱伤病的身子很不相称!

  乡亲们,不要难过,不要流泪,敌人可以折磨我、侮辱我,但是,这只能说明他们的野蛮、残暴和绝望,真正的共产党人是用任何手段都压不垮、打不倒的!乡亲们,人民解放军已经在华北战场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反动派猖狂不了几天了,他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几个敌人冲上来,用鞭子、枪托把柳荫打倒在地,柳荫躺在地上,依然不停地高呼着:打倒国民党反动派!

  中国共产党万岁!

  ******

  看着敌人的狼狈像,柳荫用挑战的目光的轻蔑地正视着刘子俊,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刘昊拿过一根足有三寸多长、小姆指般粗的四楞竹签子,抓住柳荫一只乳房,狠命地把竹签子从姑娘的奶头一下子插进乳房里!

  柳荫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敌人把她弄醒,又拿起一根竹签子,插进她的另一只乳房……

  等柳荫再度苏醒过来,刘昊又抓住签子的尾部,一下子从姑娘的乳房里拔了出来,一股鲜血从奶头激射出来;然后敌人又一次把竹签子插进姑娘的乳房!

  竹签子第三次插进姑娘的乳房,两个奶头都被撕裂了!

  刘昊还嫌不够,疯狂地抓住姑娘的双乳,揉面团似地使劲揉搓起来!

  竹签子在乳房里急剧地晃动着,柳荫疼得死去活来,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呵,还有比这更巨大的惨痛吗!?但柳荫还是硬是挺着,直到又一次昏死过去。

  敌人把柳荫弄醒,从树上解下来,在一根粗树丫上甩过一个绳套,套住柳荫被反绑的双手,然后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姑娘双脚离地,被反绑着吊起来。

  柳荫被绳子穿着的锁骨和胳膊剧烈地疼痛起来,但她咬牙忍痛,还是一声不吭。

  两个打手向后提起柳荫的双脚,把她的两腿掰开,刘昊开始当着姑娘的面脱裤子,狞笑着盯着柳荫。柳荫明白敌人要干什么了,她悲愤地闭上眼睛,以顽强的沉默等待着敌人的暴行。

  刘昊脱光裤子,来到姑娘的身后,淫笑着在姑娘的丰满、圆润的臀部上粗野地啪、啪拍打起来,姑娘的心里一阵阵发糁,痛苦异常;直到把姑娘的臀部拍得红肿了,然后,刘昊挺起粗壮的阴茎,向姑娘的肛门插去──呃──!柳荫发出一声揪心的呻吟,她的肛门被撕裂了!但她很快抑制住自己,不再吭声。

  刘昊的阴茎在姑娘的肛门里不住地、剧烈地冲击着,同时,又使劲地揪、没命地拧姑娘的屁股蛋子,兴奋地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把姑娘的臀部揪拧得青紫青紫!姑娘悬空的胴体被冲撞得晃荡着,使她被绳子穿着的锁骨和胳膊更加剧烈地疼痛起来,两只肿胀的奶子不停地颤动着,肛门里鲜血流出来,流过阴道,流进阴毛里,顺着阴毛往下流,被一滴滴甩在地上!

  刘昊连续冲刺了几百次,直至射精完毕,才喘着粗气把阴茎从姑娘的肛门里抽出来。这期间,姑娘又两度昏死过去。

  轮奸开始了,匪徒们一拥而上,撕扯姑娘的头发,揉捏姑娘的乳房,抽打姑娘的身子,把阴茎在姑娘的阴道里、肛门里、嘴里乱捅!姑娘一次次昏死,血在不停地流,所有的精力都耗尽了,但她依然顽强地忍受着,没有眼泪,没有悲声!直到她又一次昏死过去,敌人用凉水浇、用香火熏也没能把她弄醒,才停止了暴行。

  刘子俊明白了,无论怎样费尽心机,也休想柳荫身上得到任何东西。当第三天柳荫苏醒过来后,因为害怕游击队半路把她劫走,所以刘子俊派了整整一个营的兵力,并亲自把柳荫押到滨江市保密局领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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