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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看到赤裸的爸爸和姐姐∼∼∼
words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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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29
發表於 2007-8-3 06:55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姐姐被激怒了,她冲上去和我同桌扭打在一起,旁观者一片哄笑。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游戏机,推开门扔在地上:“不就是一个游戏机吗?老子不希罕 !”
  姐姐睁大眼睛看着被摔坏的游戏机,然后转头,慢慢的跪在同桌爸爸跟前,向他认错。  
  同桌大声嚷嚷:“说了你们家出小偷,还不承认!”他爸爸推了他一把,说:“算了算了,还了就行了。”  回家之后,姐姐拿笤帚把我打了一顿,这是她第一次打我。打一下,她就哭一句,我不还嘴,只是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决不再偷东西。  
  几天之后,姐姐变戏法般的给我买了个小游戏机。是用她自己攒的钱买的。她告诉我,缺什么,向姐姐要,姐姐有的都会给,但不能要别人的。  

  这事情被爸爸知道了,虽然游戏机就是几十块的东西,可他还是埋怨姐姐败家,又把她打了一顿。当时我在学校,回来之后听说了我就要找爸爸算帐,被姐姐劝住了。后来,那游戏机我一直收藏着,即使以后有了电脑,我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玩里面的俄罗斯方块。
14岁的时候我目睹了一件大事。姐姐洗澡的时候,我正要睡觉,听见姐姐在浴室大喊不要,我就爬起来,趴浴室门缝上看。
  眼前的景象让我吃惊,却无法拒绝。我看见爸爸和姐姐赤身裸体,姐姐不停的挣扎。我也许应该退门制止的,但另外一种想法却让我呆呆的继续作观众,我想看看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永远忘不了,我脸腮通红,呼吸急促,下体直直的竖起,看自己的姐姐怎样被自己的父亲强暴的那个晚上。
  那晚我一直没有睡觉。羞愧和兴奋,愤怒和麻木,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了我的大脑。那时我对班级里面几个女孩是有想法的,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想法。从那个晚上之后,我的欲念清晰起来。  
  初中的作业更多,姐姐要陪我到更晚,到了爸爸熟睡之后,我对姐姐的身体有了想法。我双腿狡在一起,局促不安。我的心跳比那天晚上还要剧烈,因为我预感,只要我要,姐姐一定会给。
  姐姐当然会注意到我的尴尬。她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我不大敢看她,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当姐姐靠近我想问我个究竟的时候,我鼓足勇气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她吃了一惊,我楞在椅子上很紧张的看着她的表情,只要她发火或者拒绝我一定会逃到被窝里面睡觉,并一辈子都不再作这种想法。可是她的表情却从吃惊慢慢变得平静,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脸庞就好象公园里雕刻的女神一样圣洁。我立刻泄了底气,慢慢的低下头,手慢慢松开。  

  手背一热,我一抬头,姐姐咬着嘴唇,把我的手按在她身上,她心跳的也很厉害。这回轮到我吃惊了,但是姐姐的举动的确给了我勇气,我什么也不顾了。  

  那天晚上一直被我认为是我生平最快乐的一个夜晚。我好象躺在一个温暖的棉花堆里,暖洋洋的阳光晒在我身上,无比惬意。
  “姐姐,你会永远和我这样吗?”我问。  
  “姐姐说了,想要什么,向姐姐拿,不要别人的。”姐姐说。  
  “姐姐,我想娶你作老婆。”我兴奋的说。  
  “傻小子,我们不能作夫妻的,我是你姐姐。”姐姐说。
  “我才不管呢!老婆应该是男人最喜欢的女人,姐姐,我最喜欢你,所以一定要你作老婆。”我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姐姐问.  
“真的,我们可以搬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这样,就没有人在乎我们是不是姐弟了。姐姐,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喜欢我了。。。。。。”那天晚上我说过的所有的话,也是自从我会开口说话以来最舒心最过瘾的一次。
  人生最开心的说话,往往就是把害羞的,甚至是带有罪恶感的话毫无保留的倾诉出来。  
  从此之后,日子变的不同,我觉得自己活的很滋润。只要我说声“姐姐,我想要”,我就能从姐姐那里得到男人的快乐。
  爸爸也不象以前那么打姐姐了。随着我身高和饭量的增加,我在家里的地位也急速上升,有些事情爸爸甚至要和我商量。我告诉他,不要打我姐姐,否则我永远也不回这个家。作男人的一切快感都被我轻易的找到,以前是姐姐保护我,今天终于轮到我保护姐姐,不,是保护我的老婆。日子过的飞快,我要上离我家有三十多公里远的高中了。
姐姐为我哭肿了眼睛,她哀求爸爸要住在我学校旁边照顾我,她说:“弟弟从小所有事情都是我伺候,除了念书,他什么都不会,连叠被子都不会。我要去他身边伺候他。”爸爸不答应她,我也觉得她不该去陪我。

  于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劝她,要她留下来等我。她抱着我哭了一晚上。然后她开始逐样教给我生活的常识,怎样叠被子,怎样叠衣服等等。
  上学那天我坐在汽车上很兴奋,因为我也希望离开家自己闯荡一下,虽然只是上学,好歹也是独立生活。姐姐跟在汽车后面跑了很久,我很心疼她。不过,她的身影渐渐消失之后,我又回到憧憬新生活的亢奋状态中。
  整个上学期相安无事。
放寒假回家,第一件是就是紧紧抱住姐姐。但是我马上就发现了姐姐手上的伤口。姐姐哭的厉害,一定是被打的太厉害。
  我说:“他又打你了?我去跟他说!”  
  姐姐抱着我摇摇头,“不,不是。弟弟,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我马上威胁如果她不说我永远不回家。  

  她眼泪哗的流出来了。她说:“自从跟你之后,咱爸也向我要求过,我死活没有答应他。可是自从你上高中之后,他,他,他力气太大,我没办法。。。。。”
  我的血液腾的一下全部涌上头部。我推开她奔向在厨房做饭的爸爸。  
  爸爸是为了给我接风洗尘才亲自做饭的。但我几乎把什么都忘了。  

  我踢开门就大喝:“你他*的凭什么动我姐姐!”  

  爸爸的笑容刹那凝固,他手上的面渣还在往下掉,我一眼看见面板上的擀面杖,顺手就拿了起来,姐姐在身后大喊“别!”我已经把擀面杖抡起来了。
  我用力砸下去,姐姐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他是你爸爸!”我心里震动了一下,我看见爸爸的目光呆滞,怀疑,恐惧,他没想到已经比他高半头的儿子会向他动手。我突然有些后悔,但是除了收力,已经不能避免擀面杖命中他的头部。  
  爸爸“哎哟”了一声,踉跄了几步,殷红的血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我这才看见他有很多白头发。他大大的睁着眼睛,我忽然想起那次买烟他对我的宽容,仔细想想,虽然没怎么管我,但爸爸对我还是不错,起码我的学费从来没有少过一分,即使我家并不是很很充裕。擀面杖滑落在地上,爸爸摇摇晃晃的扶在我身上,低声说:“写字台中间抽屉有两万块钱,收好别让那丫头看到。”接着就软绵绵的向我身上倒来。我发现我的力气很小,根本无法承担他的体重,于是我们一起倒在地上,姐姐已经哭的不成声了。。。。。。  
  在医院陪床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之一,我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明天会怎样?”仔细看看,我和爸爸的长的很象,我身上的血有一半是他的。也许事情不该这么解决,我觉得,人生最有用的道理之一就是:一个损失决不可能用另外的损失来弥补。很多错误已经犯下了,首先想的应该是弥补而不是惩罚。
  人生有时会有突如其来的好运气,比如我的叔叔承担了父亲的疗养费并给了我和姐姐一万块钱过日子。好的运气就会给人好的希望。我下定决心,好好读书,将来好好照顾爸爸和姐姐。

  姐姐的话同样比以前少了,她红着眼睛说过,“都是因为我。”怎么会是因为她呢?她近二十年来所受的打骂和嘲笑,谁又来为她负责?  

  这个寒假,我觉得是我长大的标志,有很多事情,应该想了再作。

  姐姐在家一边干活一边照顾爸爸,以前可以任意虐待她的魔鬼如今没有力气再张牙舞爪,她可以比过去坦然很多。
  日子一晃就是两年多,我考上了北京的学校。
  又到临别时。
  我和姐姐沿着小河散步,如今,姐姐已经不能再想小时候那样为我作一切,替我决定一切。  
  姐姐希望我现在就工作,和她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在一起。
  我坚持继续上学,我冀望她多担待几年,只要能熬过这艰苦岁月,前面就是光明的。  
姐问我:“你现在是把我当姐姐看,还是当老婆看?”
  这个问题很让我为难,其实,我很后悔自己作过的一切,无论如何,乱伦的行为都是不能被容许的。可是,如果我抛开姐姐不管,我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于是我回答:“既当姐姐,又当老婆。” 姐姐低头说:“这些年来,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以后会更少。姐姐怕。”  
  我拉起她的双手轻轻的吻着,说:“我是姐姐一手调教大的,姐姐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远都记得我的原则:想要什么,问姐姐要,不要别人的。”
  姐姐把头埋在我胸口,哭湿了我的胸襟。突然我觉得姐姐很可怜,虽然已经没有人打她了,但她一手带大的弟弟已经是她无法掌控的了,除了给爸爸擦身时抬起爸爸的四肢,她几乎不能决定一切,这种活法是可怕的。  
  终于来到了梦中的北京,从一开始初到大城市的兴奋,到最后习以为常的说北京破,自己的眼界越来越开阔。  
  姐姐不认得多少字,我根本无法与她通信,更不用说网上聊天什么的。想家的时候,我唯有摸出她给我的小游戏机玩。  
  有些东西压抑久了,就要想办法释放。我上初中的时候经常给姐姐写情诗的,所以我就参加了一个文学社,跟着那些满嘴风花雪月的人随便咧咧几句。
  在文学社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那是和姐姐不同的漂亮。如果姐姐的漂亮要感谢上帝的智慧,那么那个女孩的漂亮要感谢人类的智慧----她总是会利用得体的衣服和淡淡的胭脂把自己塑造的象艺术品。

  她叫芳菲,她对我的吸引力来源于她的眼神和智慧。她的英文很好,在她面前我总是心旷神怡,感觉好象掉进一个蜜罐,可以忘记一切,忽略一切。  
  她很喜欢诗歌,这就是我一个穷小子能压倒她难以计数的追求者离她最近的原因。她说我的诗歌有一种赤裸的真实感,细品起来让人掉泪,就好象从伤口里渗出的鲜血一样真实。
  有些东西来了是挡不住的。我,与她坠入爱河。
其实我的头脑仍然很清醒,我知道,我和姐姐之间早已经退化成亲情。我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交锋在所难免。为了保护姐姐,我一直给芳菲讲述我姐姐小时候如何保护我的故事,只是有很多无法开口的东西我隐瞒了。
  我告诉她,姐姐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为我付出最多的人,就算姐姐当众骂我,甚至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作为我的女朋友,必须尊重,忍让,甚至纵容我的姐姐。而芳菲是我最爱的人,除了和我一起体谅我的姐姐,其余的我可以全听她的。  
  我知道,将来,姐姐对她的敌意不可避免。我认为我的决定是对的,我并不是因为距离而不爱姐姐了,或许距离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最根本的是----我不能再作乱伦的事情,是我的长大,我的懂事让我不能再爱姐姐了。我希望姐姐能够理解我。
  终于,在大三那年我把芳菲带回了家。
  虽然穷困让我有些自卑,不过家的整洁干净却让我心情明快。姐姐的双手就象天使一样,即便是烂泥经过她的手都会有生命力,漂亮起来,精彩起来。  
  在芳菲来我家之前,我不敢跟姐姐明说,但我暗示过。那些姐姐未必听懂了的暗示是我的救命稻草和盾牌,它不至于让我的良心过于不安。

  在我向姐姐介绍完芳菲的身份之后,姐姐的脸色马上就白了,她摔下手上的东西就出去了,留下我和芳菲尴尬的楞在原地。
  犹豫了半天我追出去喊她,她头也不回的说要割点肉,我赶忙说我帮你割,她还是不回头。  
  晚上吃饭,姐姐把做好的红烧肉一块一块夹给我,我连忙也夹起一块放到她碗里,然后再夹一块给芳菲。
  姐姐见状,手拿筷子停在半空,用眼白狠狠的瞪着我,突然,她一把放下筷子,向后一踢凳子就走出厨房。
  桌上的碗碟颤抖了半天。我和芳菲面面相觑。 
  我支吾了半天想解释一下,芳菲粉嘴一嘟说:“我就不信了!我连你姐姐这关都过不了!你别以为我从小娇生惯养,我干活也是不含糊的,不得到你姐姐的认可,我就不回家了!”  

第二天,姐姐做饭,芳菲要帮手。姐姐拦住她说:“你起来,让我作,你不知道我弟弟的口味。”说这些话的时候姐姐始终盯着锅碗瓢盆,没看芳菲一眼,也没看我一眼。
  芳菲四下看看,又抓起笤帚扫地,姐姐过去一把夺下她的笤帚说:“你和我弟弟出去走走吧!现在扫地,灰尘全掉菜里了。”
  吃饭的时候,芳菲假装要上厕所,其实她溜到厨房刷锅去了。
  吃过饭之后,姐姐端着铝锅走到我们面前:“谁刷的锅?!怎么一点都不干净!”
  芳菲说:“我。”  
  姐姐冷冷的说:“你和我弟弟一样,手比较拙,不适合干活。” 芳菲尴尬了老半天。晚上向我抱怨:“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这么多气!”  

  我只好找我姐姐谈一谈,希望她对芳菲的态度可以改观。 可是她劈头盖脸的先问了我一句:“你有什么事吗?我很忙,有事快说。”
  我嘴唇动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话咽到肚子里。
  芳菲把目标又瞄向我爸爸,自告奋勇喂爸爸吃饭。可是姐姐来了一句:“我爸爸身体很差,万一出事你担着?”
  听到这话我狠狠的挥了一下手表示了不满,姐姐接着说:“怎么?我说的不对?”  
  晚上谈天,姐姐总给芳菲说我小时候 如何听她的话,我很紧张,怕她把我作的一些错事也抖出来。  
  终于有一天晚上,芳菲对我发火了,她说她要回家。我劝了劝她,然后打算明天去买车票。
  深夜,我听见姐姐在呼唤“弟弟,弟弟。。。。。”  
  我张开眼睛,芳菲也醒了。  
  “你姐姐声音不对劲。”她说。
  “我也听出来了。”我赶忙披了衣服胡乱踢上鞋子跑进姐姐房间拉开灯。  

  姐姐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我差点就晕厥过去,因为白天她还是好好的。  

  她一声一声呼唤着我,眼里全是泪水,哭声卡在嗓子眼里。芳菲也跟了进来,她也愣住了。  
  “姐,你怎么了姐?”我急切的唤她,芳菲也在唤她。
  “姐,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我哭着说。  
  “别,别。。。。。。不用了。。。”姐姐咳嗽两声,“把,我的荷包拿过来。。。。。。”
  我赶紧照她的吩咐作。  
  姐姐摸索半天,从里面取出一块枕巾,上面绣了一对鸳鸯。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总算还有时间,弄完。”姐姐用青紫的嘴唇艰难的说话。
  “姐,姐,咱们去医院,听话,姐。。。。。。”我几乎没有力气说话了。  
  “菲,菲。。。。。。”  
  “我在,姐姐。”芳菲坐床上握住姐姐的手。  
  “我弟弟,就交给你了。。。。。。他是我,带大的。他什么都是我教的。你放心吧,他是好人。就是,就是脾气不好,有时强出头,你帮我,管她。。。。。。” /
  “我知道了,姐,我知道了,姐。。。。”芳菲左手捂住嘴唇,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他是我带大的,他是我带大的,他是我带大的。。。。。”姐姐喃喃的说,“他是我带大的。。。。。。” "
  我背着姐姐向医院的方向没命的跑,姐姐的腮很凉,贴在我的耳朵上,我听见她呼唤我的名字,还含混不清的喊妈妈,我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跑,跑过童年我放学经过的街道,跑过那早已经被翻新的小桥,我感觉姐姐的唇好象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接着她的头就垂了下去,随着我的步伐上下颠簸。。。。。。  
  我的姐姐去了。
  我少年时代的老婆去了。  
  去得那么突然,那么安静。
  多年之后,我和芳菲分手了,爸爸也离开了我。我独自一人流浪在新的城市。  

  多少人,多少事,被埋葬在记忆中,对的,错的,美的,丑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孔,时时刻刻都围绕在我身旁,走到哪里我都不会感到寂寞。  
  有些事情,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然而,我们不得不实践一次,直到头破血流,亲身鉴证世间有些路,是走不通的。
  前天我梦见姐姐了,她说她要投胎了,好象是作一个商人的女儿。我伸手去抓她,没抓到,就醒了。我想起我和她一起走过的路,一起睡过的房间。那些地方,只能活在我的记忆里,在现实中,一切都变了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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